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吧嗒吧嗒嘴,“仙酒不愧是仙酒,這味道棒極了,就是少了點,不過癮。”
“你腦袋沒暈?”柯青淼還沒來得及喝,劉浪就喝完了,聽劉浪說話還這麼清楚,臉都沒有紅,柯青淼不由得詫異道。
“沒暈啊,跟喝完一瓶啤酒的感覺差不多。”劉浪如實說道。
“奇怪了……”柯青淼一臉狐疑,他倒給劉浪的酒,是按照煉氣境修者的承受極限來的,喝下去不應該一點感覺都沒有。
“柯大師,再給我來一點吧!”劉浪沒喝夠,可憐兮兮地將空杯子遞到柯青淼面前。
“那就再給你一點。”見劉浪確實沒事,柯青淼又給劉浪的杯子裡倒了一杯底,和第一次那些差不多。
沒喝兩口,劉浪又一揚脖,幹了。
“還沒暈?”柯青淼看劉浪神色安詳,面不紅,氣不喘,不禁懷疑地問道。
“沒暈!”劉浪肯定地點點頭。
“再來一點?”這一次,柯青淼主動提議。因爲,他想看看劉浪的極限到底再哪裡,因爲,劉浪現在的表現實在超出了他的預期。
“再來一點就再來一點。”劉浪毫不畏懼。他感覺這酒勁遠沒有柯青淼形容的那麼大,基本上就和凡間普通的白酒差不多。
劉浪平常喝白酒,十斤八斤的都沒事,這兩杯底才哪到哪,他覺得,把那一罈子全喝光了,自己也醉不了。
第三次,柯青淼給劉浪倒的稍微多少了一些,大概有三分一杯,劉浪剛纔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喝,主要是因爲太少了,現在有三分之一,他要來一把爽的,端起來,一飲而盡,喝完之後,劉浪晃了晃腦袋,依舊是無比清醒。
不信邪的柯青淼給劉浪又倒了整整一杯,然後目不轉睛地看着劉浪喝,結果劉浪一杯喝下去,仍舊跟沒事人一樣。
“難道這瓊漿玉液放時間太長,變質了?”柯青淼詫異道。
按理說,酒這種東西應該放的時間越長才越好。
“我乾脆自己嚐嚐吧!”這會工夫,柯青淼光顧着給劉浪倒酒,看劉浪的喝酒了,自己杯子裡的瓊漿玉液還沒動。
伸手將自己的杯子重新拿起來之後,柯青淼將那半杯酒一飲而盡。
“味道好像挺正常的。”柯青淼吧嗒吧嗒滋味,覺得沒什麼問題,隨後,他搬起罈子,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然後一飲而盡。
片刻之後,柯青淼身子一晃,空杯子一下掉到地上。
“柯大師,你怎麼了?”劉浪驚訝道。
“還能怎麼了,當然是喝多了!”柯青淼覺得現在的自己頭暈眼花,如果站起來的話,估計很難走直線了。
“那要不我找個房間,您躺一會?”劉浪徵求柯青淼的意見。
“不用!”柯青淼擺擺手,閉上眼睛,慢慢運轉體內的仙力,驅散剛剛喝下去的瓊漿玉液,雖然有些浪費,但是能讓他儘快的恢復正常。
大約兩三分鐘之後,柯青淼睜開了眼睛。
上下打量着劉浪,柯青淼不禁奇怪道:“你喝了那麼多,爲什麼就沒事呢?”
真算下來,他剛纔喝了一杯半,而劉浪,一杯半好像還多,自己堂堂仙境強者,喝酒竟然沒喝過煉氣境的凡人,說出去估計沒人相信。
“我也不知道啊!”劉浪苦着臉說道。
他也看出有問題來了,同樣的酒,柯青淼喝蒙了,他屁事沒有,這根本就不科學。
“你再來點,我得看看這酒到底去哪了。”術鍊師都是喜歡刨根問底的人,今天要是搞不明白,柯青淼睡覺都睡不踏實。
說話間,他又給劉浪倒了半杯,算上這半杯,劉浪喝下去的數量就超過兩杯了,這可不是兩杯德國黑啤,而是被稱爲瓊漿玉液的仙酒。
劉浪自己也想知道是什麼,所以非常配合地將酒杯再次端起來,然後一飲而盡。
柯青淼的神識穿透劉浪的衣服,進到劉浪的身體內部,然後一直追蹤着那些劉浪喝下去的瓊漿玉液。
一開始,瓊漿玉液的走向是非常正常的,全部進入到胃裡。
但是,很快,從胃裡就升騰起一股金色的光團,這光團便是瓊漿玉液中的藥力,光團順着劉浪的經脈慢慢遊走,最終匯入到劉浪的丹田。
“你丹田裡是什麼?”當時柯青淼的神識進到劉浪丹田內部的時候,頓時一驚,因爲劉浪的丹田正中央有一朵藍色的火焰,金色的光團進到劉浪丹田之後,全部縈繞在了那藍色火焰四周,很快,就被燒了個精光。
“丹田?”劉浪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解釋道:“那是南明離火!”
“南明離火,怎麼可能?”柯青淼不可置信道。
作爲五大高階心火之一,南明離火怎麼可能長到丹田裡面?別說見了,柯青淼以前聽都沒說過這種情況。
不過,當他仔細查看了一下之後,又確信劉浪丹田裡的正是南明離火。
“到底怎麼回事?”柯青淼一臉震驚地問道。
“是這樣的……”關於南明離火的來源,劉浪也用不着隱瞞,將伍啓越如何送他火種,如何忽悠他吞下火種,結果火種鑽到丹田無法取出的事情說了一遍,隨後,劉浪又將火種深根發芽,將他真氣燒成真元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聽完劉浪的講述,柯青淼連連感嘆,隨後解釋道:“你喝下去的那些瓊漿玉液,酒中蘊藏的功效都順着經脈到了丹田裡,然後被南明離火燒光,別說兩杯,就算你把這一罈子都喝了,也不會醉。”
“竟然是這樣。”劉浪終於明白過來,隨後,他問道:“柯大師,這南明離火就這麼一直呆在我丹田裡,沒事吧?”
“以前,我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不過,從你現在的狀態來看,應該是沒事,火種無論是在心臟上心臟上生根發芽,還是在丹田裡生根發芽,原理都是一樣的,都是異火與身體的融合。”柯青淼按照自己的理解說道。
說完之後,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兄弟,我們會長,也就是太長老君大人,每年年初,都會舉行收徒考覈,你要不要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