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是暗暗點頭,的確,也就只有這個一個解釋,才能夠解釋地通一個什麼背景都沒有人的,如何能夠做到如此的程度的。
在場的人臉色似是緩和了不少。
畢竟修道家族的事情真的是太震撼了,以他們現在的能耐是不足以抗衡的。
尤其是祝天泓,眼神逐漸恢復了一種冷色。
“既然不是修道家族,那麼我們怕他做什麼!?難懂我們偌大個洪門,還不能找出一個人來對付他麼?”祝天泓問道。
殷南道:“天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即便是這樣,我們依然不能輕易去動這個小子,因爲據我得到的消息,大陸那邊已經開始注意他,而且管家肯定也和他有關係,而且你要知道,世界上還有很多人等着動他,我們更加不能夠輕易動手。”
“那要怎麼辦?難道我們還要去乞求這個傢伙,然後結盟嗎?”祝天泓沉聲反問道。
他並不是對殷南有意見,只是心中太過於憋屈。
殷南深吸一口氣,道:“我和上面開過會,他們也一致認同,現在並不是和陳楓結怨的時候,但是我們也用不着去求他。”
牧仁問道:“阿南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我們要忍?”
所有人都是看向殷南,但是他們的眼神,似是都是有些凝重。
他們都在等待着殷南的回答,因爲在場之中,殷南的實力雖然不是最高的,但是他的話語權卻是最大的。
殷南看向祝天泓父子,沉聲道:“我們洪門屹立數百年年,從來都是義字當頭,信用,團結哪怕是到現在,也從來不做偷雞摸狗,恃強凌弱之事。魏正初的事情我已經打探清楚,雖然是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但是你們打的什麼主意,別以爲我不知道。”
祝鴻駿渾身就是一顫,低下了頭,祝天泓眼神微微一凜,也是沒有說完。
實際上,就是因爲祝鴻駿貪戀魏正初女兒的美色,所以纔有這麼一出提前收樓的戲碼。
當然了,其實在當初簽訂合同契約的時候,祝天泓也是留了一個心眼的,這當然也是因爲自己兒子在旁邊慫恿,他纔會這麼做。
這件事,本身就是他們心術不正在先,來龍去脈殷南是查的清清楚楚的,只是殷南並沒有點破。
所有,祝天泓父子根本就無法可說。
“更何況,我們的開山宗旨就是愛國,愛民族,團結一致,雖然我們現在定居海外,但是一旦去對付陳楓的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等同於自己人打自己人,說不定到時我們就會兩敗俱傷,到時候虎視眈眈我們的人就會趁虛而入,這是很嚴重的問題。”
經過殷南這麼一說,在場的幾乎所有人都是暗暗點頭,表示認同。
“臺徵,”殷南看向青臺徵,冷冷地道:“你的私人恩怨,我們無從管理。但是你作爲刑副,私自帶領二十個弟子深夜行動,若是萬一給花旗國那幫人找到空子,埋伏並擊殺你們的話,這個責任你背得起嗎?你知不知道你已經犯了門規?!仁哥!”
青臺徵臉色陡然大變,看向牧仁。
牧仁乃是刑堂大爺,眼神也是微微一沉。
說實話,青臺徵的確是犯了門規了,作爲洪門武將,這是不該做的。
在場的洪門子弟也都是有些不忍,洪門的規矩是很嚴格的,尤其是天子犯法也要與庶民同罪,身居高位更是要以身作則,承擔更大的刑罰。
瞬零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青臺徵,開口道:“阿南,這件事臺徵是有錯,但是也是爲了鴻駿,鴻駿乃是他的乾兒子,臺徵也是護子心切。”
牧仁也是幫口道:“我雖然紙張刑堂,但是法也不外乎人情,況且現在我們被各國超能者虎視眈眈,少一個人就等同於少一個幫手。”
殷南看向青臺徵的臉色,又看了看他的那隻手,微微搖頭,道:“也罷,臺徵你雖然犯錯,但是你已經受到了懲罰,這件事就此作罷。”
“那陳楓那裡?”末永升開口道。
“明日一早,我會去親自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