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少饒命啊,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應該冒犯楊小姐的,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饒了我吧。”朱朝貴看着夜冥楊雨惜漸漸走遠,一股冰冷的絕望縈繞心頭,忽然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朝着夜冥的方向磕頭哀求,哪裡還有絲毫先前強勢的模樣。
“爹,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我們不用求他的,大不了不做這個生意,我就不相信沈家不跟我們做生意,就沒有別的人願意跟我們做生意,這個世界上上又不是隻有一個沈家。”朱嬌嬌看到父親跪倒在地頓時傻眼了,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上前扯住父親的手臂要把他拉起來。
“嬌嬌,你也跪下,趕緊向楊小姐道歉。”朱朝貴不禁沒有被女兒拉起,反而拉着朱嬌嬌往下拖,並讓她也跪在地上。朱朝貴畢竟是從無到有,從一個小小工人摸滾打爬纔到了現在這個位置的,見識遠不是朱嬌嬌可比的,當然不會像女兒朱嬌嬌那般膚淺,認爲得罪了沈家僅僅是在東海市混不下去這麼簡單。且不說夜冥身份遠比沈子通要高,也不說他會不會另有報復,就算是夜冥不計較,單單是一個沈家就不是他們可以得罪的,一旦沈家宣佈跟他們解除合作關係,以沈家的影響力,他們以往的那些合作伙伴也會跟他們劃清界限的,那時候就真的是牆倒衆人推了,以房地產這個行業的特殊性,他們就只有破產一途了。
“不想以後露宿街頭的話,你就給老子跪下。”眼看朱嬌嬌並沒有依照自己的吩咐跪下還敢掙扎頂嘴,朱朝貴忍不住怒喝一聲,朱嬌嬌見父親發火,不敢堅持不情願的跪了下去。
“冥少,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們不對,不該得罪您跟楊小姐,我們馬上跟這個姓張的脫離關係,求求您大人有大量,繞過我們這一遭吧。”朱朝貴連聲哀求並跟張浩軒撇清關係。
“爸…”朱嬌嬌低呼一聲,朱朝貴根本不理會他,轉而對張浩軒道:“姓張的,從現在開始,你跟嬌嬌的婚約作廢,以後你跟我們朱家沒有任何關係。”
張浩軒傻眼了,強忍着身上的疼痛,爬到朱朝貴面前,摟着他的胳膊求道:“岳父,不要啊,我求求你千萬不要拆散我跟嬌嬌,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可是任他如何哀求,朱朝貴卻不爲所動,甚至還一腳被他踹到一邊。在朱朝貴的心中,之所有今天這種事發生,張浩軒要負主要責任,如果不是因爲他就不會惹上楊雨惜,更不會扯上夜冥這個連沈子通都要恭敬仰望的存在。
“岳父,求求你不要拆散我跟嬌嬌。”張浩軒懇求朱朝貴,而朱朝貴又哀求夜冥,“冥少,求求你饒了我們這一次。”這詭異的一幕,讓不少人心有慼慼焉,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朱朝貴跟張浩軒此時可憐兮兮,可是正是先前他們的無恥囂張導致了現在的結果,這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