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的事情,出自於誰的手筆,陌清風連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幹的。
不得不說,南雪凰這招損的狠啊。
“背脊斷裂,雖是撿回一條小命,可接回的背脊,日後也會留下病根。”對鳳棲陌清風毫不同情。
雖然,南雪凰的招,夠損夠狠。可若是這樣一個起了殺他心的人,他是不留下性命的。
“哈哈。”想到鳳棲的慘叫,南雪凰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倒塌的屋檐,斷他背脊,沒把他廢了,還真是便宜他了,哈哈……”
忽然,她斂起笑聲,睜大鳳眸看着陌清風,問:“清風,這事會不會連累到蒼昊門?”
她當時,只是想給鳳棲一個教訓,忽略了這是在蒼昊門,萬一鳳棲把過錯,都推給蒼昊門,找蒼昊門的麻煩,可就給陌清風添麻煩了。
“他自已喝醉酒,下山找樂子。與我蒼昊門何干。”輕描淡寫的話句,輕而易舉的把蒼昊門和南雪凰都給洗刷的乾淨,陌清風輕笑道:“若不是我蒼昊門的人發現的及時,鳳棲只怕要折在了相公倌。他應該感謝我蒼昊門,不但救了他皇妹,又救了他。”
說到鳳棲的皇妹鳳沁公主,南雪凰神色凝重下來。她早就發現鳳沁不對勁,想要問陌清風。
可又礙於陌清風是主事者的原因,才一直沒有問出口。
現在聽陌清風提及,她斟酌半響,方想問他,卻聽他笑道:“你是不是很奇怪,鳳沁公主明明已死,卻又活了過來。且神色行爲頗爲怪異?”
聽陌清風主動提出。南雪凰也不在掩飾心裡的猜測,點頭道:“宴會那天,我有觀察過。她沒有氣息,是個活死人。”
停下手裡融合的丹藥,看着陌清風,“清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使用的是一種秘術。”
沒料到南雪凰,知道這是種秘術。陌清風心裡微微怔愕後,神色平靜的淡笑道:“沒錯,這確實是一種秘術。”
“原來蒼昊門,還有秘術習煉。”深深的看了眼陌清風,南雪凰眉稍輕挑,意味深長的道:“若我拜了浮屠長老爲師,我是不是也可以學習秘術?”
聞言,陌清風透亮的眼眸裡劃過一道流星般的光芒,脣瓣不經意的抿成一條直線。
半響,他才向南雪凰笑道:“若你日後想要學,我教你。”
聽陌清風這話。南雪凰愣了一瞬間。據他所知,陌清風所使用的這種秘術和凰族控制活死人秘術特別的像。
因爲九卿說過,她可能是凰族的人,所以,對凰族的一切,她都通過百匯珠查過,不說十分了解,也略知一二。
尤其是對凰族天生就擁有的天賦異稟,所承載的秘術,先知,觀天象,馭獸語,以及召喚等方面,有仔細瞭解過。
她不知道,陌清風和凰族有沒有關係,但憑他能夠聽獸語,知秘術來看,就算和凰沒有關係,也應該凰族分支的四族有關係。
“教我你會後悔的。”挑眉聳肩,她以輕快的語氣說道。
“哦?”饒有興味的勾脣,陌清風不明意味的笑着問:“我爲何會後悔。”
迎視着陌清風如月華般的眸子,南雪凰神色頗爲嚴肅,語氣鄭重道:“長江後浪推前浪,我若學,只會青出於藍勝於,把你這前浪拍死在沙灘上。”
看着一臉嚴肅的南雪凰,再聽她這翻話,陌清風怔了怔,旋即,脣角上揚,弧度越來越深,最後,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若是我能教出這般出色的徒弟,就是被雪兒你拍死在沙灘上,到也不枉此生啊。”
見陌清風爽朗的笑了起來,如蓮綻放。南雪凰一本正經的神情,也維持不下去了,笑着道:“你想得美啊。”
九卿人未到煉丹房,就聽到一陣歡笑聲,從煉丹房裡傳了出來。他魅顏一沉,紫瞳的眼眸裡刮過一陣風暴,身形驟閃,疾速向煉丹房裡閃去。
笑聲嘎然而止,南雪凰感受到一股強大熟悉的冷魅氣息,朝自己快速的蔓延來。她心下一怔,連忙轉身看去。
卻不料,這一轉身,一抹妖治的紅映入眼簾,還沒看清來人,她已經跌落在來人的懷抱裡。
下一秒,腳下一空,身子被來人打橫抱了起來。
娥眉微蹙,她連忙掙扎,可在感受到來人身體,冰冷的毫無溫度。她停止掙扎,雙手纏住來人的脖子,感受自他肌膚下散發的寒意冰冷的幾乎刺骨,她皺眉問:“你怎麼了?”
沒有回答懷裡小女子的話,九卿紫眸冷凝着陌清風,毫無溫度的語氣森冷道:“多謝陌門主對凰兒的照顧。凰兒傷勢初愈,本座先帶她回去休息。”
說罷,抱着懷裡還在等他回答問題的女子,離開煉丹房,出了青雲殿,朝雲霄殿飛去。
一路上,南雪凰纏住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胸口,一句話也沒有說。
九卿抱着她回到雲霄殿,直奔寢殿,把她溫柔的放在織錦軟榻上,手掌細細的摩挲着她的臉頰,“丫頭,傷勢可好?”
纏住他脖子的雙手下滑,遊走到他的胸口。南雪凰用勁一撕,把他胸前的衣衫撕開,手掌探入他的胸口,娥眉漸漸緊蹙。
而後又收回手掌,去號他的脈博。可還沒有抓到他的手,就被他的大掌握在掌心,移到脣邊輕柔的烙下一吻,撫平她緊鎖的眉宇,“放心,我沒事。”
“你沒事,我有事。”縮回手,南雪凰神情冷漠的把他一把推開,從錦榻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冷睨着他,“是不是我的一貫表現,縱容了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九卿,我告訴你,我不需要一個,我看不懂,猜不透的人,你若……”
惱怒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股強大的拉力,便將她拉入一個懷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便堵住了她的嘴。
狂熱的,佔有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堵的南雪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所有的呼吸被他霸道的奪走,她像是離開水的魚極度缺氧,只能依附着他渡給她的氣息喘息。
“放,放開我……”
雙拳抵在他的胸口,奮力的推他。可她越推,他吻的越是激烈,不給她一絲反抗的機會。終於,她還是敗給了他,閉上眼眸,迴應着他。
得到女子的迴應,九卿心裡的不安在這一刻一掃而光,吻從她的雙脣,吻到臉頰,移到耳畔,把頭埋在她的頸窩,雙臂緊摟住她,許久之後,才發出低沉黯啞的嗓音,“丫頭,我剛從寒池裡出來,身上難免會有未散去的寒氣,不用擔心。”
垂下眼眸看着埋在自己頸窩的人。南雪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冷聲道:“別裝傻,你知道,我想知道的不僅僅是這個。”
他擔心她,難道就不知道,她也會擔心他嗎?
擡起頭,紫色眼眸深邃而平靜的凝睇着她,似乎在確定,她是不是真的生氣了。
見九卿綺麗深邃的眸子緊凝着自己,南雪凰眸光不躲不閃,坦然冰冷的迎視着他,等他的解釋。
一分,兩分,五分,兩人靜靜的凝視對方,竟沒有一人先開口說話,整個大殿靜悄悄的,只有兩人近在咫尺糾纏在一起的呼吸聲。
南雪凰的倔強和固執,九卿是見識過,當即敗給了她,雙脣一壓,似笑非笑的問,“丫頭吃醋了?”
好半天,才得來這麼一句話。讓南雪凰有些雲裡霧裡,一時間沒明白,九卿爲何突然這樣問。
但很快,她便想到了什麼,擡起下巴,神情中是說不出的冷傲,“我說過,屬你的東西,任何人搶不走。同樣,屬於我的一切,別人也搶不走。若是能夠搶走,那便也不值得我得,放手便是……”
“丫頭,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任何人搶走你。”把女子嬌小的身體,緊摟在懷裡,九卿的雙脣落在她的墨發上,脣角勾畫出愉悅的弧度,“生是丫頭的人,死是丫頭的鬼。”
“死鬼。”南雪凰傲嬌的哼了一聲,掙扎着便要離開他的懷抱,誰知他越抱越緊,她惱怒的擡腳,一腳把他給踹坐在地上,以睥睨天下之姿睨着他,“你難道不該,給我一個遲來的解釋?”
那天夜裡,她沒來得及問他關於紅月的事情,可並不代表,她把那筆他騙她的帳,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若這傢伙,不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她今天有的是時間來弄死他。
冷然沉默的凝睇着南雪凰半響,九卿從地上站了起來,十指輕挑自己身上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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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兩件,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三件內衫如負重望的,順着肩頭滑落在地面。南雪凰驚訝的瞪大鳳眸,盯着他半裸的上身,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好半響,黑着小臉喊道:“住手,你,你脫衣褲幹……幹什麼?”
這貨,該不會是狼性大發罷?
解褻褲帶子的手一頓,九卿步子緩慢的靠近站在軟榻邊上的南雪凰,脣角勾起邪魅的弧度,“等你,弄死我。”
“呃……”狠狠的抽着嘴角,南雪凰當場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