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來了呀,趕緊過來坐下聽聽。”肖邢袁瞧着他們幾個人走進了,連忙打着招呼。
秦明他們幾個人瞧着雖然是一頭霧水,不過也跟着走上前去,之前周子月說的那個無我真人看着整張臉上就像有紋身似的,全奇異的花紋,看不清真實面孔。
“這位是……”秦明遲疑地問着肖邢袁,只當是沒聽見周子月剛剛說的話。
“哎呀,我跟你講這就是我之前遇見的老師,幸虧他對我指點迷津,生活纔不那麼迷茫,他可神奇了,你們過來聽聽。”肖邢袁拉着秦明他們就坐下,幾個人直把一張桌子給圍了個團團轉。
“甄大師這就是我的幾個朋友,現在都來了,你快講講最近有什麼新鮮事兒沒有,到底是何因緣你也說說呀。”肖邢袁有些興奮的對着那個桌前的人說道。
這個無我真人看着大概年紀三十出頭的樣子,卻是滿頭的白髮,穿着一套筆挺的新式中山裝,正用手輕輕釦着茶碗蓋兒。
聽了肖邢袁的話,他連忙擡起頭來看到笑着回答說:“我就是個帶髮修行的僧人,法號叫做無我,平時你們叫我甄大師就可以了,既然是小肖的朋友,那我就沒有什麼顧忌的,你們知道凡事不可以多窺看,知道多了,自然也就折壽,只是小肖去年就來過,我跟他也算是老相識了。”
說完肖邢袁和他兩個人就要笑起來,聽着秦明他們幾個人都是有些發懵,這個無我真人到底有什麼能耐的,肖邢袁今年竟然又來找他。
秦明看着這個人滿臉都是邪裡邪氣的花紋,走在大街上,不知道得多引人注目,反正給他的印象就不是太好。
“兔子,你不是三界通嗎,快來感應一下這個人,有沒有哪裡不對勁兒呀?”秦明招呼着系統出來問道。
“哪裡不對勁兒呀,不就是個人嘛,我說你們有這個功夫,還不趕緊再去吃點東西,我可等着你給我打包的呢。”系統不以爲然的說着,反正它看着沒看出來有什麼問題,不就是臉上多了些花紋,說不定一洗就掉了。
聽着系統懶洋洋的聲音,秦明知道肯定是指望不上它了,這會兒倒是洛九天走街串巷知道的多,秦明又向他望去,眼裡發出疑惑的信號。
洛九天這會兒正聽的起勁兒呢,那個無我真人,不像個算命的,倒像個說書的,嘴皮子上下翻動的,連他都趕不上這會兒,正講到到蘭州以前的兇殺案呢。
“你們是不知道之前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好多人可是都不敢吃牛肉麪的那會兒。”甄大師說完就啜飲了一口茶,面色有些難過一樣對着他怔怔地看着。
“那接下來呢,到底是什麼事兒呀,快給我們接着講講。”肖邢袁這個實力粉絲好奇的說着。
“咳咳,那個老闆開拉麪館開了好些年,在那一帶也是有些聲望的,連我都去一吃過好幾回,這個人平時老實忠厚,人緣也好,所以生意可是絡繹不絕,牛肉麪每天都是排着長隊要等。”甄大師接着說道。
這個人說起過來還是有一套的,聽的沈南星他們都着了迷,洛九天這個老江湖也是有幾分興致,摸着下巴,直聽他接着說,秦明看着,只能自己也聽他講下去了,畢竟現在自己要是打斷的這幾個人,說不定還擾了興致呢。
“真的是,你就別賣關子了,這個事情你快講完吧,到底和你算命的又有什麼關係呢?”洛九天聽他說了半天都是牛肉拉麪館的事兒,直接點明的主題問着他,不都是聞個算命嘛,怎麼光來聽故事了。
“不要着急,我的話當然是慢慢說,這個故事跟我們算命的,還有是大有淵源,聽我慢慢講完。”甄大師說完就又喝了一口茶,眼看着杯子見底了,他打了個響指。
從門內走出了一個小童子穿着也是,小版中山裝,頭上還扎着兩個糰子,看着有模有樣,真跟着福娃似的。
那個小童子提着一壺水走上前來,規規矩矩的給甄大師心倒了一杯,就撤了下去。
“真的是好久沒見你,這裡又添了個小童子呀,跟着你修行,可是不錯吧。”肖邢袁饒有趣味的說着,
“這有什麼呀,不過都是親戚家的孩子幫忙寄養着而已,我這可是做生意,讓他多學學識人的法子。”甄大師笑着迴應道,又接着講起那個故事了。
“這個牛肉麪館旁邊就是一個小理髮店,裡面有個小姑娘家十六七歲吧,早就沒念書了,過來打工,人倒是真的活潑機靈,也是愛逛街的,好多次都跑我這兒來玩兒,我看着她跟我也投緣,每次都指點她兩句。”甄大師說玩臉色就陰沉起來,語氣也變得十分唏噓。
“聽你這麼說,這個小姑娘該不會是,在這件事裡丟了性命吧?”秦明看着他的面色,就大膽猜測起來。
“對呀,那個拉麪店的老闆雖然平時瞧着十分忠厚老實,但是心裡卻是個十足的變態,還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只不過他老婆是個母老虎,他也只能忍受着,心裡不能發作。”真的是說完就輕輕啜飲了一口茶潤潤喉嚨,接着給他們幾個人講到。
“這個小姑娘有回來找到我,說是這個拉麪店的老闆老是對她壞笑,可能看她是個外地人,在這裡無親無故,十分大膽的,那次來我瞧着她印堂發黑,烏雲籠罩,因爲我是開了陰陽眼的,看着她就是一副死人態,這才驚醒的,最近可能有事兒發生,讓她趕緊回老家。”甄大師說完就歇了一口氣。
“真的是啊,這個事情我以前還沒聽你說過,難道就是這幾年才發生的嗎?”肖邢袁好奇的問着他。
“有一陣了,這個是我剛修行的時候知道的,不過她跟我也是有緣分,現在想着就跟你們講一講,你當時聽個故事罷了。”甄大師淡淡的迴應着,調整了個姿勢,繼續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