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卻是這喜悅纔出現瞬間,一口鮮血猛然從武清幽口中噴出。
“小幽!”
見此,武榮天頓時驚呼道。
突然發生的這一切,頓時引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
但對於這些,君東臨卻根本無心關心,因爲在他的面前,武清幽正是一臉痛苦之色,這種痛苦更多的是來源於恐懼。
而恐懼卻是因爲,他這一次終於想到了什麼。
“不!不!”
那比之於之前所有的痛苦哀嚎更令人心顫的聲音從武清幽口中傳來。
痛苦的戰慄竟是轉眼之間便傳遍武清幽全身,見武清幽好似沒有了繼續站着的力氣,君東臨立即出手將之扶住。
“啪!”猛然揮掉君東臨伸過來的手,武清幽連連後退。
“小幽!”
這時候武榮天已經趕來過來,一把抱住武清幽。
縱然如此,武清幽的雙目還在看向君東臨,那雙目之中的驚恐,那驚恐之中的痛苦,那痛苦之中的後悔,那後悔之中的自責全部集中到了一起。
但不管武清幽想起什麼,更不管他心中在恐懼着什麼,他的眼睛還是在看向君東臨。
“你,對他做了什麼?”
感覺懷中那顫抖不已的孫子,武榮天猛然擡起頭看向君東臨。
且不說其他人聽到武清幽這早已不似人類該有的聲音是怎樣的感受,便是君東臨也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到底需要怎樣的恐懼才能讓一個人驚恐到這種程度呢?
便像是那沉浸在永恆噩夢終生不能醒來的悲哀,也難以催生這種驚恐分毫。
武清幽看向君東臨眼睛之中的恐慌與懼怕,卻是所有人都能看得清楚的,而剛剛君東臨與武清幽說話之時,外放的魂力隔絕了這些人的窺聽,那麼剛剛發生的一切除了君東臨之外,卻是誰都不知道。
而君東臨便是知道這些長輩不會窺聽,所以隔絕二人談話時候,他只是用了很少的魂力,否則武清幽陷入瘋狂時候的哀嚎怎麼可能令這些魂力隔膜崩潰而被他人聽見?
“我,我……”
君東臨頓時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但不管君東臨如何,武清幽依舊倔強的看向君東臨,無論那雙眸之中的驚恐有多重,他還是絕不轉頭的看向君東臨,而他口中似乎也只有那麼一個字:“不!不!”
“怎麼了?”
外面的動靜,終於將樓舍之中的幾個人吸引了過來。
從這樓舍之中出來三人,正是武榮心與兩名東字輩的大佬。
“東兒,出什麼事情了?2”
武榮心看向同樣一臉不正常表情的君東臨,代衆人開口問道。
“姐,沒事!”
接話的卻是武榮天,他只是淡淡的看了君東臨一眼,接着說道:“我想是小幽身體太虛弱了,我現在就帶他回去!”
“舅老爺,真,真不是……”
君東臨這句話還沒說完,哪裡還能見到武榮天爺孫二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