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皇后鬧古代
七年的蘇州城雖然說變化不大,但還是有很多人和很多事都在潛移默化的變化着,看着曾經的家鄉現在自己的眼中卻這麼的陌生。走在街道上感覺自己卻是這麼的格格不入讓凌遲感到十分的苦澀。
他穿過幾條巷子才找到了集市。他加快了腳步朝着集市的另一邊走去,看着集市上熙熙嚷嚷的路人,“宋伯伯家的酒樓應該就快到了。”凌遲自顧自的說道。
走過集市的深處一個非常壯闊的酒樓出現在了凌遲的眼前,門上牌匾上四個金色的大字出現在凌遲的眼前‘宋氏酒樓’。“沒想到宋伯伯的酒樓竟然還在,而且做到這麼大,”凌遲笑着呢喃道。
酒樓的生意照比七年前卻是冷清了不少,所說酒樓的佔地擴大了不少,但沒有客人這在大的酒樓也不好經營。
七年前,不僅僅是酒樓裡面的菜樣做的好,重要的還是酒樓的宋掌櫃是街裡街外遠近聞名的好人。無論是窮苦百姓還是富賈豪商他從來都是一視同仁,熱情的招待,所以蘇州城附近的百姓也都喜歡到這裡來。
七年後的今天,因爲這宋掌櫃見兒子也已經到了成人之年,馬上就要娶妻了。所以他已經退居幕後不在搭理這酒樓,其中的經營方法他已經盡數教給了他的孩子,要說這凌遲還有些兄弟姐妹雖然現在不知道他的兄弟姐妹都在何方,可這宋掌櫃家卻一直是一脈單傳,他也十分疼愛這個孩子。
正因爲宋掌櫃的兒子從小就是在蜜室中長大,所以他對待人就沒有他的父親那麼坦誠了。而且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優越感極強。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便是他極其的勢力,在一些豪商面前總是特別溜鬚也正是因爲這,自從他的爹爹將掌櫃交給他的兒子後這酒樓的生意確是漸漸的走向沒落。
要說這宋掌櫃的兒子宋青松也還算聰明一些在他父親的面前表現的一直都是一副孝兒的模樣。但在百姓的面前他就會顯示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惹得許多百姓都不喜歡再來他們家的酒樓。
凌遲小時候便認識這宋青松,兩人也是非常不錯的朋友。凌遲進到酒樓後向櫃檯看去看到小時候的舊友如今也和自己一般站在那對着小二指手畫腳,見到凌遲進來後這宋青松並沒有認出凌遲的身份,到是凌遲興奮的對宋青松說道:“青松,是你嗎?”
宋青松見凌遲的穿着也還算得體,他問道:“你是?”
“我是凌遲啊,幾年不見你都不記得我了,到是我還認得出你來。”凌遲笑着說道。
宋青松想了許久也沒想出這蘇州城有哪個大家姓凌,他不耐煩的說道:“凌遲?我不認識什麼凌遲。別和我攀關係。”宋青松的話卻是讓凌遲十分詫異,攀關係這話又從何說起。他這纔想起來凌遲不過是小姐賜給自己的名,雖然宋青松的不屑盡在眼底但凌遲也不生氣他笑着說道:“青松。我是嶽峰難道你不記得我了?”
“嶽峰?嶽大哥?”青松驚異的問道。
凌遲點了點頭,宋青松趕忙收起了不屑,拉着凌遲朝着後院走去。進了後院青松便喊道:“爹,爹,你看誰來了。”
聽到宋青松的喊聲。正在喂鳥的宋掌櫃漫不經心的走了出來說道:“和你說了多少次遇到事情不要這麼慌張,怎麼就是聽不進去。”
“爹,你看看這是誰?”說着宋青松興奮的對他的爹爹說道,然後將身後的凌遲拉了出來,曾經意氣風發的宋伯伯如今已經斑駁了白髮看着宋伯伯,凌遲腦中出現了另一個高大的形象這個人便是他自己的爹爹想着如果現在爹爹還健在的話應該是和宋伯伯一樣吧。想到爹爹凌遲的內心十分難受。
宋掌櫃並沒有認出眼前這青年的身份,但卻對眼前這青年好感十足,宋掌櫃笑呵呵的說道:“這是誰家的公子?”
“宋伯伯這些年您還記得峰兒嗎?”凌遲苦澀的說道。本來漫不經心的宋掌櫃聽到凌遲的話後頓時驚住,他小心翼翼的說道:“峰兒?你是峰兒?”
本來這宋嶽兩家關係十分的不錯,在凌遲的爹爹出事的時候這宋掌櫃沒少去幫忙,因爲這也同岳家一樣得罪了藍家。藍家本來和這宋家也處在了敵對關係,後來不知爲何宋家忽然和岳家反目成仇才化解了藍家的報復。但爲何反目的原因大家卻不得而知。
只不過衆人都知道當時兩家鬧的很兇,凌遲在來之前也知道了這件事可他還是不相信宋伯伯會真的反目。這裡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這次他來這裡的目的首先是想要向宋掌櫃好好打聽一番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在有便是小姐讓自己打聽的事。
宋掌櫃聽到凌遲的話後激動的拉着凌遲向後院走去,要說這宋掌櫃這些年酒樓做的比較大的原因這後院也擴的不是一般的大,幾人走過花園穿過假山走了一會纔到了一個佛堂。院子裡面的香火氣十足,但凌遲卻疑惑的問道:“宋伯伯你帶我到這裡做什麼?”
宋掌櫃激動而且神秘的說道:“進來就知道了。”
凌遲跟着宋伯伯進了佛堂,宋掌櫃激動的喊道:“大嫂快出來,你看誰來了?快出來,大嫂。”
宋掌櫃興奮的聲音穿進院子,院中一個婦人正坐在裡面念着佛經,婦人慢騰騰的走出了來,手中還拄着跟柺棍,不停的點着地可見這婦人的雙眼早已經失了作用,她笑着說道:“宋老弟這誰來了讓你這麼高興。”
原本還疑惑的凌遲看到面前這盲婦人後,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了一般他的雙眼慢慢的紅了起來,他幾步跑到了婦人的身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凌遲低聲說道:“娘,孩兒是峰兒,娘。”
凌遲的話一出口,這老婦人手中的佛珠和棍子都掉在了地上,她不停的在凌遲的臉上摸索着,原本雙眼早已經乾涸的淚水竟然又一次掉了出來。不過正常人的眼淚都是無色的但婦人的淚水卻好似血水一般,帶着紅色。
婦人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她雙手卻一直在不斷的摸索着好似怕凌遲從眼前消失一般,這時的宋掌櫃早已經離開了這裡讓這母子二人團聚片刻。
就在宋掌櫃帶着凌遲到後院的時候,宋青松也跟着消失在了後院他的去向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了。
凌遲母子二人的姿勢保持了好久好,這婦人才說道:“峰兒這些年娘真是日日盼夜夜盼,盼望着你能平安。娘日日夜夜爲你念經,現如今的岳家早已經不復存在,所以孃親只是盼着你能平安。”此時的婦人說的話已經變的語無倫次,不知該說些什麼。
到是一直以爲自己父母早都去世的凌遲再次見到孃親後,心裡好受了很多,原本的凌遲雖然有凌霄然作爲他的精神寄託但他還是有一絲落寞特別是看到每次小姐和父母在一起的時候凌遲那種羨慕是不言而喻的。
再一次見到孃親後的凌遲同時也有了能力來保護孃親的周全,他已經想好了以後無論自己身在哪裡一定要帶着自己的孃親,這種精神上的寄託凌遲非常享受。
他緊緊地拉着孃親的手,問道:“孃親這些年您生活的可好?”
婦人慈祥的說道:“好,有你宋伯伯在,娘生活的不錯。”然後她又心疼的縷着凌遲的髮絲說道:“峰兒這些年生活的一定很苦,是爹孃不好被奸人所害。”
“孃親,如今我們岳家的人還剩下多少?”凌遲緊張的問道,這件事雖然他也很清楚但是他再一次見到孃親後還是不死心的問道,是孃親給了凌遲希望所以凌遲纔敢問出這個問題,聽了凌遲的話婦人輕聲說道:“死了,都死了。若不是你爹有一天忽然有了清明,孃親也不會站在這。”
凌遲聽了孃親的話後倒吸了一口涼氣,原本岳家的人丁十分興旺,可此時竟只剩下了自己。
凌遲疑惑的問道:“孃親可知道那妖女的身份?”
婦人苦笑着說道:“那妖女卻也十分厲害,雖然我也不知道那妖女的身份。可她操控蟲子的好手段卻讓岳家全部死在了她的手上。”凌遲聽後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別讓我在看見那妖女,不然我定讓她後悔來到這世界上。”
凌遲的話讓婦人十分震驚,她趕忙喝道:“那妖女不僅會操控蟲子,你爹對我說那女人的武功也不是我們能比了的,峰兒千萬不要莽撞,現如今孃親還能見到健康平安的你已經是老天對我的照顧,若峰兒在有個三長兩短孃親真不知如何去面對你爹了。”
孃親的話讓凌遲的內心非常的溫暖,孃親的關心是普天之下最特殊也是最溫暖的關心,凌遲本來想問宋伯伯一些事情,這會兒看到自己的孃親,他忍不住的問道:“孩兒聽說宋家和咱們岳家那時已經老死不相往來,爲何孃親還到了宋伯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