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萬青是覺得勸不住江鋒,所以想要陪同江鋒過去,看看到時候能不能幫上忙,報答江鋒的對他老爹的提點,衝這一點,款萬青不但是個孝子,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不由得讓江鋒好感大增,改變了先前對待他的態度。
但是江鋒本身就是廣寒宮宮主,又如何需要款萬青的幫助。
淡淡的說道:“你們要去也可以,但不用跟我一起去,廣寒宮沒有一個人能夠奈何我。”
說着江鋒朝着款家外面走去,他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得趕往廣寒宮,完成勝任大典後,還得回到皇都城參加曠世盛會,代替五行商會,在各大領域爭奪王冠,如此才能讓五行商會長盛不衰。
“先生別走呀,等等我……”款吉連忙追了出去,她對江鋒的崇拜,已經到了一個史無前例的地步,怎麼錯過了江鋒。
“大師,我還沒報答您呢!”
原本行將就木,老態龍鍾的老頭兒,煉製出一枚成功的聚氣丹,完成人生夙願後,如同迴光返照一般,突然間年輕了不知道多少歲,見到江鋒要走了,蹦躂着追過去。
“大師留步呀!一切都是我的錯。”款萬青一臉着急,覺得江鋒此刻不給他們面子轉身就走,都是因爲他先前的無知行爲。
然而江鋒執意要走,誰人能夠攔得住,不等款吉他們追出門口,江鋒已經消失不見了,他來款家一趟,本就是率性而爲,全都是因爲欣賞款吉,並沒有其他目的,目前事情完成,時間緊迫的他,如何能夠繼續耽擱下去。
至於爲什麼不讓款吉他們跟上,那就更好說了。
多一個人多一個麻煩。
“先生……爹,肯定都是因爲你,先生才拋下我,這麼着急的走。”追出來沒看見江鋒的蹤影,款吉氣得跺跺腳,埋怨起了款萬青。
“是我的錯,以後你說什麼都行,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大師,不能讓他一個人前往了廣寒宮。”款萬青也知道自己理虧。
“上哪去找,他不願見咱們,去哪找都沒用。”老頭兒彷彿看透了一切,搖頭嘆息的說道。
“去廣寒宮。”
款萬青和款吉異口同聲的說道。
“馬上收拾,去廣寒宮,先生會在那邊等着咱們。”款吉目光堅定。
“不錯,咱們動作要快,這一次一定得幫得上忙,不能辜負了人家。”款萬青附和道。
“老爹,我看你不是怕了辜負先生,而是想要趁此機會,上先生這條大船吧!”款吉挖苦道。
“你說的還真不錯,我就是這樣的人。”款萬青老臉一紅,被看穿了心思,覺得有些尷尬,不過他也想報答江鋒,索性厚着臉皮,豁出去道。
“鄙視你。”款吉冷哼道。
“不孝子。”老頭兒跟着搖頭。
“隨你們怎麼說,回去收拾東西,一會出發。”款萬青臉紅到了脖子上,知道今日過後自己的威信算是沒有了。
江鋒離開了款家,一路疾馳出了小古城。
接到嫦娥的電話,成爲廣寒宮的宮主後,江鋒對廣寒宮的基本信息都一清二楚,關於廣寒宮的地理位置,自然也是瞭如指掌。
廣寒宮的地理位置,在小古城的北邊,往北上走,一般元嬰強者,大概一天的路程即可到達。
而像江鋒這等修爲的人,全力疾馳之下,也就幾個時辰的時間而已。
爲了早日趕到廣寒宮的駐地,儘早的安排相關事宜,江鋒出了小古城,一路疾馳,速度之快,如同夜空下的流星,眨眼間就沒有了蹤跡。
五個時辰的時間不到,江鋒來到廣寒宮掌控的一座叫做龍文古城的城池中。
這座城市的人口數量,是荒古龍城的兩倍,只是荒古龍城是皇朝管轄的城池,龍文古城卻是在廣寒宮的掌控中,這裡的一切秩序,都是廣寒宮一手操控。
幾乎所有生活在這裡的修煉者,都以成爲廣寒宮的子弟,而引以爲傲。
因爲廣寒宮的子弟,在這座古城中,擁有超然的地位。
只是以前向來神秘,紀律嚴明的廣寒宮,招收的弟子都是女子,近幾年廣寒宮開始出現了男弟子,這讓無數熱血男兒,熱血沸騰,擠破腦袋,也想衝入廣寒宮。
在他們眼中,廣寒宮是人間福地,不但美女如雲,更是有高深莫測的仙家道法傳承下來,只要進入廣寒宮,不但美女左擁右抱,還能獲得傳承,待遇和環境之好,皇宮也不如此。
這也導致,龍文古城這些的風氣,直線下降,出現了不少登徒浪子,不少人在這裡興風作浪。
全城上下,都有一股浮誇的氣息。
當江鋒從空中俯衝而下,進入龍文古城的時候,就感受不少張狂妖媚的氣息,好像龍文古城已經不是當初的人間聖潔福地,變成妖魔鬼怪興風作浪的風花雪地。
因爲知道廣寒宮的歷史,知道廣寒宮的基本信息,江鋒知道的事情要比很多人多。
知道龍文古城的來歷,當初其實只是玉兔坐下門人休息的一處茶棚,慢慢的茶棚不斷擴大,廣寒宮的子弟越來越多,後來附近發生了獸潮,妖魔橫行,導致不少落難的修士和平民,跑到這裡,尋求廣寒宮的庇護。
在玉兔掌控廣寒宮的時代,廣寒宮雖然神秘,但行爲卻極爲正派,面對人們的求助,並沒有避而不見,相反調動全宮弟子,對抗獸潮,斬殺妖魔。
讓那些落難的修士和平民,在茶棚這邊安居立業,最終人口越來越多,逐漸形成了龍文古城。
但在以往生活在龍文古城的修士,對廣寒宮都是心懷敬意,感激不已,廣寒宮的弟子,也一向低調行事,除非有重大事情,否則很少露面。
像如今這般,在市井中游走,三五成羣勾肩搭背,不分男女,隨地而坐的行爲是根本就沒有了事情。
似乎以前神秘聖潔的廣寒宮,經過這些年的發展,已經失去了神秘和聖潔的氣息,倒是變成了稀鬆平常的三流勢力,不再像當初那般閃耀,人們提起廣寒宮,雖心嚮往之,但也沒有了當初了那種敬意,反而把它當成了風流場所,不能同日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