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揚,沃裡克的美女保鏢就被收進了布袋裡面。
“下次再來東土晃盪,記得多帶幾個美女保鏢,那樣你才能多活幾次。“
範登龍邪魅的一笑,沃裡克有些憤怒的吼叫道:“範登龍,東土有句老話叫做朋友妻不可欺,我們雖然算不上朋友,但也沒必要鬧成敵人吧?”
“省省吧大兄弟,今天要不是我,你哪裡還有什麼資格擺你的羅斯柴德家族大少爺的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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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登龍看都沒看沃裡克一眼,又繼續說道:“再說了,你這兩保鏢雖然長的還不賴,可我又沒有餓到飢不擇食的地步,只不過是借用她們一段時間,放心,腦袋上不會綠的。”
“你真要把羅斯柴德家族逼上和你對立的一面?”
沃裡克瞬間陰沉了下來。
“等你有了足夠的話語權再來說這句話吧,”
範登龍不屑的冷笑,“對了,再提醒你一下,明天之後我不想看見你在中海出現。”
這是要驅逐沃裡克離開了,雖然說他是一個很好的釣餌,但範登龍卻不太想把時間過多的花費在這上面,有點浪費。
“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沃裡克惡狠狠的看着範登龍,原本要轉身離去的範登龍卻猛然回頭,“大兄弟,就衝你這句話,我覺得,即便羅斯柴德家族交到你手裡也未必是件好事。”
身爲一個家族未來的繼承人卻不願意看清楚形勢,單憑自己喜好來決定,平白樹立一些強敵,這簡直是在作死。
“盟主的教訓沃裡克銘記於心,”
這話是表明了沃裡克的決心,是真的鐵了心要和範登龍槓上了。
“行,等着你那一天。”
範登龍徑直離去,根本就沒有管沃裡克的意思。
沃裡克來中海真正的意圖是什麼範登龍已經不需要去關心了,因爲他的計劃註定是無法成功的。
他帶來的兩名保鏢全被範登龍給收進了布袋裡面,面對強敵環飼,沒人再能確保沃裡克的安全,這個時候他估計也沒什麼膽量留在中海了吧。
等到沃裡克有些失魂落魄的離開海灘時範登龍又折返回來將六名能力者的光點全部吸收掉,沒多久,李向赫便帶着人找到了他。
“黑暗議會的人已經全部落網,不過魔蠍的人卻還沒有找到。”
“圍繞着外灘十八號展開搜查,他們肯定不會離的太遠,無論如何一定要將這些人全部找出來。”
範登龍冷冷的下達了命令,傭兵界的後起之秀魔蠍傭兵團對於範登龍來說也是眼饞的很,畢竟是一支全部由能力者組成的傭兵團。
“放心,跑不掉的。”
現在刺蛇傭兵團除了原本的十四位精銳之外,還補充了三十名能力者進來,實力大增。如果再將魔蠍變成自己人,這傭兵界將由他們來主宰,對此李向赫自然是很用心。
“動作一定要快,”
又吩咐了李向赫幾句之後兩人才散開,範登龍重新易容成之前的模樣去找薛琪匯合。
薛琪等人在齊軒和賴榮東的保護之下待在酒店裡很是安全。
“事情解決了嗎?”
薛琪有些緊張的問道。
“劉漢元離開了沒有?”
範登龍直接問起了這件事倒是讓薛琪一怔,“你就要走了?”
“嗯,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以後有時間再來東海玩吧。”
薛琪心裡面不知爲何忽然有那麼一點小失落,不過卻還是強顏歡笑的說道:“他的車停在樓下,應該沒走。”
“走,會會這青幫大佬。”
範登龍冷冷的說道,這表現讓薛琪內心一喜,好像嗅到了一點不太尋常的氣味。
“琪琪姐,幫你去報仇。”
宋琳高呼一聲,率先往電梯口那邊走去。
夢麗絲公主睜大了一雙圓圓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範登龍,爲什麼薛琪會對一個保鏢用上這樣的語氣呢?
“夢麗絲公主,我想沃裡克現在心裡面肯定有點複雜,你確定不去安慰一下他嗎?”
眼看着夢麗絲還跟着自己,範登龍出言說道。
“隨他去唄,”
夢麗絲卻滿不在乎的說道,這讓範登龍有點詫異,似乎夢麗絲和沃裡克之間的感情並不是很深啊,又或者這根本就是一場政治婚姻,雙方也僅僅只是在逢場作戲?
範登龍也沒多說什麼,出了酒店,順着薛琪的手指看去,劉漢元正坐在一輛掛着五個6車牌號的黃金賓利車中。
“薛會長,我可是等你老半天了哦。”
看到範登龍,劉漢元眼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絲冷光。
“劉老大這麼屈尊降貴的,薛琪有點受寵若驚啊。”
薛琪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之前給薛會長的提議考慮的怎麼樣了?”
劉漢元又繼續問道。
“那些不急,這次來找劉老大是還有其他事情的。”
範登龍代替薛琪回答道,並且直接將車門拉開,坐了進去。
“你算什麼東西?我和你家主子說話,有你插嘴的餘地嗎?”
劉漢元本來就看範登龍不爽,這會兒見到他這般舉動自然是滿臉的不屑。
“聽說劉老大身體不舒服,來幫你把下脈。”
範登龍一把抓住劉漢元的右手,裝模做樣的閉上眼睛。
劉漢元頓時勃然大怒,看着薛琪不懷好意的說道:“薛會長,你的人好像有點不太懂規矩啊。”
前面,司機拿着手槍頂在了範登龍的腦門上,只要劉漢元一句話立馬就能讓人腦袋上開一個血洞。
“劉老大,恕我直言,您這病很嚴重啊。”
範登龍依舊是我行我素,對於頂在腦門上的槍看都沒看一眼。
“聽說劉老大到現在還沒有兒子吧,還真是有點可憐啊。”
劉漢元惡聲說道:“你特孃的在瞎說什麼?”
“我說劉老大以後再也不能人道了,”範登龍聲音提高了八度,“王朝都消亡百年了,沒想到咱東土居然還有太監這種人。”
一枚枚金針脫手而出,劉漢元只感覺體內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咬一樣,但即便內心再如何的躁動,有個地方卻反而越來越平靜。
“劉漢元,我叫範登龍,記清楚咯。”
範登龍在劉漢元的耳邊輕輕說道,聲音雖小,但劉漢元卻如遭雷劈,整個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