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島。
太平洋上的一個無名小島。
除了島上少數的原住民之外,這裡大多就是來自全球各地,各種民族的生面孔。
他們有是因爲任務失敗的的恐怖分子,有的是落單的僱傭兵強者,還有的是一些地方武裝頭目。
可以說各式各樣的人都有。
久而久之,這個島嶼漸漸的成爲了非常多亡命之徒稍作休息的的中轉站。
他們會在這個島上喝喝烈酒,抽抽新鮮的名牌煙,爲這個島上的原住戶送上了無數的財富,而且其中大多都是全世界流通的美金!
一個無聊而漫長的午後
在烈日的炙烤下,一個黑影從遠處快速朝着惡人島的方向靠近。
等到黑影越靠越近纔看見那是一架直升機,軍用直升機。
直升機最終在惡人島最外圍的一個海灘上停下。
幾名穿着軍裝的男女在晨曦裡走出了直升機。
他們每個人都是英姿颯爽,專注的雙眼炯炯有神,彷彿天塌下來他們也能輕鬆撐起一般。
最中間的是一個扎着馬尾辮,身材高挑,身上散發出一股成熟幹練氣息的女人。
和這個氣質不相符的是,這個女人的年齡,似乎也就是在二十四歲左右。
雖然步伐不大,但是這個女人始終走在另外三個男人的前面。
從這一點可以很輕鬆的看出,這個女人正是四個人中的領袖級人物。
“兔子姐,咱們這麼幾經周折的來找他,中途還不斷的換飛機,值得嗎?”
女人右邊,那長得跟瘦得跟麻桿一樣的男人有些不太甘願的抱怨起來。
這個被稱爲兔子姐的女人並沒有理會這個人,而是目視前方,堅定不移的朝着前面不斷的行走着。
她這個樣子讓旁邊一個長相溫柔白皙一些的男人了露出笑容,調侃道:“值不值得這確實有點吃不準。不過,要讓他回去確實麻煩。爲了這件事,軍區已經拉攏他多少次了?最高的,甚至都出動中將級別的人,結果還不是一樣?”
“你忘記了黃將軍。”女人淡淡的提醒着男人。
“你說的對。”男人露出了一個略微無奈的笑容,苦悶的笑道:“黃上將確實來過,就是前年那次。”
“我靠!該不會黃上將也沒有請那個男人回去吧?”
麻桿張大嘴巴,一臉的難以置信。
陵城軍區的二把手親出來也沒有能讓那個傢伙改變主意?
別的不說,這傢伙也有過分了吧?
“呵呵,黃將軍回去之後可是揚言要把那傢伙打成一級殘廢。不過,後面好像也沒有實行。誰也不知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門道。”
男人的語氣有些含沙射影,帶着幾分其他意思。
“難道,就因爲他那個所謂的功勳?”像是麻桿的男人有些看不慣這個傢伙,語氣不爽的說道:“四年前,派出三百多名精英出去執行‘SSS級’任務,就他一個人留下來了,他也好意思居功自傲?”
男人略微有些無奈,說道:“沒有辦法,誰讓人家大牌?要不然,你試試能不能請得動?”
麻桿似的男人想要回答,一直領頭的女人卻突然停住了腳步,凝重的說了一聲:“就是這裡。”
現在是正午時間,在這個號稱是惡人島的地方足足有着四十多度的高溫。
即使是島上的原住民也沒有幾個敢出來掙錢,只能乖乖的躲在家裡。
而四個人的汗水,也全然無法落在地上,因爲在落在地上之前已經被太陽的熱度烤乾了。
四個人擦了擦臉上那些還沒有被烤乾的汗漬,停在了一家牌匾東倒西歪,極其差勁的酒門口。
似是麻桿的男子倒是猴急,連忙推開門,朝着裡面走去。
幾乎在瞬間,一股酒香就撲鼻而入。
這其中更隱藏着一些嘔吐者剩餘的氣味,讓麻桿男皺了皺眉頭。
酒吧只有只有兩百來平方米的樣子,桌子也不多,十來張,可能是老闆在偷懶,酒吧里人不多。
唯一坐滿的一張桌子有七八個人,剩餘的,都是趴在桌子上睡着懶覺的人。
這些人雖然注意到了四個人的到來,但是並沒有理會他們。
在惡人島這個地方來幾個客人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反倒是這四個人顯得有些拘謹,手中還時刻握着自己的武器,只要有人和他們發生不痛快,就有可能在這裡發生一場激戰。
女人眼神四處看去,最終卻停在了一個俯臥在吧檯,滿臉鬍子未刮的男人身上。
這個男人穿了一件沒有什麼布料的黑色衣服,露出健碩的雙手肌肉。
不過,最吸引人的莫過於他手中的那個金屬酒壺。
至於他下半身的穿着,實在沒有什麼可提的,就是一個寬鬆的沙灘褲,褲腳剛好到膝蓋之上,這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有種不務正業的感覺。
如果不出意外,這個男人就是這個酒吧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