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麼了?有事你就說,沒必要這麼正式吧。”青嫣聽到青玉麒慎重的語氣,心下感到不妙,故意這麼輕鬆的說,緩解一下氣氛。
青玉麒看了一眼幽金,幽金攤手錶示自己很無辜,本來就與他無關好嗎?他不過是個替死鬼,誰讓他正好在這個時候撞槍口上了呢。
“幽金不是我救回來的,是秦瀚軒把他送到青羽殿分部的附近,我們手下的人發現的。”青玉麒說。
“什麼?”青嫣驚訝,還以爲是青玉麒提前動手,把幽金救了出來,只是沒想到是秦瀚軒把人送回來的,不過,他有何目的?
“大哥,秦瀚軒爲什麼這麼做?”這麼想着,青嫣就問了出來,直覺告訴她,秦瀚軒這麼做,沒有什麼好事。
果然,青玉麒就說了,應證了她的預感。
“這也就是我接下來要告訴你的,我們接下來會有**煩了。秦瀚軒殺了波爾斯和特姆恩,嫁禍在幽金頭上,如今剎影閣和黑手黨聯合,勢必要我們付出代價。”青玉麒嚴肅的說。
青嫣冷下了臉,冷哼一聲:“真是打的好計謀!與我和離所猜想的差不多,八九不離十了。借刀殺人,秦瀚軒果真夠無恥。”她和墨修離已經隱約猜到秦瀚軒野心之大,而現在青玉麒證實了這一點。
“大哥,你這些天在Z市注意點,別讓秦瀚軒鑽了空子,必要的時候給他使點絆子,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青嫣陰陰的說出這句話,眼神冷冽。
青玉麒知道後掛了電話,就看到幽金一臉鬱悶的樣子,然後問他:“我像是狗嗎?”什麼叫打狗還得看主人?青嫣說這話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他就在一旁聽的感受?
青玉麒汗顏,和幽金說話永遠都不在一個頻道上,簡直可以說是對牛彈琴。搖搖頭,青玉麒表示很無語,出去了,乾脆不理幽金了。
幽金一個人在牆角種蘑菇,悲憤的想,他果然是一隻狗,還是流浪的那種。看看,都沒人理他了,青玉麒就這麼撇下了他,自己走了,也不關心一下他在剎影閣的經歷有多悲慘,好歹安慰一下他弱小的心靈啊。
幽金突然站起來,哎,算了,不想了,還是該吃吃該喝喝吧。他心大,也就不計較青玉麒對他的忽視了。
青玉麒出來,找到葉懷楓,對他吩咐:“懷楓,這兩天你辛苦點了,注意秦瀚軒的動靜,有什麼情況告訴我,如果缺人手的話,和嫣兒還有妹夫說。這兩天,Z市會很不太平。”
“我明白。”葉懷楓點頭,幽金的事他都知道了,也清楚秦瀚軒這次是破釜沉舟了,野心昭著,不再隱瞞了。
墨修離在慕尚工作,青嫣就去找林子軒,把事情告訴了他:“子軒,看來我們要儘快和秦瀚軒對上了,如此也好,把事情都解決了,一了百了,也不用每天防着了。”
“嫣兒,你打算怎麼做?”林子軒看着這樣的青嫣,覺得秦瀚軒要倒黴了。
挑眉,青嫣揚脣:“你覺得呢?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林子軒聽明白了,不過,這要怎麼個還法?不解的看向青嫣,林子軒示意她說下去。
“秦瀚軒污衊幽金殺了波爾斯和特姆恩,那麼我們就承認我們真的殺了他們,也不用避諱,硬碰硬誰怕誰?囂張一點,我們再揚言要殺了賽西洛,我就不信了,黑手黨這盤散沙還能不散?”青嫣眼神冰冷,肅殺之氣在室內蔓延,溫度一下子降了下去。
林子軒沒聽明白,不是要還嗎?這算怎麼個還法?突然,林子軒想明白了:“嫣兒,你是要斷了秦瀚軒和賽西洛之間的合作吧,殺了賽西洛嫁禍在秦瀚軒頭上。”
“沒錯。”青嫣看着林子軒,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樣。
牢房看守嚴密,他們是怎麼進去的?定然是有人接應。而且秦瀚軒既然沒有喊人抓幽金,還那麼輕易的讓幽金殺了波爾斯,只要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能想明白箇中緣由。也只有賽西洛這種一心爲波爾斯,誤以爲秦瀚軒可信的人才會上當。
林子軒立刻吩咐下去,潛藏在Z市的暗夜的人開始了行動,將這些似有若無的話慢慢傳播到了賽西洛耳朵裡,即使賽西洛不想聽,也總有人告訴他這個消息,強迫着讓他去想。
此刻賽西洛看着手下傳回來的消息,謠言的力量無窮,短短的時間內,賽西洛心裡已經產生了懷疑。波爾斯和特姆恩死的太過容易,明明二人一個是黑手黨教父,領導人,威震一方的,另一個是波爾斯手下數一數二的領銜人物,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就被幽金一個毛頭小子殺了?就算如秦瀚軒所說的那樣,那秦瀚軒爲什麼不保護波爾斯,爲什麼任由他們動手殺人呢?
縱使賽西洛不想懷疑秦瀚軒,他手下的人也動不動就在他耳邊說這件事,當然了,這都是林子軒安排的,不這麼做,怎麼能種下懷疑的種子呢?
“秦閣主,這消息雖然似真似假,但也不是空穴來風的,你能否給我一個解釋?”賽西洛找到了秦瀚軒,心裡有疑問,就不放着了,還是大家攤開來把話說明白比較好。
秦瀚軒同樣也聽到了這些消息,微微一笑,看向賽西洛:“你是相信了這些謠言嗎?我秦瀚軒自認問心無愧,坦坦蕩蕩,如果我做了,我不會否認,沒做的話,更加不會承認。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來的,但是我希望我們之間的合作,對付共同的敵人,不要因此而中了對方挑撥離間之計。”
“秦閣主這話說的在理,我也不相信的,但是我手底下的兄弟們呢,說話比較直白,要是有什麼不中聽的傳入了閣主的耳朵,那也不好對不對?還不如把這件事解釋清楚了,有個說法,給大家一個交代是吧?”賽西洛雖然不怎麼聰明,卻也有點腦子,一番話說的合情合理,順着秦瀚軒的意思說下去,既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回答他不中斷合作一事,同時搬出自己的弟兄,逼得秦瀚軒不得不給出一個解釋,不要讓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