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那地方還不是瑤池,只是一個普通的江而已……
其實它最大的願望是嘯傲於六界之中,轟轟烈烈地pk,轟轟烈烈地生活。
它是一個雄獸,當初甚至有着男人稱霸天下的雄心。
只可惜歲月荏苒,三千年囚禁生活磨滅了它的一顆雄心,但那一顆冒險心還是存在的……
當然,這些話不能實實在在的說,不然就太傷人了。
漠寒看上去憨厚,但畢竟活了這麼多年,已經混成了一根老油條。
所以它極誠懇地望着筱青緹回答:“主人,你是漠寒的主人啊,自然要跟着您,我漠寒可是最赤膽忠心的仙獸。爲主人可以拋頭顱,灑熱血……”
“停!”筱青緹擺手制止住它的表忠心,似笑非笑望着它:“原來你對我是很赤膽忠心的,那爲什麼原先在我面前一直裝啞巴?不說一句話?”
漠寒:“……”
它倒是忘了這一條。
它先前不是怕她會問東問西嘛。它可是有秘密的獸……
“你有事瞞着我?”
漠寒心裡打了個突,這就被她猜出來了?
它沉吟了一下,打了個太極:“主人,漠寒承認有一些秘密不能對人言,但漠寒可以保證,這些秘密和主人沒有任何關係。也不會對主人有任何不利。主人不會因爲這個就嫌棄漠寒吧?”
筱青緹:“……”
原來不但人有秘密,就算是獸也有不能出口的秘密,這還真是個奇幻的世界。
筱青緹自然不會這麼八卦,非讓漠寒說出它那些小秘密。
既然是和她無關,那她也就不去過問了。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權,就算是獸也例外。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問它。
她自懷中拿出那炳誅神劍,說也奇怪,自從她成功將裡面的劍靈小朋友召喚出來後,這劍便越來越明亮,更奇異的是它還會變色,平時如一泓秋水,偶爾鮮紅如火,充分顯示了它的與衆不同。
漠寒望着這炳劍縮了縮身子,看得出它對這炳劍有一種本能的懼怕。
“這炳是誅神劍吧?它到底是什麼來歷?原先的主人又是誰?”這兩天筱青緹想了很多。
自然也想到了那次差點丟掉性命的荒島叢林冒險。
將那次遇到白衣人後所有的情景反反覆覆想了好幾遍。
那白衣人初時還對她和風細雨,雖然一副高高在上的神仙模樣,但對她還是知道感恩的,對她一直也彬彬有禮的。
直到自己用誅神劍替他砍什麼寒鐵鏈的時候他才忽然變臉,一心要置她於死地,還說殺她是爲民除害什麼的……
如果那個人不是個優雅的有幻想症的瘋子,那麼問題就出在這誅神劍上了……
莫非這誅神劍的前主人是個無惡不作的大魔頭?
他把她當那個魔頭了?
誅神劍,誅神劍,聽着就像有魔氣,喜歡誅神的也就魔吧?
她總得問問到底做了誰的替罪羊了!
而最有可能瞭解誅神劍來歷的,大概也就只有漠寒了。
漠寒卻看上去比筱靑緹還要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