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修羅很堅定的搖頭,說道:“自然不害怕,其實慢慢的習慣就好了,最開始的時候是有些怕。”
店小二這個時候送菜上來。
一隻滷雞,看起來色澤誘人。
狐狸最喜歡吃雞。
平日裡千南衣也最喜歡買雞肉回家吃。
青衣搓搓手,一臉急不可耐的樣子。
“這雞肉還真香啊。”
青衣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氣,才滷出來的雞肉很香。
青衣吸了一口氣之後就看了紫衣和紅衣一眼。
千南衣也沒放過青衣的眼神。
遞了一個眼神詢問青衣,卻見着青衣直接夾了一直雞腿給骨修羅。
“這個就當是我給你賠罪的,還請你不要生我的氣,我這個人做事情有些時候有些衝動,那天也是我太沖動了,把你弄傷……。”
青衣說着又給自己夾了中間的一塊雞肉開始吃起來。
紫衣也拿着邊上的肉吃起來。
千南衣夾了一塊身邊的,聞了聞,心中瞭然。
青衣吃得很快,一點形象都不顧。
角落裡面,白松見着桌上的雞肉漸漸的被吃完。心滿意足的哼着小調上了樓。
紫衣淡淡的看了一眼白松的背影收回了視線。
青衣很熱情,每次都是主動的先給骨修羅夾菜,這些事情根本就輪不到骨修羅自己動手,這把骨修羅弄得很不自在。
千南衣一直沒怎麼說話,靜靜的吃自己的東西,倒也不喜歡多言。
吃飽喝足,青衣去結了賬。
骨修羅喝得也不是很醉。倒也可以自己出城。
青衣聽到千南衣說骨修羅就好一口酒,單獨給骨修羅包了一包燒雞,接着要了一壺酒帶走。
在酒樓的門口,青衣幾人就同骨修羅分道揚鑣。
千南衣裝作無意看了一眼二樓打開的一間窗戶。
接着揉着自己的腦袋說道:“姐姐我怎麼覺得頭有些暈乎乎的,感覺有些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休息,我們還是回家吧。”
千南衣說完這話,青衣也跟着揉揉自己的頭。
“我也覺得暈乎乎的,我們還是趕快回家休息。”
幾人往回家的路上走。
樓上的人看見幾人腳步有些虛,都輕笑了起來。
他們最想見到的可就是這樣的場面。
小巷中,紫衣不時的回頭看。
輕聲問道:“他們沒有跟來。”
千南衣冷哼一聲:“我們回家。只怕是那羣人已經抄近路到了我們家。”
千南衣不知道這一次又是得罪了誰。
但不管得罪了誰,她都必須得小心一點。
幾人腳步有些不穩,晃晃悠悠的回到家。
走到門口,紫衣也有些不舒服的揉着自己的頭,有些無奈的說道:“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也覺得頭暈乎乎的,難受得很,我們還是趕快回家休息。”
打開門,千南衣最先走了進去。
院子裡面靜悄悄的,並沒有什麼異常。
但千南衣還是很輕易的發現了問題。
幾人對視一眼。
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然後慢悠悠的走進了屋子。
千南衣故意落後半步。
青衣和紅衣一起纔打開門。
一張大網就直接從門上掉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紫衣三人都有些慌亂。
紫衣也也比青衣和紅衣晚上一步,所以沒有被套進網裡面。
千南衣立刻衝上去想要幫忙。
但就在這個時候,隔壁的房門大開。
三位長得有些魁梧的男子衝了出來。
千南衣一見到這樣的情形立刻知道不好。
紫衣怒聲問道:“你們是誰你們想要做什麼?”
紫衣的怒聲問話並沒有得到回答。
千南衣的眼神中也透着一股子害怕和擔心。
“你們想要做什麼?”
千南衣也焦急的問道。
“給我把這兩個也抓起來。然後給我裝上馬車。”
千南衣突然在這個時候倒了下去。
千南衣的身後有一個手拿棍棒的男子。
“全都給我裝上車。”
男子厲聲吼了一句。
紫衣也倒了下去。
馬車晃晃悠悠。
千南衣四人眼睛都睜開來。
“都沒事情吧。”
千南衣關切的問道。
青衣搖頭,冷笑了一聲眼神中帶着輕蔑。
“就那一點點蒙汗藥,想要把我弄暈。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青衣臉上的表情絕對是厭惡。
千南衣心情極其的不好,說道:“那些人實在是太大膽,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敢劫人。”
紫衣悶哼一聲,冷笑道:“雕蟲小技也敢出來丟人現眼,等會看我的只是就好,別的你們不用太擔心。一切有我搞定。”
千南衣倒是不擔心,面前這些人。隨便她們中間的那一個就能輕易的擺平,還真的一點也不擔心。
馬車裡面很黑。明顯的四周都用黑布遮擋過。
千南衣幾人也看不見外面。
馬車晃晃悠悠的走了很久才停下。
馬車外面響起了說話的聲音。
“舒兄還是你爹有辦法,居然這麼輕易的就把人給抓來了,我喜歡。”
說話的人正是白松。
舒重樂呵呵的笑了,看着馬車,眼神中也閃過一絲貪念。
他早就看上了濟心堂的幾位女子,奈何那幾個女子對誰都是不溫不火。
讓他一直找不到機會,現在這可是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
舒重樂呵的說道:“等會我第一個剩下的任由你們折騰。”
這話一聽紅衣捏緊了手。
千南衣感受到紅衣的戾氣,輕輕的拍了拍紅衣。
“紅衣姐姐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緒,這些人教訓教訓就是了。”
千南衣說的是實話,不能爲了這些人渣毀了自己。
紅衣有了千南衣的安撫。情緒漸漸的控制了下來。
有些迷茫的看向千南衣,紅衣說道:“我剛纔是有些激動了,我是想不明白,這些人怎麼能夠這樣壞的?也不知道這些人毀了多少女子。”
千南衣也知道,這些紈絝公子。幹得壞事一定不少。
“等會見機行事看看現場究竟有多少人,還有好好的教訓教訓,那舒重我估計是同濟堂舒掌櫃的兒子。”
千南衣聽到剛纔舒重說的話,暗想應該是舒掌櫃的兒子。
外面說話聲要有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白松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我們還是快點,莫要等到藥效果來,對了那個小丫頭怎麼辦?”
舒重冷笑一聲:“自然一起了。你們一定還沒有試過吧。”
這話一出白松覺得有些不妥。
“孩子我看就算了,也沒意思,再說了那三位可是天生尤物,這小丫頭丟在外面凍一凍也算是教訓了,不要出了人命就好。”
白松他們做這樣的事情不少。因爲每次吃虧的女子都爲了臉面,很多都忍了下來,還有的尋了短見。
現在這個世道是亂世,還真的不能指望有多太平。
馬車的車簾被打開。
紫衣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
接着一腳揣在了上來想要把她們抗下馬車的小廝身上。
小廝直接飛了出去,摔在了牆上。
千南衣覺得時間也到了。
“行動。”千南衣簡單的一句話,紅衣和青衣也走蹲了起來。
外面的舒重還有那幾位年輕的公子,還在等着小廝把美人抱下車。
結果卻見着小廝直接飛了出去。
而且還重重的摔在地上。
頓時知道車廂裡面的幾人一定是清醒了過來。
心中也漸漸的的擔心起來。
嘴裡大喊道:“給我上前把三人綁住,不能讓她們跑了。”
得了命令的小廝一個個舉着棍子衝了上來。
白松還有另外幾位看見小廝手中的棍子都大聲吼道。
“不能用棍子。別傷着美人了。”
那些小廝無奈只能把棍子扔在地上。
紫衣的動作最快直接下跳了馬車。
丟了棍子的小廝赤手空拳的攻擊紫衣。
拳頭眼看着要落在紫衣的臉上。
紫衣那張清冷的臉,嘴角勾起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鄙夷的看着小廝,接着一記手刀直接落在了小廝的手腕。身子一側,直接躲開了小廝的拳頭。
而小廝捱了紫衣的一記手刀,手感覺像是要斷掉一般的疼痛。
“啊”的一聲在夜空中很是觸動人心。
千南衣這個時候也和青衣紅衣下了馬車。
一看現場,至少有六七位小廝,每個小廝都一副一定要抓住她們的模樣。
千南衣仔細的看了看附近的環境。
不遠處居然能夠看見山巒的疊影。
現在雖然已經天黑,但是頭頂上卻掛着一輪圓月。折射在白雪上面的光線,總是給人一種清冷的感覺。
千南衣看着月光姣姣。
而院子裡面的人一個個的臉龐卻這樣讓人憎恨。
心中怒氣十足。
舒重着急了。完全沒有想到平時看起來很溫柔的三位女子,居然都會功夫。就連千南衣身手也不錯。
而且看她們打鬥的手段,一看就知道功夫是極好的類型。
“怎麼辦舒兄,看着我們的人好像不敵。”
白松一臉擔心的問道,心中很是害怕,害怕到時候自己捱打。
另外幾位公子這個時候只想離開。
“舒兄我們還是離開吧。”
另外幾位公子提醒道,很想要離開這裡。
舒重搖頭,冷冷的看着幾人說道:“現在已經到了今天這一步斷然不能放走她們,要不然後患無窮。要是放她們離開,她們報官我們都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