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曉曉一一和衆人打了一聲招呼,她一坐下來之後,氣場簡直是太大了,潘廣樂和邱文泉兩人剛纔還侃侃而談,現在根本就不敢看她一眼。
嚴珊珊是土生土長的南山人,從小就接受了“非正規”的軍隊訓練。
或許是受到祖上的影響,她從小便是立志要加入軍隊。
由於家族的關係,她從小跟隨着自己的爺爺和爸爸到處東奔西走,可以說幾乎南方的所有大人物,她沒有哪個是沒見過,並且不認識的。
也正因爲這樣,從小培養的氣質還有眼界,讓她遠超同齡人。
即使和這幾人相同歲數,她也顯示出一種足夠的成熟和沉穩。
雖然年僅二十歲出頭,但是她在軍隊中,不知道認識多少背景不凡,來頭巨大的大人物。
甚至乎任何一個高端的場合,什麼豪門鉅富,高官富豪,任何人她只要看一眼便是能夠清楚其三分。
但是在這張桌子上,偏偏有一個人,她完全是看不透的。
自然就是是由始至終在沉默,但是實際上,端坐着卻充滿着一種淡淡的傲然的人。
是的,就是傲然。
這人長相雖然比不上那些帥哥俊男,可是也算是俊俏。
可不知道爲什麼,這人眼中那種淡然的,卻充滿着猶如深邃幽潭一樣的寧靜。
她見過不知道多少大人物,市裡的,省裡的,甚至那些隻手遮天的富豪排行榜中的牛人。
這些哪一個不是跺跺腳就能震動一片地域的存在?
可是這些人所有人的人和這人比起來,卻根本好像什麼都不是。
那是一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的傲然。
彷彿任何的人和事在他眼中都如同無物一樣。
她心中驚訝萬分,忍不住再多看了安靜的那人一眼。
不知道怎麼的,這多看一眼之後,嚴曉曉覺得這長相,竟然愈發地耐看,有種異於常人的魅力和氣質。
“南山省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人?他究竟是誰?”嚴曉曉心中差一萬分。
因爲她清楚知道許澤家裡的情況,連許澤這個紈絝子弟都叫這個人楓哥,難道他來頭不俗?
嚴曉曉家底十分不俗,但是行走的多半都是在南方這些城市中,那些豪門鉅富,或者是擁有大背景的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在這裡遇到呢?
她旋即搖了搖頭,看來多半是自己想多了。
也許這個人也不過是有點身份背景,過於傲慢,這才讓自己產生錯覺了吧。
潘廣樂嘀咕道:“許少,真想不到你還有這樣一個表姐。”
嚴曉曉瞄了一下許澤,對何蓮道:“我這個表弟沒有給你們帶來太大的麻煩吧?”
何蓮道:“沒有呢,許少還很好地招待了我們呢。”
“哦?”嚴曉曉顯得有些訝異,“許澤,看來你轉性了。”
許澤尷尬一笑,道:“姐,別這樣,人都是會變得嘛!你看我爸把這麼重要的捐款晚會讓我來做代表,就代表了我爸開始給我接管生意了。”
“嗯,看來我的拳頭還是有效果的,開始長記性了。”嚴曉曉淡淡地說道。
這樣子,完全就好像是一個母親在教訓自己的小孩一樣,氣場十足。
許澤臉色一紅,道:“姐,有人在呢!”
衆人面容古怪,彷彿明白了許澤這麼害怕的樣子原來是有原因的。
“對了姐,你怎麼來秦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