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惜,楊雨惜,你沒事吧?”夜冥衝進病房,看到楊雨惜躺在牀上一動不動,一步搶到楊雨惜牀前,焦急的呼喚着,溫熱的手背已經貼上她的額頭。
楊雨惜正不知道怎麼面對夜冥,當然不會答話,繼續裝死裝昏迷,不過感覺到夜冥接近的時候,她的身體卻下意識的繃緊,尤其是後者以手背貼到她額頭上的時候,她更是身體忍不住輕顫顫慄。
“額頭並不燙啊,怎麼會昏迷不醒?”夜冥嘀咕一句。聽到夜冥的話,楊雨惜越加的緊張起來,呼吸也隨之屏住,大氣都不敢喘,只想着他儘快的離開這裡,可是她顯然是失望了,因爲夜冥不光沒有離開,反而脣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聰明如他現在哪裡還不明白這其中有蹊蹺。
一開始的時候是因爲太過緊張,所以並沒有細想,火急火燎的趕來了,現在回想起來,發現此事疑點重重,首先如果楊雨惜真的病情加重,丁倩不可能獨自離開,其次則是楊雨惜自己露出馬腳,後者的呼吸細微,粗看像是病重的樣子,可是隨着夜冥的接近,她的呼吸漸趨於無,不過心跳卻急促而有力,顯然並不是病重,而是心虛緊張。
夜冥本來準備拂袖離去的,楊雨惜之前的話讓高傲的他面上很是掛不住,可是此時看到她心虛緊張的躺在牀上裝死,額頭上出了一層汗水,手掌更是緊張的抓緊被褥,明白她這是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頓時生出捉弄她一番的心思。
“裝的倒是挺像的,我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夜冥心頭暗笑,嘴上接連輕喚,“楊雨惜,楊雨惜,你怎麼樣,你不要嚇我啊?”楊雨惜哪裡敢出聲,只是當自己真的昏迷了一樣。
夜冥脣角掛着一抹壞笑,嘀咕道:“難道真的是病重了,這可如何是好…”一邊嘀咕着他繞着楊雨惜的病牀來回走動幾圈,這才忽然拍掌道:“我想起來了,我記得薛神醫似乎說過,有一種辦法對於治昏迷有奇效,我試試看。”
楊雨惜本來正準備睜眼看夜冥在幹什麼,忽然聽到他的擊掌聲,差一點沒嚇的尖叫起來,急忙又死死閉上眼睛,心頭則在思忖夜冥的話,對於他口中的治療昏迷的辦法很是好奇。
“這治療昏迷的辦法有點怪,不過現在也只能試試了。”夜冥嘀咕着,來到楊雨惜牀頭,一隻手從被褥下伸了進去。
“這傢伙想幹什麼?”楊雨惜大吃一驚,身體猛然顫抖一下,臉上更是爬滿了紅暈。“咦,身體有反應,看來這個辦法應該有效果。”夜冥注意到楊雨惜的身體與臉色變化,脣角壞笑弧度越加大了,嘴裡卻故作驚喜道,然後一隻手好透過楊雨惜的衣衫下襬向上攀爬。
“這個混蛋,他…他要幹什麼?”楊雨惜面色憋的通紅,猶豫着是不是要制止他的動作。又聽到夜冥以她可以聽到的聲音嘀咕道:“這薛神醫說的辦法還真是奇怪,治療昏迷居然要撫摸病人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