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關西的話題轉移**奏效了。黑寡婦你不在糾纏秦關西的鮮血。而是面帶關心之色的看向了波拉。
自愈異能修復好身體的波拉慢慢的恢復了些氣力。她扶着大樹勉強站直了身體。波拉感激又擔心的看着秦關西手腕上的傷口。無不關心的問道:“你。你沒事吧。”
“我當然沒事了。”這麼一會時間。秦關西手腕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了。自愈異能護體。外傷和內傷都很快的恢復了。
“你看。我的傷口都都合上了。我沒事兒。倒是你。肚子還疼嗎。”
秦關西關心的話讓波拉心一暖。她又瞥了一眼秦關西手腕上還帶着血絲的傷口。道:“我已經沒事了。倒是你。手腕上都有那麼大的傷口。不疼嗎。”
“哈哈。我當然沒事了。”秦關西灑然一笑。不在意的說道:“我是打不死的小強。區區一傷口不算什麼。”
“他就是皮厚。波拉。你不用擔心他。”黑寡婦在一旁不忘嘲諷着秦關西。她一把扯過波拉瘦下的身體。手指又摸在波拉的脈搏上。
這次。波拉的氣息變得穩定起來。
秦關西的血。果真又奇效。波拉只是喝了兩口。深入肺腑的毒素居然就這麼好了。
黑寡婦的眼睛又放光了。她在盤算着要是真的把秦關西的血弄下一桶來放在身邊。那可比太上老君的仙丹都管用多了。
秦關西感受到了黑寡婦那冷森森的目光。他生生的打了個冷顫。乾笑道:“那什麼。波拉。你身體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北極熊這幫人真可惡。臨走了還把有毒的東西給我們有毒的水和食物。要不是遇見了你們。我吃了這些東西。肯定是死於非命了。”
“沃裡克。真不是個玩意兒。”秦關西罵着。腦子裡想到了沃裡克送他們離開時候的樣子。怪不得那時的沃裡克最後一句話祝他們都能活下來。感情是這哥們提前在他們的食物裡下了藥。
可想而知。這三十多個人抓着餅乾和水都當做是救命稻草一樣的東西。等到他們真的餓的不行堅持不住的時候。這些人肯定會忍不住吃上一口餅乾。喝上一口水的。
而這水和餅乾裡。已經事先被加了毒藥。吃上一口。就像波拉異樣。腹痛難忍。最終會被活活凍死在這林海雪原裡。
“這就是北極熊的宗旨。訓練真正的強者。強者呀面對一切困難和阻礙。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北極熊的做法是爲了咱們好。警惕性也是一個高手不可缺少的重要因素。”
沃裡克用寶貴的性命給他們這些人上了一課。千萬不要以爲走出小木沃裡克舅舅不管他們了。在暗中。沃裡克就給他們使了個絆子。
“這隻老狐狸。”秦關西腹議着。沃裡克那廝真的不是個洞東西。秦關西可以想象的到。由於吃了有毒的東西死在這裡的人肯定不下少數。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秦關西一樣隨身帶着槍械。想要吃野物只需要開一槍就能得到新鮮的肉。
其餘的三十餘人。每天除了對抗野獸寒冬之外。還得爲了肚子拼命。到了忍無可忍的時候。那些人肯定會把最後的餘糧吃了的。
水好餅乾。都有毒。吃了是會死人的。
“吃一塹長一智吧。沃裡克雖然夠壞。單是他的這個做法也是給我們敲響了警鐘。我們以後一定小心再小心。”
“是啊。一定得小心。”波拉對於自己中毒的事還是心有餘悸。她拍着胸脯後怕的說道:“今天我要是沒遇見你們。肯定死了。謝謝你們。”
波拉客氣。她站直了搖晃的身體。對着秦關西和黑寡婦居然鞠了個躬。道:“你們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以後有機會。只要我們還能活着走出北極熊。我一定好好報答你們。”
“客氣了。我門不是朋友嘛。朋友何必那麼見外呢。”秦關西一臉的和煦。他給黑寡婦使了個眼色。黑寡婦忙是拉起波拉。同樣道:“波拉。秦關西說的是。咱們也算是共患過難的朋友了。朋友之間。無需太多的客氣得。不然就生分了。”
“秦關西。。。”
三個字。波拉低下的頭瞬間擡了起來。她直勾勾的盯着趨秦關西那滿是麻坑的臉端詳了半晌。之後便又灰心喪氣的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我又產生幻覺了。他怎麼會是大叔呢。”
“嗯。”秦關西和黑寡婦的聽覺是何等的敏感。他們突然聽到波拉的嘀咕聲。兩人都是變了臉色。
波拉似乎對秦關西這三個字很在意。
黑寡婦眼睛飄在秦關西的臉上。眼神中帶着詢問。秦關西讀懂了黑寡婦的眼神代表的意思。他聳聳肩膀。給了黑寡婦他也不知道的表情。
“波拉。你剛纔說什麼。”黑寡婦帶着疑惑問着波拉。波拉又嘆了口氣。忙道:“我剛纔聽到了的一個熟悉的名字。看樣是我中的毒還沒好。出現幻覺了。阿姨。不好意思啊。嚇着你們了吧。”
“沒有沒有。”黑寡婦連連擺手。她心中的疑問還沒解開。八卦之心升騰起來的黑寡婦又是不着邊際的問道:“波拉。敢才你聽到的名字是誰啊。”
“啊。阿姨。不怕你笑話。我剛纔聽你叫大叔的名字。好像和我之前認識的一個人名字很像。不過是我認錯了。我腦袋還沒好。又胡思亂想了。”
波拉苦笑着搖晃着腦袋。她自己都以爲是她自己出現幻聽了。但是黑寡婦可不這麼認爲。她可是知道秦關西易容的事的。再說秦關西這個名字這麼奇葩。在華夏也見不着多少。波拉一個歐洲人。能記住的華夏名字能有多少。她聽到的聲音就是秦關西。
好奇心上來的黑寡婦抱着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決心。她假裝一副老成的口氣說道:“波拉。我聽你的話。好像那個和你大叔名字很像的那人在你心中有很重要的地爲啊。你給阿姨說說。那人是不是個年輕的小夥子。你是不是喜歡他啊。”
“阿姨。你胡說什麼呢。”波拉不依的扭動了一下身子。那姿態。嬌羞無限。標準的懷春少女羞羞答答的樣子。
黑寡婦見多識廣。她見波拉露出這樣只。哪裡還不知道這妞應該是動了春心了。黑寡婦眯起眼睛。輕輕的瞥了一眼在旁邊瞪圓了眼珠子不明所以的秦關西。又問道:“波拉啊。那你跟阿姨說說。你的那位如意郎君是不是華夏人。他真名叫什麼啊。我和你叔叔都是華夏人。說不定我們都認識呢。”
“啊。這個啊。我。我”
懷春少女多癡念。也多了害羞。當着一個大老爺們兒的面。黑寡婦居然問波拉這麼臉紅的問題。波拉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她只是說道:“阿姨。你別問了。那人是華夏政府的人。你們都是殺手。絕對和他沒交集的。我只是看”
波拉說到這兒。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了一邊的秦關西。道:“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感覺大叔的身上有那人的影子。不怕阿姨你笑話。要不是因爲大叔長得和那人不一樣。我都會感覺他們兩人是一個人呢。”
“哦。是嗎。”黑寡婦已經聽了個大概。她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黑寡婦怪笑着瞥了秦關西一樣。轉頭又是問波拉道:“那波拉你給阿姨說說。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叫做秦關西啊。那人是個年輕人。一笑起來壞壞的。眼睛眯起來的時候兩個大腮幫子上還有兩道淺淺的酒窩。”
笑容。壞笑。
波拉神情恍惚了一下。記憶的大門打開。波拉想起來她當初在華夏遇到那人時的模樣。那人的確愛笑。一笑確實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每當波拉睡不着的時候。腦海裡總是會浮現出那人的模樣來。
他壞壞的笑。他帶着自己大晚上閒逛的浪漫。他帶着自己逃避保鏢監視的刺激。
一幕幕場景在波拉的眼前閃過。波拉沉醉着。一時間居然癡住了。
黑寡婦見波拉呆呆的樣子。先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趁熱打鐵的問道:“波拉啊。那你跟我說說。你想的那個情郎是不是叫秦關西啊。”
秦關西。
波拉聽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渾身又是一顫。嗓音顫抖着說道:“阿姨。你。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難道你認識他。”
“你個王八蛋。”
波拉沒想到的是她話音一落。黑寡婦居然飛起一腳踹在了大叔的屁股上。黑寡婦潑婦般的嗓子冷嘲道:“秦關西。你真是個色狼。處處留情。你看你把人家小姑娘都想成什麼樣子了。王八蛋。”
黑寡婦不知道從哪兒來的火氣。她踹完一腳。又踹一腳。
秦關西接連吃了黑寡婦兩腳。他動也沒動。躲也沒躲。秦關西只是愕然的盯着波拉。不解的問道:“波拉。你剛纔說你認識那個秦關西。你們是什麼時候見得面。你們倆有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