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光臉色大變,連忙問道:“師父,是不是快壓制不住了?”
那聲音沉吟了半晌,道:“爲師也不知道,只是在昨天,石碑的波動很大,但是所幸被我趕到壓制了下去,幾十年了,石碑從來都沒有這麼大的波動反應,我怕會有什麼變數。”
馮光着急的道:“那怎麼辦?距離十年一次的悟碑還有好長一段時間,會不會提前……”
“有可能會提前,我感覺,這一次恐怕是爲師最後一次機會了,無論如何,我都要成功!”
這聲音透露出來的,是一種濃濃的決心,同時整個房間顯得更加的陰森和冰冷了。
吳光沉吟了片刻道:“可是師父,如果按照以往的標準,我怕即使十年過去,依然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符合師父的要求,即使是孫陽,恐怕也不行……”
“可惜,孫陽唯一不達標的不是處子之身,都怪孫再成這老傢伙,我還聽說,爲了這次的開碑,他把祖傳的藥王石都給拿了出來……”
“呵呵。”
裡面這聲音笑得更加的陰森恐怖了,一種彷彿從九泉之下涌上來的冷意籠罩了整個房間。
“孫陽雖然不能成爲第一選擇,但是他卻可以成爲我的備用,無論如何,只要爲師看中的人,沒有人可以逃得了。”
馮光面容也是變得有些森然起來,道:“可憐這幫傢伙,自己培養的人成爲了別人的嫁衣都毫不知情。”
“馮光你放心,這事要是辦妥了,爲師不會虧待你的……”
“謝師傅!”
……
自從得到了聖醫訣的拓本之後,陳楓可謂是差點就“走火入魔”的狀態了。
他發現,自己的醫術,和拓本上說的,簡直就是不可同日耳語。
那種博大精深,甚至對醫術的精湛解剖,讓陳楓感到了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這一天,陳楓合上了卷軸,他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吃東西了,不過所幸他的體質好,還有加上之前有練習華佗的五禽戲,還有拳法,故而對他的身體倒是沒有什麼傷害性的影響。
“原來如此,看來以前我對醫術的認識還是有些淺薄了,原來醫術上就有這兩個派系。”
之前陳楓聽湯陽說過一下國內和海外醫藥會的分家,是在傳統醫術和氣療之術上,當時他還並不是太在意。
因爲他學習的是一種大範圍的醫術,當然也包括了傳統的和氣療之術。
氣療之術最多的則是體現在鍼灸上,當然,至少都得氣馭針的境界之上。
“這個氣馭針之上,有銀針飛度,銀針飛度之上,竟然還有所謂的蜻蜓點水,那豈不是像武俠小說一樣可以隔山打牛了?”
陳楓心中訝異,他說的這種隔山打牛,就是以指代針,或者是以氣勁的迸發去通過穴位的傳輸來治病,那這種着實是超出了現在陳楓的醫術境界了。
“不知道整個中醫界,能夠達到蜻蜓點水的人有多少呢?”陳楓自言自語。
不過陳楓並沒有灰心,反而是充滿期待,因爲蜻蜓點水的氣醫境界之下,就是銀針飛度。
他的銀針飛度已經是爐火純青了,只要給他一點時間,他也可以達到蜻蜓點水的境界。
這一天陳楓回到了多日沒有回去的宿舍,可是一回去,頓時目瞪口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