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依琳倒是不關心他出去多久,她自己能吃能喝會做飯的,可是萬一映茹撐不住怎麼辦?
“我會在半個月內回來。”秦明說的認真,眼神異常堅定。
嘆了口氣,李依琳爲今之計只能信他了,不然也沒人治得了映茹。
秦明匆匆去了跟着一起的還有肖邢袁的助理陳東,本來肖邢袁想一同出來的,可是公司不能沒有人看着,所以他只能乖乖在公司了。
因着陳東也算肖邢袁的‘心腹’了,所以知道秦明的事,對他自然尊敬。
候機室裡,“秦明……”系統突然道。
措不及防被這麼一叫秦明還以爲自己幻聽了,隨後才反應過來,他還有個系統來着。
“嗯?怎麼了?”
“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系統道,語氣中多了幾分嚴肅。
“沒那麼簡單?你是說公司的事?”人明明抓到了,這就讓秦明理解不了了。
“那個只是新人,到底是怎樣的新人能不動聲色的進總裁辦公室?就算肖邢袁的辦公室沒有監控,那大廳,走廊也沒有?爲什麼這樣一個新人能輕易拿到?”系統道。
現在它嚴肅了起來,沒了平日的嬉皮笑臉,經這麼一提秦明也皺起了眉頭,剛開始他沒懷疑,是覺得沒懷疑的必要,現在說來確實疑點重重。
“你以爲如何?”秦明道。
感受到氣氛不對身旁的陳東精神都崩了起來,誠惶誠恐的坐着。
“恐怕這件事沒那麼容易結束,你讓肖邢袁小心點。”系統道。
秦明點了點頭,用手機發了個短信給肖邢袁,他已經錯過一次了,想必會更謹慎,再加上這麼一提想必不會再出差錯。
外界看着令狐集團就跟看一塊無主的肥肉一般,哪個不想咬一口?
“你覺得,後頭的人是不是秦懷天?”秦明道。
“唉,現下要糾結的不是這個,你決定跟哪個公司談了嗎?”系統道,確實現在重要的穩住陣腳,然後再細細算舊賬。
“不急,到那裡自有接應。”
“行吧,左右這些事不歸我管,你開心就好。”系統表示反正跟它無關,看秦明那個勝券在握的模樣也不必它擔心了。
登機後便沒發生什麼,秦明和陳東並不熟,適而說起話來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無趣他便拿手機看看抖音,此時羣里正聊的熱火朝天。
太上老君:“煉丹還差一味藥,心痛。”
楊戩:“一天天只跟藥相處真不怕瘋了。”
太上老君:“切,你不是天天跟狗相處,凡間不是有個稱呼叫什麼單身狗?我看你就是。”
秦明揉了揉眉心,還真有點羨慕這些神仙,整天那麼閒着,只是他卻忘了上次讓他待在家時,差點要了他的命。
翻了一會兒見沒什麼東西他便睡了,再醒時已經快到了,因爲有時差現在的法國正是豔陽高照。
下了飛機後兩人便拉着行李箱打車,只是此時太陽正大,路上沒幾個出租車,就算有也早就被別人搶了去。
正當兩人想轉身時地上一抹亮光引起了秦明的注意,他看了一眼身旁的陳東道:“你先等會兒,我去那邊看看。”
陳東有些疑惑,不過也未多說,他是下屬,服從就好。
穿過馬路秦明撿起了在草叢裡發光的東西,這一看給他嚇了一跳,這是個戒指,並且是粉鑽,足有小拇指蓋大!
看樣子是真的,細看裡頭寫着字母Cartire,是卡地亞的高訂,先不說這個牌子,光是這個粉鑽都夠驚人了,這戒指的主人絕對非富即貴。
這麼貴重的東西失主必定着急,秦明嘆了一口氣先去了馬路對面,因爲等不到車再加上秦明撿到了東西,所以也不急着走。
“沒想到啊,你還拾金不昧呢!”系統笑嘻嘻道,頗有些意外秦明的所作所爲。
“十塊錢二十塊錢撿到揣兜裡就算了,這麼大個鑽石我怕硌死我。”秦明打趣道。
“難得難得啊”
“去,你這意思是我撿了東西不給別人了?”秦明有些不滿了。
“我可什麼都不說,看你自己承認了!”系統大笑了起來。
談笑間對面有幾位婦人似乎在找什麼東西,陳東跟秦明一起去了馬路對面。
“嗨,請問你們是丟了東西嗎?”秦明用英語道。
一個金髮的婦人情緒有些激動:“是的,先生,我丟了一枚戒指,那是我和我先生結婚時的戒指,我不小心弄丟了,這真是太糟糕了。”
“能麻煩您說一下戒指的特徵嗎?”秦明笑道。
“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卡地亞高頂的戒指,上面的鑽石是我先生親自挑選的粉鑽。”婦人道。
秦明一聽心中便分明瞭,他將手中的戒指交給了婦人道:“是這個嗎?”
婦人驚訝的捂住了嘴巴,“謝謝,非常感謝你這位先生,您會一輩子幸運的。”
幸不幸運秦明是不知道,他現在只想打車,婦人再三道謝後便離開了,秦明回到原地繼續等車。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變幸運了竟然真的有一輛空出租車來了!
上車後秦明給司機看了一眼地址便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不管怎麼樣起碼樣子要體面!
秦明特意趕在宴會開始前到的,國外比國內有錢,適而裝飾的也極豪華,門前的服務生禮貌的笑着望着秦明道:“先生請出示您的請帖。”
請帖這詞一出陳東就緊張了,他們哪來的什麼請帖?然而此時秦明卻氣定神閒的掏出了請帖!
服務生確認過後便道:“您裡面請。”
秦明以爲自己來的夠早了,進了大廳卻發現已經來了不少人,果然啊大家都不想遲了讓這裡的老闆不高興。
不得不說確實漂亮,秦明無力反駁。
現在是中午所以並沒有燈光,可是就算沒什麼燈光就已經夠漂亮了,歐式的風格,整個大廳跟城堡似的。
別說系統了,秦明都想開口誇讚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大門被打開,一個穿着深灰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的頭髮梳的一絲不苟,西裝上一點皺褶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