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劉浪一臉好奇。
“你聽說過孟婆湯嗎?”華百靈接着問道。
“當然聽說過,據說人死後,踏入地府,在步入輪迴前,便會喝下孟婆湯,以忘卻前世的記憶,重新開始。”劉浪答道。
華百靈點點頭,“你說得沒錯,這攝魂草便是熬製孟婆湯的一種原料。我也是飛昇天庭以後才知道的。”
“那地府究竟在哪裡?”劉浪問道。
“具體的方位,我也不知道。”華百靈搖了搖頭,解釋道:“地府雖然也受天庭節制,但卻是一個相對獨立的地方,因爲涉及到無數生靈的輪迴,爲免被人干擾,所以,其入口的位置是不斷變化的,外人很難進去,沒有的公事的話,即便神仙,也是嚴禁踏足地府的。”
“神仙都不讓進?那我一個凡人就更去不了了。”劉浪十分鬱悶。他有點後悔,上次黑白無常來仙獄的時候,爲什麼沒留一個聯繫方式,如果能聯繫到那倆貪財的貨,估計扔出十個紫晶幣,就能給自己送來一抱的攝魂草。
只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離開華百靈的牢房後,劉浪又詢問了一下凡間仙獄裡的其他犯人,結果大家都表示在地府沒熟人。攝魂草一下就沒着落了。
劉浪本來打算一鼓作氣,直接將治療離血癥的藥方湊齊,但是現在看來,事情遠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走一步看一邊吧!”劉浪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畢竟還有天罡三十六針,可以延長莫家人三年的壽命,劉浪不信三年之內,還勾搭不上一個地府上的人。
後續的幾天,劉浪將仙獄內部好好收拾了一番,首先是食堂擴大了一倍,而後佈置了幾間高檔牢房,因爲按照王大錘的說法,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一批犯人下來,而這批犯人中會有滿身油水的土豪,故而,劉浪要針對於土豪進行佈局。首當其衝的就是牢房,普通牢房可以免費住宿,但是高檔牢房,則要付費,如果這樁生意能做下來的話,劉浪不介意再在仙獄裡搞些更高端的總統套房出來。
至於龍珠內的游泳池也不能浪費,反正敖淵還沒進來,可以將游泳池先對其他犯人收費開放,順便還可以做一下泳衣等周邊產品,最好是能忽悠華百靈也去游泳,順便送華百靈一套比基尼,這樣的話肯定能帶動許多男犯人消費。
劉浪的計劃看起來很完美,然而,等了五六天,也不見王大錘帶犯人下來,劉浪想催一下王大錘,可是卻悲哀的發現,自己根本聯繫不上王大錘,因爲從來都是王大錘聯繫他。
“算了,不在仙獄裡靠着了。”劉浪的耐心是有限的,在第六天頭上,他一氣之下撤出了仙獄。
“是時候找譚冰把小野的身份問題解決了。”
儘管劉浪對譚冰一直心存畏懼,但是小野的事情也不可能一直拖下去,因爲隨着小野漸漸融入人類社會,劉浪覺得應該把小野送去學校裡學些東西,一直呆在家裡磨鍊武技,也不是長久之計。
可是想上學,即便是那種私利學校,也需要身份信息,這是小野不具備的,這年頭,連辦個電話卡都實名制了,沒有身份真是寸步難行。
掏出手機,劉浪找到譚冰的號碼,撥打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sorry!thenumberyoudialed……”
電話裡傳來的提示音,讓劉浪微微一愣,這姐們怎麼換號了呢?劉浪打開短信,翻了翻確認也沒收過到譚冰換號的短信。
“要不問問大舅哥?”
這種想法剛冒出來,就被劉浪自己給否定了,開玩笑,他和譚冰是男女朋友,而且都是身在南山,怎麼可能沒有譚冰的手機號碼。
“譚冰現在市局戶籍科上班,反正自己也要給小野辦戶口,乾脆直接去找她算了。”南山市公安局距離香榭苑也就是兩三公里的路程,劉浪打定主意後,直接開車到了市局的戶籍大廳。
“人還挺多。”找個半天,劉浪纔在市局對面找到一個車位,將車停好之後,步入戶籍大廳。
正好是工作日,又是上午十點的辦事高峰期,大廳裡站滿了人。
劉浪本想找個警察問問譚冰在不在,可是一擡頭,卻發現譚冰坐在戶籍窗口後面,正爲人辦理轉戶口手續。
劉浪一看譚冰正在工作,也就沒上前,他是一個很有公德心的人,不想影響其他人,乾脆取了個號,也跟着大家排起隊來。反正他現在的時間一大把,也不着急。
“我上次來的時候,你們告訴我,只帶戶口本和身份證就行了,爲什麼這次又要房產證和購房合同?耍我是吧?信不信我直接找你們領導?”
劉浪剛找了座位坐下,就聽見譚冰窗口前的年輕男人怒聲喊道。
“呃……”劉浪同情地望着那哥們一眼,這哥們膽子也太肥了,竟然敢對譚警官大呼小叫,譚冰是誰,那可是一點就着的蛋蛋收割者,之前面對嶽京,都是毫不猶豫一腳踢下,劉浪幾乎可以預見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可是,一秒鐘之後,譚冰一開口,劉浪就斯巴達了。
“對不起,先生,之前可能是我們的工作沒做好,浪費了您的時間,實在不好意思,這房產證和購房合同是轉移戶口時必須提供的材料,我也不能違反規定,這樣吧,我給您寫一張紙條,將所需要的東西全部列出來,保證您下次來的時候,能夠一次性辦好。”
譚冰和顏悅色,甚至是面帶微笑地跟那名辦理戶口轉移的年輕男子解釋。
那年輕男子一看,辦事的女警又漂亮,態度又好,一下就軟下來,當下尷尬地說道:“爲了辦這個戶口,我專門從外地趕過來,有些心急,剛纔說話太大聲了,實在對不起,如果上次來的時候,我遇到的是您,可能戶口早就辦好了。”
“沒關係,這都是我們的失誤,該道歉的是我們。”譚冰一邊說,一邊從桌邊拿過一張白紙,在上面飛快地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