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陳勾星御身後陳勾蠻牛憨厚的笑道:“早就聽說你的大名。..沒有想到你還是一個跟我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族裡的那些人把傳的神之又神。來,妹妹。你不是成天叨叨的要見大英雄。怎麼現在害羞什麼。”隨即就拿着陳勾小花出來。
陳勾小花低着頭悄悄的看了夏邪一樣,隨即就撲進了陳勾星御的懷抱中道:“哥哥他欺負我。父親要爲我做主。”
陳勾星御哈哈大笑道:“看你這點出息。”隨即對着夏邪道:“我們下一步怎麼做?”
夏邪笑道:“聖光國連番吃了我們兩次大虧。必然恨我們入骨。我看他們的主力大軍後天怎麼也回來到。這次必然是氣勢兇兇,你從你的族人中挑傳出來一些地這萬竹海熟悉的人交給我。馬上開始的游擊戰他們會幫我們大忙。我在這裡修築一些防禦工事作爲抵抗。敵人一鼓作氣之下我們退守。敵人必然以爲我們潰敗,從而放心大膽的進入了逐日平原。等他們進來後那就好說了。現在最關鍵就是讓他們上當。若是我們不做抵抗敵人必然以爲我們中間藏有貓膩。爲了徹底的激怒敵人,今天晚上我決定先去偷襲他們一波。”
陳勾星御驚訝的道:“偷襲?敵人大營守衛森嚴,你們去偷襲豈不是去送死?”
夏邪不以爲然的笑道:“所以才我們纔去偷襲。兵者詭道。他們越是想不到我們纔有越有成功的可能。戰場之上還是最好牽着他們鼻子走。我們的主動權越多,獲勝的希望也就越大。最好讓他們手忙腳亂,心煩意亂。那我們纔有下手的機會。”
陳勾星御問道:“那你們今天晚上準備帶多少人去?”
夏邪想了一下道:“大概十多個吧。”
“什麼?你們十多人就要襲營?莫不是在開玩笑吧。你們這是去送死還是去襲營?”陳勾蠻牛問道。他爲人爽朗,所以說話也不拘小節。
夏邪笑道:“當然是去劫營了。這事情我又不是第一次幹,十多人正好。多了反而是麻煩。申屠雷我走後你留在這裡監督修建防禦工事。一定馬虎不得,不然敵人很容易就能夠看出破綻來。”
申屠雷笑道:“我辦事王爺放心。對了,九纓戚跟慶忌烽火如今都已經被擒拿住了。王爺看怎麼處理他們兩個。”
夏邪眉頭一皺道:“帶他們上來。也讓大家都開開眼,這南疆的叛徒都長的什麼德行。”申屠雷隨即下去傳喚,不一會的功夫慶忌烽火跟九纓戚都被帶了上來。沿途的士兵紛紛的衝着他們唾口水,有些人甚至直接撿起石頭砸他們。一千多米的路途走了小半個時辰。夏邪今天算是見識了什麼叫做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等兩個人走到了夏邪面前都已經是狼狽不堪。慶忌烽火峽谷一戰本來已經負傷,這過來的路上也不知道誰砸中了他的腦袋,鮮血淋漓。此刻的他垂頭喪氣,一言不發。至於九纓戚一臉的孤傲跟不屑,頭髮凌亂,身上的衣裳也破破爛爛。
夏邪問道:“二位漢奸,你們可還有什麼打算?”
九纓戚當即一仰頭怒道:“夏邪小兒,要殺要剮隨便,不用在這裡冷嘲熱諷。什麼漢奸不漢奸的。你夏邪還是華夏人。不是華夏混不下去了纔來南疆?如今你這麼幫南疆,對已華夏你不一樣是漢奸嗎?”
夏邪氣的怒髮衝冠,不過他強壓怒火道:“你說的不錯,我夏邪是一個華夏人。但是老子是炎黃子孫。我跟華夏仇那家恨。跟聖光國人是國仇。我們自己人再怎麼鬥都不爲過。畢竟大家喝着同樣的水,吃着同樣的飯,呼吸着同樣的空氣,生活在同一片藍天下。再鬥我們依舊血脈相連。而你投靠的卻是聖光國人。叫你漢奸是你出賣了你自己的家園。出賣了你的祖宗。九纓戚,我不殺你。因爲我怕髒了我的手。來人,把這個孫子給我帶下去,讓黎巫給我先折磨他三天三夜再說。我先教教你怎麼做人,然後再教教你怎麼做巫。”
九纓戚哈哈笑道:“夏邪,你也就這麼點本事了。我鄙視你。”說話間就已經拖了下去。只有慶忌烽火跪倒在一邊沉默不語。看見九纓戚被帶走了也是無動於衷。
夏邪問道:”慶忌烽火,你了說說把。”
慶忌烽火嘆口氣道:“成王敗寇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夏邪,你最好給我一個乾脆的。爺爺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夏邪豎起大拇指道:“說的好,不過殺了你十八年後你也是個賣國賊。你的胸襟跟你的眼光永遠都成不了英雄。真正的英雄是在爲了自己親人,守護自己家園流血犧牲的那些人。這樣的人很多,你擡頭看看,漫山遍野都是,惟獨你不配。一個出賣自己靈魂人的,個捨棄自己親人的人,一個把自己家園交給別人踐踏的人談什麼英雄。來人,給我拖下去砍了。”
夏邪一聲令下,頓時幾個血煞衛拉着他就向下走去。那慶忌烽火一路上不斷怒罵,可是這個已經改變不了任何事情。等待他的也只有身首異處。夏邪望着他的背影回頭道:“他或許這輩子都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想成爲一個強者確實無可厚非。不擇手段也無可厚非。只是不應該出賣自己信仰。”
望着那被拖下去的慶忌烽火陳勾星御長嘆口氣,他們跟陳勾部落以及九纓部落深交多年。可是如今就只剩下了自己一支人馬。仰望蒼穹,漫天的風雪之下顯得無比蕭索。他長嘆口氣道:“希望南疆能夠振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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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纓部落領地一片的忙碌。聖光營正在大規模的搬遷。四處都是忙碌的人羣。大批大批的帳篷都被拆除,他們軍隊的象徵——那些巨大的傳送陣如今也停止。
九纓大殿中赫本西里臉色鐵青,下面跪着一羣將士,其中阿克蒙德就在其中。他的臉色蒼白,渾身是血。如今已經沒有足夠的體內支撐,於是乾脆躺在地上不斷的呻吟。赫本西里怒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敗的如此狼狽。一羣飯桶。”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