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行人幾個人,自然就是武杖館的弟子,而那中年人,赫然就是呂金德。
謝波他是知道的。
當時,一個自稱是來自洪門的子弟,說要找他們武杖館的人當做保鏢,事成之後,就可以成爲洪門在燕京的盟友。
海外洪門啊!
對於武道界來說,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的存在?
而且洪門總部本就全部在花旗國,現在他們要打入華夏的地下產業,找到他們武杖館,他們自然是樂意的。
當時燕京的地下世界,是一個只有一點人脈關係的叫做秦應龍的人掌管着。
他們武道界根本就不屑於插足這個地下世界,故而他們根本就不在乎。
而呂金德自己壓根就不會出手,他本想隨便派一個弟子出去的。
畢竟武杖館是真正的圈子中的家族,他隨便派的一個人,都有煉神反虛,甚至煉虛合道的實力,要保護作爲普通人的謝波,只要不遇到武者,簡直就是綽綽有餘。
但是當時自己的兒子呂銘,同時也是武杖館的大師兄親自請纓。
當時呂金德是不同意的,畢竟在他看來,呂銘一個造化境五重的武者出手,簡直就是大材小用了。
但是呂銘卻和他說秦應龍背後有一個叫做陳大師的人,並且在東海四省市名聲很大。
對於這個所謂的陳大師,呂金德自然是聽說過的。
東海鎮距離燕京並不很遠,如果按照往年的話,四省市的擂比事情,本是四省市四個海上大佬勢力的角逐,燕京武道界是壓根不會有興趣的。
但是那次並不一樣,那個叫做陳大師的人,竟然殺了一個叫做童立的武道大師。
本來武道大師死了就死了,但是關鍵是,這個童立,是海外青幫三大武道宗師韶鶴峰的弟子!
那這性質就不一樣了,他們當然多點關注了。
韶鶴峰的威名,在武道界很是響亮,他成名極早,尤其是這三大武道宗師,那是二三十年前的稱號了啊!
二三十年過後,誰知道他們現在的修爲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而呂銘竟然和他說,這個陳大師,就是和秦應龍有關係的。
這樣一來,呂金德就知道了呂銘的意圖了,後者是想要會一會這個陳大師。
後面他自然就是由得自己的兒子。
因爲在他看來,稱之爲大師的,實力能強到哪裡去?
因爲只有築基四境界的內勁修爲,纔會被稱爲武道大師。
狗屁的武道大師,在他們看來,不過是圈子外的人對內勁修爲的武道修煉者的尊稱罷了。
聽起來好像很高大上,名字上感覺不如武者,實際上武者一巴掌就能打敗武道大師,因爲武者纔是真正武道界圈子中最低的境界。
而東海四省市中的擂比,雖然是半年的事情,就拿半年時間,呂金德姑且把那位陳大師當做是天才,半年時間給他提升到武者,但是又怎麼可能是造化境武者五重的呂銘的對手?
“怎麼可能!?”
呂金德想到這裡,滿臉的不可置信,大怒道:“簡直是胡說八道!你們是想說他是被那個陳大師給弄成這樣的嗎?你們難道是瞎的嗎?這至少需要造化境六重,或者七重啊!”
那幾個弟子完全被震地不敢說話了。
他們也是覺得不可能是那個所謂的陳大師做的。
畢竟,能夠斬斷呂銘一條手,並且還廢了他修爲的,此人絕對來頭不凡啊!
“無論是誰!我要找出他,並撕碎他!!!”呂金德暴跳如雷。
自己的兒子被斬斷一條手,修爲也被廢掉了,他們武杖館是後繼無人了啊!
想他呂金德初入武道宗師,本來意氣風發,他的兒子天賦也出衆,按照他的想法可以在未來超越他,可是現在呢?現在一切都破滅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門直接就是打開,走進來了兩人,是一年輕人,還有一箇中年人。
“你們是誰?沒有見到這裡是私人病房嗎?”武杖館的弟子連忙大吼道,想把他們趕出去。
這兩人是想死不成嗎?他們的師父怒在心頭,這要是殺人泄憤也不奇怪啊!
果然,呂金德一雙虎目望了過去,滿是血色的眼神似乎就要暴走,但是緊接着,他整個人顫抖了一下。
那中年人一臉色冷漠,走了進來,站在呂金德面前,凝聲問道:“你就是武杖館的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