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捏着那顆金光閃閃的丹藥,在吃與不吃之間徘徊着,毫無疑問,這太上老君的金丹是好東西,不過這玩意是給神仙吃的,自己一個凡人吃下去,受不受得了可就不好說了。
如果承受不了藥力,弄一個爆體而亡,那可就悲劇了。
所以,劉浪第一時間拿着金丹找到了廣堯子。
“廣堯子大哥,小弟求你一件事唄!”劉浪滿臉微笑,跟讓廣堯子刷盤子的時候截然不同。
“兄弟,有事直說,只要我能辦到的,都沒得說。”廣堯子有點兒受寵若驚。
“您給看看這丹藥有什麼效用,我能不能吃啊!”劉浪一伸手,將金丹送到廣堯子面前。
“嘶……”廣堯子倒吸了一口冷氣,顯然被那丹藥驚到了,他小心翼翼地將金丹接了過來,然後放在手心中,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一邊看一邊嘖嘖稱奇。
過了好大一會兒,見廣堯子還在那端詳,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劉浪忍不住問道:“哥,這金丹到底怎麼樣?”
“好!非常好!”廣堯子挑起大拇指,稱讚道:“雖然我不明白這丹藥有什麼作用,但我一看,就知道它很厲害!”
劉浪噗通一聲栽倒在地,隨後一把把金丹搶了回來,怒道:“你個老流氓原來什麼不不懂啊,那還跟我裝個錘子!”
將廣堯子重新扔回了牢房,劉浪帶着金丹又找到了朱大常。
朱大常比起廣堯子要敦厚老實多了,聽劉浪一說,連金丹都沒看,就搖着頭道:“術業有專攻,我只會做飯,丹藥不懂,不用給我看,看了也白看。實話告訴你吧,想要根據一顆丹藥的外觀氣味判斷是什麼丹藥,有什麼效用,至少也得是玄階煉丹師才能辦到,整個天庭,玄階以上煉丹師都不超過二十個。”
聽朱大常這麼一說,劉浪徹底無語了。
玄階煉丹師在天庭上都難尋,自己更找不到了,所以,想要搞清這顆金丹的作用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告別了朱大常,劉浪將金丹傳送回了別墅,別墅裡的真身拿着那顆金丹猶豫不定。
吃還不吃,這是一個問題。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片刻之後,劉浪就下定了決心,他直接把金丹扔進了嘴裡,嚼都沒嚼就嚥了下去。
“開智丹,黃階丹藥,用於開啓妖獸靈智!”
金丹下肚的那一刻,劉浪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條信息,毫無疑問,這信息是那顆金丹攜帶的。
“你妹啊!這丹藥是專供妖獸的!”
劉浪後悔死了,趕緊把手伸進嘴裡催吐,希望能把金丹吐出來。只是手剛伸出來,他就感覺到腦袋彷彿炸裂一般,整個天地都旋轉起來,片刻之後就失去了知覺。
“劉浪,劉浪!”不知過了多久,臥室外邊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劉浪猛地從地上坐起來,他上下打量着自己,沒有缺胳膊少腿,那開智丹的藥力那麼霸道,而且根本不是給人吃的,他吃下之後竟然沒事,這真是一個奇蹟。
“劉浪,你在屋裡嗎?”門外傳來沐雪晴的聲音。
劉浪趕緊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打開房門。
“我還以爲你又出去了呢!”沐雪晴在車庫裡看見了劉浪的車,知道劉浪回來了,這才上樓找劉浪。
“沒有,我剛纔有點兒頭疼,吃了點藥,睡着了。有事嗎?”劉浪撒謊道,不過他確實是吃了丹藥,而且吃錯了藥。
“我就是通知你,集團爲中層以上管理人員報了一個管理培訓班,你是第一批,培訓地點在南山大學的管理學院,你明早不用去公司了,直接去南山大學報道。”沐雪晴正事說完之後,猶豫了一下道:“用不用我陪你去醫院看看,據說這一陣流感挺嚴重的。”
“不用了,吃過藥已經沒事了。”
劉浪剛說完這話就後悔了,沐雪晴主動要要陪自己去醫院檢查,他竟然給拒絕了,四不四撒!
不過話已經說出去了,也沒法收回來,劉浪只能在心裡抽自己的嘴巴。
“那你早點兒休息吧,如果有事可以叫我。”沐雪晴囑咐了一句,然後就下樓了。
望着沐雪晴的背影,劉浪暗暗託着下巴思考起來,自從自己天天做飯之後,沐雪晴對他的態度明顯改變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日久生情?
第二天,劉浪開着路虎,直接來到南山大學。
南山大學!
望着那古色古香的大牌子,劉浪忍不住唏噓。
這是他的母校,當年他以高考二百七十一分,低於南山大學錄取線整整四百分的成績,順利進入這所全國著名學府。
有人問了,難道是劉浪得了什麼國際大賽的名次,所以被破格錄取?答案是,錯!只因爲劉家給南山大學捐了一棟大樓,所以,劉浪才得以進入這所華夏著名學府學習。
只不過,那幾年劉浪在學校裡的時間微乎其微,加起來都沒上幾節課,畢業前夕,劉家倒下,失去庇護的劉浪,因爲掛科太多,最後連畢業證都沒拿到。
沒想到有生之年還可以回到這裡。
而管理學院正是當年劉浪所在的學院,他當年攻讀的是企業管理專業,富二代們基本上都是上這種專業,爲了以後接班做準備。
一進管理學院的大門,劉浪就碰到了方雅。
作爲銷售部的經理,方雅也是第一批接受培訓的人,除了方雅之外,還有十多個沐氏集團的中高層。這些人將方雅圍在中間,衆星捧月一般,美女到哪都受歡迎,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只不過今天的方雅很嚴肅,而且穿得也很保守,雖然仍然掩飾不住骨子裡的嫵媚,但相比之前,卻冷了很多,隱隱有向冰山女神沐雪晴靠攏的趨勢。
“劉浪,你也來了!”一看見劉浪,本來不苟言笑的方雅馬上露出笑容,主動走向劉浪,這一刻,大家感覺曾經的方雅又回來了。
“昨天沐總通知我的。這培訓到底是什麼內容?”劉浪問道,他也感覺到了方雅的改變,不知因爲龐鬆事件還是因爲他那天的忠告。
“其實,也沒什麼內容,集團年年都組織,請一些老教授講些理論上的東西,沒有多少實際作用。”方雅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我直接坐後邊睡覺得了。”劉浪從小對上課學習就沒有興趣,他的學生時代基本上以曠課和睡覺爲主旋律。
“錢教授來了!”這時,有人低呼了一聲。
只見一個六十多歲的禿頂老者走了進來,老者一臉嚴肅,掃視了一眼沐氏集團的這些人,忽然,他的目光停在劉浪身上。
“劉浪?”老者疑聲道。
“錢老師……”劉浪本來已經刻意掩着臉了,沒想到還是被認出來,這時候只能硬着頭皮走上來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