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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場之上四處寂靜無聲。一絲風吹過,夏邪雪白的長髮迎風飛舞,身穿一襲血紅色緊身印着太極圖案的袖箭長衫。南疆的磨練,讓他以前那弱不禁風的小身體增添了幾分的魁梧,英俊的臉龐上劍眉星目,精神矍鑠。也算是玉樹臨風。
站在夏邪對面的就是昨天見過的鴻元子了,那鴻元子也是人中龍鳳,英俊非凡。他抱拳彎腰道:“師叔,得罪了。”
夏邪跟他距離很近,然後對着他小聲的道:“不要你爲你的那些小伎倆我不知道,想打我師姐的注意,門也沒有。”然後這才抱拳道:“不敢不敢,切磋而已。”
兩個人的目光瞬間撞到了一起,鴻元子狠狠瞪着夏邪,而夏邪也斜視着他。兩個人一瞬間就劍拔弩張。
剛纔火靈兒跟燃燈道人一戰結果跟預想的沒有什麼差別,那燃燈道人看上去不起眼,只是一個老態龍鍾的小老頭。而且邋遢異常。誰料到一出手就把火靈兒給擊倒在地。火靈兒也算是後起之秀,但是跟燃燈比起來,天上地下。後來夏邪才知道,這燃燈道人分明就是闡教的副教主。只是名義上沒說而已。
站在遠處的火靈兒一臉的不甘,不過此刻師弟出馬,還是着急的給師弟打氣加油。
鴻元子看見火靈兒那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夏邪,心裡當然是又氣又妒,少男情懷總是如此,夏邪當然能夠理解了,於是站在一邊故意跟火靈兒擠眉弄眼,氣的鴻元子恨不得把夏邪給千刀萬剮了。
兩個人瞬間飛到了高空,這御氣飛行夏邪早已經熟練,乃是身法的一部分。修煉身法乃是一種普通法術,不算高深。
地上的人也全部都站了起來,即便是通天真人,原始天尊也在內。闡教,截教各贏一場,這第三場乃是勝負局。截教若是贏了,那就是幾百年來頭一次的揚眉吐氣,而闡教蟬聯勝利已經幾百年,他們平時趾高氣揚,就是因爲他們實力超羣,若是輸了,顏面何在?本來廣成子是必勝無疑,誰料到多寶道人這次發威。如今勝負難料,所以人人都緊張了起來。
底下的人竊竊私語,都在猜想這次的勝負結果,不過大家的輿論還是倒向鴻元子這邊,畢竟鴻元子已經是履霜後期,再進一步就是渡劫。若是渡劫成功,羽化成仙,也就位列仙班。但是夏邪看上去還是一個凡人,既感覺不到他那充沛的靈力,也無法從他的法術中判斷他的修爲。就是他的法寶也沒有見過,不要說是闡教衆人,就是截教中也沒有幾個看好夏邪。只知道這個師弟吃吃喝喝,不務正業。現在臨陣磨槍,拿什麼跟人家鬥法?不過截教的這些師哥師姐還是希望能夠有奇蹟發生,可是想到這裡,都是一陣的搖頭。
鴻元子笑道:“師叔,看招。”說完臉色一變,咬着牙手中長劍一閃就向夏邪衝去。看似平淡的一劍,但是劍氣夾着滾滾的雷電蓬勃而出。瞬間幾道雷光就已經衝到了夏邪身邊。
“轟隆”一聲,劍氣夾雜着雷鳴已經命中了夏邪。所有的人都看見夏邪從天空中墜落。
“師弟”火靈兒緊張的大叫一聲,截教弟子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已經有人開始搖頭,沒想到自己師弟一招就被制服。
闡教中人紛紛的歡呼雀躍,以爲勝利在望。不過夏邪讓他們失望了,就在半空中夏邪突然大喝一聲,纏繞他的雷光瞬間被身上爆發出來的金光驅散。緊接着夏邪重新飛到天際。所有的人都捏了一把冷汗。
夏邪尷尬的摸着後腦勺道:“不好意思,驅邪咒第一次用。剛纔一不小心給忘記了。”
下面衆人差點跌倒。而鴻元子覺得夏邪是在戲弄他,於是一咬牙,手中長劍雷光暴漲,頃刻間就已經衝到了夏邪身邊,瞬間長劍四分五裂,無數的劍氣跟雷光頃刻間就把夏邪籠罩。這一招天雷涌動乃是奔雷咒的絕殺之術了,近身根本無法躲閃。
衆人看見夏邪第二次又被命中,剛剛坐下的衆人劃拉一聲又全部都站了起來。結果看見在那漫天的雷光跟劍氣中夏邪左右躲閃,如同一條泥鰍一般剎那間就已經衝了出來。然後哈哈笑道:“你的奔雷訣難道是打蚊子用的?讓你看看師叔是怎麼用的。”話音一落。衆人看見夏邪雙手翻動手印,頃刻間天空雷鳴滾滾,凜冽的拳風夾着悸動的天雷瞬間就撞到了鴻元子身上。
鴻元子一愣,急忙揮舞長劍幾十道劍氣瞬間噴博而出,“轟”的一聲。兩股能量撞到了一起,鴻元子被這一陣的衝擊力給震退十多米才穩住了身形,一臉的震驚,因爲先前得到的消息是夏邪剛剛結丹不過七八個月,而如今這套奔雷咒的威力顯然是元嬰時期。
截教衆人喜出望外,紛紛的在地上鼓掌示意,而闡教弟子們一臉的吃驚。尤其是廣成子。已經衝到了人羣之前,心裡暗道:“上了截教的當。什麼掌心雷還不能使用。這他媽的都能夠啓用天雷了。”
鴻元子穩住身形,當即也不敢大意了。他手中長劍瞬間金光暴漲,身上七彩霞光閃爍。頃刻間又向夏邪衝去。如今他已經開始使用逍遙訣,漫天的霞光如同一根根的利刺一般,手中的長劍一股股的劍氣如若蛟龍,那些七彩的光柱夾着洶涌的劍氣才天空中肆意縱橫,而夏邪也不甘示弱,他在空中身法如電如露。一雙鐵拳就是他最好的武器。那些光柱跟劍氣一一被他化解。雖然吃力,但是絲毫不落下風。
下面的衆人,尤其是截教衆人紛紛的吶喊助威,而闡教衆人都是神情凝重。截教他們屬實沒有想到夏邪短短的時間修爲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