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五人在這洞府裡已經五天了,在這幾天裡,一直很是風平浪靜,沒有任何事發生。
這日中午,宋文五人依舊在閉目養神,可這時宋文眉目皺了下,他以自身的靈識察覺到,在這洞府五里外的地方,有一個身穿青色袍子的男子,正朝自己這邊走來;
還邊走邊邊罵道“這該死的道青宗,把老子關了十多年,害的我修爲一直卡在鞏基中期巔峰,突破不了,還搶走老子的所有的法寶丹藥;只要有一天老子修爲突破到斬靈時,就是你們道青宗滅亡之時”
說完,急速的向前跑去;半柱香後,此男子來到了宋文等人居住的洞府門口,走了進去;
走進去一看,頓時憤怒了,怒罵道“你們是誰,怎麼會在我的洞府裡,趕緊給老子滾出去”罵完之後,頓時運轉修爲,似要宋文他們說個 不 字,他就會把他們給滅掉;
而宋文等人在此男子走到洞府門口的時候,就已起身,在此等候了;而在聽到 此男子的怒罵聲,畢莫頓時怒了,他這段時間心情很不好,這鳥人還在這裡辱罵,
頓時開口罵道“你誰了,竟敢在老子面前叫囂,活膩歪了是吧”
說完,金黃色的鞭子頓時出現在了畢莫的右手中,直接向此男子抽去,
而此男子見急速而來的鞭子,心驚了,立刻一個地蹦閃,消失在洞府內,出現時已在洞府外;
此刻心驚的同時,恐懼的看着畢莫等人,心道“這是鞏基後期修爲,我的天啊,今天我怎麼這麼倒黴啊,剛從道青宗出來,又碰上了這羣可怕的人,這真是剛出虎穴,又進狼窩啊;
同時他心底也很疑惑,這羣人到底是何來頭,除了兩個凝氣期的人,其他三個都是鞏基期的,並且有兩個是後期的,不過讓此男子更爲心驚的是,來自那個鞏基初期的那個修士身上的威壓要比那兩個後期的修士要強的多;
這就是讓此男子更爲心驚和不解的地方,這威壓好像不是鞏基初期的修士該有的,是結丹修士身上才能感受出來的威壓,這……太讓人費解了;
此刻此男子面露微笑的開口說道“幾位前輩,這是誤會,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啊”
說完,正要鞠躬表示歉意時,畢莫怒罵道“誤會個屁,我看你就是故意來找茬的,受死吧”說完,畢莫手中的鞭子増長了一丈多,用盡全力的向此男子抽去;
畢莫見剛纔的那一擊落空,讓此男子逃了出去,逃也就逃了,可這纔是鞏基中期的修士,比自己小了一個層次,可就讓他逃了,這對於畢莫來說,是很大的諷刺;
此時出手沒有絲毫留情,而此男子見這一次的鞭子的威力比剛纔的那一鞭子的威力還要大,很是心驚,又一個地蹦閃,消失在原地;出現時,已在畢莫的身後,
畢莫見這一擊又落空了,此刻被氣的有種想吐血的衝動,這時這鞭子又向此男子抽去;
而此男子又一個地蹦閃消失在原地,出現在離畢莫兩丈外,而畢莫這時被氣的渾身直囉嗦,鞭子不停的抽向此男子,而此男子一次接着一次的消失出現,畢莫真是被氣的沒有絲毫辦法。
宋文看着畢莫與此男子的打鬥,只能苦笑,心道:這畢莫也太笨了吧,一個小小的鞏基中期修士都收拾不了,同時也很心動,對此男子的這個術法很是好奇,在心底也很疑惑,這個洞府到底是不是此男子的。
不僅是宋文疑惑,在其他三人心中也都很是疑惑,但他們此刻的心中更多的就是惱怒,見畢莫的攻擊一次次的落空,在洞府的幾人,也包裹宋文也很是怒火。
秦川此時正要出去幫畢莫時,卻被宋文給叫住了,說道“不用你來,你們聯手,都未必傷他絲毫,我來對付他”
說完,瞬間來到了畢莫的身前,戲謔道“喲,我這強大的畢師兄,竟然打不過一個鞏基中期的修士,這也太丟臉了吧”
畢莫聽完宋文說的話,差點被氣吐血,唔着胸口憤怒的說道“…你…”話還沒說完,宋文就到了此男子的身前,左手上的火蛇直接轟向了此男子,而此男子又一個地蹦閃消失在原地;
而在此男子消失的同時,宋文不屑的一哼,左手火蛇繚繞,而此男子,剛一出現,宋文左手上的火蛇直接轟向此男子;
而在這此男子還沒反應過來,火蛇瞬間轟在了他的身上,在這男子慘叫聲中,停頓的那一刻,宋文瞬間來到了此男子的身前,一把掐住此男子的喉嚨的大動脈,使這男子沒有了逃跑的機會。
而此時這男子恐懼的說道“前輩別殺我,這是誤會,誤會”宋文此刻戲謔的說道“誤會!什麼誤會啊!你不是說這個洞府是你的嗎,要讓我們滾出去的嗎!”
而此男子聽後,身體劇烈的顫抖,害怕的差點尿褲子,顫抖的說道“前輩,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的一般見識,求求前輩了,不要殺我”
宋文聽後,在心裡暗笑了聲,在此刻,他終於真正的明白,在這修仙界弱肉強食的道理,此刻陰險的說道“你叫什麼,從那裡來,到這裡究竟是幹嘛的,都要說清除,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說完把此男子帶到了洞府內,在經過畢莫身前的時候,戲謔的說了句“怎麼樣,畢師兄,服不服?”畢莫聽到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心道:我能不服嗎! 在洞府內,宋文五人把此男子圍在了正中心,此刻宋文臉露陰險的笑容說道“說吧”
此男子趕忙說道“在下姓流雲,名仙人…”話還沒說完,其旁的秦川怒罵道“都你這個熊樣,還仙人,我看叫豬人,還差不多”此話一出,惹的其他四人一陣狂笑,這時李福笑着說道“豬人這個名字好啊,聽起來不錯”
而這自稱是流雲仙人的男子此刻在心底把秦川和李福二人罵了個遍,這次是他修煉以來受到的最大的恥辱,心裡雖然有氣,但臉上還是笑着說道“在下就是這神來國的修士,只因多年前家中被洪水淹沒了,所以就來到了此處修煉,不料後來被道青宗的人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