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着衆人的面被一隻狗打,本來是一件極其丟人的事,可是此刻楊泉根本就不覺得丟人,只希望哮天犬大人別打了。
“哮天犬大人,我錯了,我錯了……”楊泉連忙向哮天犬認錯。
哮天犬質問道:“你哪裡錯了?”
楊泉回答道:“哮天犬大人,我錯在不該亂丟別人的鋤頭。”
哮天犬用起它的前爪對着楊泉的腦袋又是幾下,然後罵道:“既然知道了,還不快向鋤頭的主人道歉!”
楊泉則立馬向邵逸天道歉,說了一些賠禮道歉的話,反正總之一句話,就是他錯了,不該把邵逸天的鋤頭給丟了。
邵逸天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楊泉一眼,連忙移開身子,說道:“楊隊長,你這是什麼情況,我一不是你長輩,二不是你上級領導,你給我跪下幹什麼,我可受不起,哎呀,我怕折壽,還想多活幾年。”
楊泉心裡明白,邵逸天這是在譏笑自己,還在爲剛纔的事情計較。沒辦法,誰讓人家的後臺是哮天犬大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兄弟,我真的錯了,你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楊泉苦苦哀求道。
邵逸天把手一擺,說道:“對不起,我從來不把我兄弟當屁給放了。”
這話擺明是告訴楊泉,勞資不打算把你當個屁給放了,同時也告訴楊泉,別叫勞資兄弟,我沒你這樣的兄弟。
楊泉知道自己今天完蛋了,像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小子,你打算怎麼處置這傢伙,只要你一句話,怎麼處理都行。”哮天犬對邵逸天說道,把楊泉的生殺大權都交到了邵逸天的手中。
楊泉聞言,只感覺天旋地轉,媽呀,今天死定了,早知道今天運氣這麼背,就不應該出來。
同時,鄭爽三人一個個都無比崇拜的看着邵逸天,天哥簡直太牛叉了,要我是個妹紙,一定要給他生個猴子。
邵逸天想了下,笑着對哮天犬說道:“英明神武的哮天犬大人,你看讓這傢伙當我的小弟怎麼樣?”
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這句話一點也不假,邵逸天跟楊泉說到底沒有多大的仇恨,如果邵逸天一句話讓楊泉丟了工作,只會讓楊泉狗急跳牆,說不定哪天就給自己使絆子。
而如果給楊泉一線生機,他肯定會對自己感恩戴德,同時,自己又多了一條可以使用的狗。
一舉二得之事,何樂不爲?
癱坐在地上的楊泉聞言,彷彿看到了一線生機,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邵逸天的面前,賭咒發誓:“大哥,以後你就是我楊泉的大哥了,只要大哥你一句話,上刀山,下火海,我在所不辭。”
我去!你作爲一個神仙的節操何在?
哮天犬看了一眼楊泉,問道:“小子,你確定真的要收這傢伙做小弟?”
就楊泉剛纔這表現來看,一看就是牆頭草,隨時可能會背後捅刀子的人。
邵逸天何嘗不知道楊泉是那種兩面三刀之徒,但是,自己背後不還是有治安局局長楊戩撐腰嗎?楊泉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背叛自己,除服他不想活了。
“確定加肯定。”邵逸天微笑着說道。
哮天犬隨即明白邵逸天的意圖,說道:“你小子良心大大的壞了。”
“還跪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起來。既然你都是小邵的小弟了,這個小隊長你依然當着。不過本神犬事先聲明,你小子以後要是敢兩面三刀牆頭草,別怪本神犬一隻手……嗯,一爪子拍死你!”
哮天犬本來想說一隻手拍死楊泉的,可是一想,丫的自己只有四隻腳啊。
楊泉連忙說不敢,並且保證以後爲邵逸天這個大哥馬首是瞻。
“你大爺的,你唯你大哥馬首是瞻了,就不聽治安局的?”哮天犬趁着楊泉還沒站起來之際,揚起抓住對着楊泉的腦袋打了幾下。
楊泉立即又向治安局表忠心,說自己以後一定要兢兢業業的爲治安局工作,要做到工作爲大,家庭爲小……
隨後,邵逸天將手中的鋤頭遞到楊泉面前,楊泉一臉不解的看着邵逸天,心想:這剛認的大哥不會是給自己這個小弟送見面禮吧?
很顯然,楊泉完全想多了。邵逸天說道:“現在你是我的小弟了,那好,拆房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拿着這把鋤頭,去把這棟違法建築給我拆了!”
楊泉懵逼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邵逸天會讓他去拆房,這太意外了。
楊泉可沒收胡慶宇的好處,現在要他當着胡慶宇的面拆他的房子,這讓胡慶宇作何感想,這讓楊泉怎麼下得去手。
邵逸天可不管那麼多,反正今天這棟房子必須給拆了!
哮天犬略有不滿的說道:“你小子太壞了,竟然讓我們治安局的人去替你做事,太壞了。”
邵逸天嘿嘿一笑道:“我這次帶了好酒來了,待會請大人你喝兩杯。”
自從上次喝過邵逸天從凡間帶上來的酒後,哮天犬就跟他的主人楊戩一樣,深深的被凡間的佳釀給迷住了,完全不能自拔。
現在,哮天犬聽到邵逸天又帶了好酒,眼睛立馬冒出綠光,舌頭伸得老長,口水吧嗒吧嗒的往地下掉,不知道是熱得還是嘴饞口水直流。
“還不快去!你這個小弟是怎麼當的?”不待邵逸天催促,哮天犬就對楊泉下達了命令。
騎虎難下的楊泉此刻沒人任何的辦法,一步一步的到房子面前,然後回頭看了一眼邵逸天和哮天犬,又看了一眼胡慶宇。
邵逸天微笑着對楊泉說道:“沒事,放心的砸吧,拆房雖然也需要技術的,但是,技術是練出來的,等你以後多拆幾座房,你的技術就練出來了。”
哮天犬瞪大狗眼看着楊泉,呵斥道:“看什麼看,難道還要我來幫你啊。”
楊泉連忙搖頭說不敢,然後揮舞起鋤頭開始拆房了。
此刻,楊泉的心裡苦啊,可卻不能說啊。一個堂堂的治安局的小隊長,既然成了一個拆遷員,而且連臨時的都算不上。
至於一旁的胡慶宇,更是氣得頭都快冒青煙了。可卻又毫無辦法,也無處發泄,整個人感覺都快瘋了。
自己這座房子確實是違法建築,不過相關的手續都快下來了,只要等個幾天,自己這座當着就是合法的建築了。可是,今天一旦被拆了,那前面的努力全都白費了,更重要的是,花了那麼多靈石,買到一處拆遷現場。
現在,邵逸天又哮天犬撐腰,胡慶宇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膽他也不敢放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房子被拆,心在滴血啊!
楊泉揮舞起鋤頭,對着胡慶宇的房子進行着拆除。
邵逸天則站在遠處指手畫腳,儼然是一個大師傅在指導自己的徒弟。
“沒吃飯啊?怎麼力氣這麼小啊?”
“你的眼睛長哪裡去了,怎麼這一鋤頭砸偏了?”
……
一旁的鄭爽三人看着邵逸天耀武揚威的指揮這楊泉,臉上都露出羨慕嫉妒的神色。
“唉!自己什麼時候能混到天哥這個地位,就算讓我天天沒有仙女妹紙看,我也知足了!”鄭爽三人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