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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立着十二人分成四個團體都摒着呼吸畢恭畢敬的望着端坐在上的女子。
“這麼說這次任務是失敗咯?死了那麼多人還是失敗了。真是可惜啊。”清冷的聲音在整間屋子裡面迴盪有點飄忽不定卻沒來由的讓整間屋子的溫度下降不少。
底下站立的屬下全部都冷汗淋淋尤其以一名黑衣男子抖的最爲厲害。
整個屋子內氣氛壓抑非常靜的連呼吸聲都能聽見。那女子出不帶任何感情的笑聲無形的殺氣瀰漫開來帶起陣陣旋風吹的所有的紗簾都漂浮起來。
女子面前的紫色紗簾先朝着兩邊吹開露出其廬山真面目來。
見她有二十五六的模樣淡掃峨眉齒如含貝丹鳳眼似睜未睜勾魂攝魄嬌豔欲滴的朱脣輕輕抿着。再看去冰肌玉膚滑膩似酥腰身蛇轉酥胸半掩。
可是這般的沉魚落雁之中在旁人看來卻彷彿從地域爬出的女鬼。無它在她臉部的右側自太陽穴開始一道黑色的疤痕蔓延開來一直爬到了下顎處。
那一道如同曼陀羅般的黑色疤痕猙獰至極它就像是妖豔而又絕毒的曼陀羅花藤一般開在這個原本應該是秋水爲容的女子臉上瞬間將一個九天仙女化作了羅剎。
“喵”的一聲厲叫那隻波斯貓忍受不住這股殺氣氣血暴漲竟然在一聲悲鳴之後七竅流血而死。女子厭惡的把它扔了出去用貼身的手絹擦去那點點血漬內勁一使那隻絹帕化成了粉末!
不過這樣一個插曲也讓女子的殺氣減少不少站立的十二人都不約而同的呼了一口氣。
“主人慕小姐來了。”一個身着黑衣的男子在門外運起內勁通知道。
女子眉頭一皺將周身散在外的殺氣全部斂去掃了底下人一眼嘴角微揚輕聲說道:“還不有請?”
一名身着鵝黃色的少女仰走了進來她的臉上用紗布蒙着看不清面容但是從那一對清冷高傲以及玲瓏有致的身材來看絕對是一位有着天仙之容的女子。
但是最吸引人的就是她舉手投足間散出來的貴氣配合她孤冷的表情端的讓人心裡一顫。
在離那如同羅剎般的女子兩丈左右的地方鵝黃少女俏麗的停步。她冷冷帶着一絲不屑的掃了低頭的十二個黑衣人帶着一絲怨怒的聲音說道:“豔姑娘他已經回到家中我出了五百兩黃金難道就是換來他安全回到家中的結局嗎?”
原來那個羅剎女姓豔她嬌笑一聲卻不帶半死情緒的說道:“慕小姐這一次是我們失手按照規矩我們會雙倍奉還您的銀兩。”
慕小姐惱怒的一拂袖子斷然說道:“我要的不是錢要的是他的命。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機會你們竟然沒有好好把握住!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慕小姐這一次要不是有人從中作梗我們已經殺了那兩個人了。”一名男子沉聲說道。
“哦是什麼人插手竟然連大名鼎鼎的‘煞’也招架不住?”慕小姐嘲諷的說道。
那男子還要說什麼卻被豔姑娘冷冷的掃了一言自知失言惶恐的低下頭。
慕小姐有趣的看着他轉頭對上了高坐的豔姑娘朗聲說道:“豔姑娘這一次竟然已經失手了我也不再說什麼。不過剛纔就他所言我想要插手壞我大事人的資料。”
豔姑娘眸子中一道冷光閃過她稍稍沉吟片刻從邊上的案几上拿出一張信封屈指一彈射向慕小姐。
“既然是客人的要求我自然不能拒絕。”
那一張快旋轉的信封帶着呼嘯的風聲激射到慕小姐的面前沒有人懷疑這一張薄薄的信封此時絕對不比鋼刀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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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姐毫不在意就彷彿信手捏花一般她翹起蘭花指就那麼輕鬆的捏住了那張信封的一角。
看也不看她隨手把這張信封放進自己的上衣中。
“豔姑娘既然這樣我就告辭了。那五百兩黃金我就當做犒勞那些死去的殺手好了。”她聲音雖然清脆卻帶着不容置疑的高傲。
“慕小姐此次是我們失手我答應你可以再免費幫你兩次當作補償。另外那個從中作梗的小子高深莫測你自己小心。不送。”
慕小姐已經在門口消失不過她的聲音還是遠遠傳來:“多謝。”
豔姑娘忽然起身從紗簾背後走了出來慢慢的踱到地面上。
她走到剛纔插話的黑衣人面前冷冷的說道:“我還不知道我說話的時候竟然有人敢插嘴?!”
那個黑衣人不顧及自己頭上的冷汗仆倒在地卻不一言。
“虎一還記得你的前任爲什麼死的嗎?”
虎一嚥了口口水艱難的說道:“指揮不利喪失一級殺手十七名受神龍噬體而死。”
“很好”豔姑娘倒負雙手走開:“你接任之後毫無建樹。竟然連派去盯着那小子的人手也被人家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了今天還敢在我面前插嘴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虎一猛然擡頭看着豔姑娘的背面忽然悽慘的一笑一掌朝着自己的天靈拍去。
“住手!”
虎一吃驚看着豔姑娘後者轉過身來冷然的看着他慢慢說道:“罷了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就饒你一命。”
虎一大喜過望急忙叩:“多謝主人多謝主人。”
豔姑娘掃視了四周其餘的人不屑和嘲弄的表情在眼底一掃而過她淡淡的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容。”
話音未落她的手連彈幾下幾道勁氣分別打在虎一的幾個大穴之上朝着他的經脈內部衝去。頓時虎一整個人肌肉變得扭曲起來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他皮膚底下涌動一般他本人更是臉色慘白大汗淋漓顯然是在忍受着劇烈的疼痛。
索魂指!其餘的十一人都驚駭的看着痛苦掙扎的虎一心下冷顫。
索魂指是主人專門用來懲罰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的下屬的跗骨之痛若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全身經脈大亂連續七天七夜比死還不如。比較起慕容王朝那些對付囚犯的刑法重上不知多少倍。
豔姑娘坐回自己的位子上慵懶的躺着。虎一身邊的虎二惶恐的說道:“主人對那個蕭月夜我們該怎麼辦?”
眼睛輕輕眯了起來用手託着腮豔姑娘低聲說道:“蕭月夜有機會我倒要親自會會你。”
她淡淡的笑了起來臉上那道黑色的疤痕也彷彿有了生命一般越顯得猙獰和妖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