396 未知命運
在傅陽耍無賴面前,花蝴蝶也無計可施。
一時吵鬧過去,畢竟,花蝴蝶不再是當初圍在傅陽的少女,已有一方霸主,上位者氣質自然而然展現而出。
“你爲何回來三界?”傅陽問道。
其實,在聖帝諸天漫長歲月裡,同諸多侍女相處是日子,不過只有十年,顯得非常的短暫,若沒有今日的重逢,甚至再也不會想起來。
但在十五女心中卻有不同意義,她們皆是一族天驕之女,平日裡舉止約束,不可能跟男性有過多接觸,僅限於交談間。
不過,命運將她們帶到傅陽的身邊,雖然沒羞沒躁的過了十年,可他表現得極爲尊重,沒有絲毫越界之舉。
當然,吃吃豆腐,講講葷段子,那就是家常便飯了。
生活在現代社會,傅陽不那麼重視,純粹調劑生活,但衆女心中不這麼想,認定是此生唯一。
說起來,修行界的規矩,讓人覺得守舊,聖帝諸天大多數種族女性,基本從一而終,感情方面不是很隨意,除非生性放蕩種族,那就不能相提並論了。
“自從星界攻破,我同十四位姐妹,一起躲避在偏僻地區,依靠你給的資源,修煉至皇者纔出世,擁有自保能力,很容易便融入一方勢力,便開始打探你的消息。”花蝴蝶說着依靠在傅陽懷裡。
而傅陽輕撫她的秀髮,那時候花蝴蝶總喜歡依偎懷中,聽着講述諸多感情故事,基本是他編出來的。
但是,主宮內的諸位太上長老和女弟子,情緒翻江倒海,也不敢造次,心中隱約猜到此人是誰。
“一直到青鳴姐姐成爲帝者,尋找過從星界逃出來的諸族,才得知你進入了禁區。同時,放棄追尋你的下落,禁區是禁忌之地,鮮有人活着出來。”花蝴蝶說道。
“的確。禁區很恐怖,但也充滿着機遇,其中有太多不平凡,真想再去往一趟。”傅陽回憶道。
那一片遼闊無際的禁區,存在太多秘密。就連帝尊都不能涉足,有着一股神秘力量,禁制此地有帝尊出現,若不是不可在禁區合道,不然傅陽有可能不會戰死。
“那裡有什麼?”花蝴蝶好奇道。
“我曾在禁區找到一處古城,有三千大道石碑鎮壓,諸多帝者在此悟道,帝者圓滿走出很多位,我便是其中之一。”傅陽平靜道。
在衆聽聞此言,神情不能再平靜。
大道石碑。竟有三千圓滿之數,可謂是專門培養帝尊之地。
“真希望去看看。”花蝴蝶希冀道。
“僅憑現在修爲,基本九死一生,禁區帝者級生物太多了,簡直尋常來形容,再則,有着諸多絕地,稍有不慎,帝者圓滿亦然隕落之險。”傅陽告誡道。
接下來,一直聽着花蝴蝶的講訴。
十五女資質超羣。近半數在聖帝諸天時,就登臨帝者身兼諸多大道,締造出一城。
最爲出衆是戰傾城,是血脈特殊的永恆戰族。傳聞非常久遠古老,但由於永恆血脈稀薄,使得能繁衍出大量族人,只不過皆是分支,不可能匹敵最原始的永恆戰族,後來得到機緣。她的血脈得而一點一滴激活,需要非常漫長時間。
若激活到始祖程度,必然有合道契機,化成帝尊。
可是,在星界時,那一支分支非常沒落,永恆血脈近乎殆盡,不得不來攀附於傅陽。
戰傾城一躍帝者中強者,威震一方,久而久之,名聲就鼎盛起來,從而不必要的麻煩也隨之而來。
很多帝尊傳承勢力的天驕前來,希望俘獲佳人芳心,可惜,皆以失敗告終。
過上漫長一段歲月,隕尊之戰爆發,亦就是傅陽合道那一戰。
“等等,你說隕落兩位帝尊,三世帝尊亦在我自爆中隕落?”傅陽不由得問道。
當然,自爆那一刻,傅陽是不可能知道結果是如何,他猜測頂多讓諸位帝尊受傷而已。
“不錯,血淵帝尊和三世帝尊隕落,凌塵帝尊身負道傷,一直未能痊癒,光有帝尊境界,沒有帝尊實力,至於另外六位帝尊損失掉心血祭煉的天道兵器。”花蝴蝶驚駭道。
她雖有帝者修爲,卻不敢想象當時場景,但在帝尊眼中,等同於凡靈一般。
接下來,諸位帝尊推演出真相,導致萬年前之戰開啓,起初僅三方諸天交戰,最終各方諸天的影子,皆在三界出現,戰爭持續十萬年。天地悲歌,衆生哀嚎,
那是一幅煉獄場景,恐怕地獄都不及萬分之一。
諸位帝尊拉攏聖帝諸天勢力加入戰爭,將戰鬥記憶影響流傳出來,再把傅陽的身份來歷散佈出去,使得大量帝族參戰,無盡皇者相隨。
從散佈出來的資料,衆女得知傅陽真實來歷,依然想要找尋到他,不管是活在多麼久遠的未來,只需要靜靜等待。
這一刻,傅陽終於知曉大戰的起因,竟然一切因他而起,心中很複雜,一股難以言語的情緒涌上心頭。
“我從未想過對聖帝諸天不利,那時,僅僅是一位過客,但事已至此,有誰能說得清。”傅陽無奈苦笑道。
“很想知道,你是如何回到過去,而且,身在另外一處諸天?”花蝴蝶疑惑道。
此等力量,連通帝尊都無法做到,雖然,帝尊有推演過去未來的無上之力,但不可進入其中。
若有這般偉力,真是無敵於世間,僅僅需要回歸過去,斬殺未成長起來的敵手,一勞永逸。
“這是一種靈根仙草,能帶來未知的效果,每一個人獲得有差距,不幸者,獲得毫無用處,幸運者,鑄造出帝尊基石,我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傅陽說道。
擁有一世帝尊記憶,卻導致三界沒落,來成就一人,這是很大的因果,傅陽必然要承擔下來,逃都逃不過,放都放不下。
承擔下來,他將來需要面對另外九方諸天,可謂九死一生,若逃避,那真就十死無生,天道亦不能放過他。
此時,傅陽覺得自己就像一顆棋子,冥冥之中似乎有一把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