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市國安局快速行動起來,很快就將黃仁賢的祖宗十八代查清,這黃仁賢不光存在嚴重的貪污腐敗與以權謀私的行爲,還在外包養了三名情婦並生有四個私生子女,其外甥魏豐年更是劣跡斑斑,仗着黃仁賢胡作非爲,僅僅是涉及的強暴非禮案件就有不下十起,更有受害者不堪淫辱自殺,可以說是怨聲載道,不過這一切全都被黃仁賢給壓了下來……
調查黃仁賢之後,不用夜冥進一步吩咐,國安人員已經知道怎麼做了,跟紀檢委與檢察院打聲招呼,三股勢力立馬組成一個臨時小組,一場針對黃仁賢的行動就此展開。
……
東海市總局。
楊雨惜等人被帶來這裡,黃仁賢剛好在警局內值勤,看到外甥魏豐年被揍的悽慘,大發雷霆,立即令人將他們關進審訊室,並令警員進行審訊。
審訊室裡,楊雨惜坐在座位上,正在接受詢問。
“姓名?”、“楊雨惜!”
“年齡?”、“22!”
“性別?”問話在繼續。楊雨惜蹙眉,這麼明顯的特徵,還需要問嗎?
“性別?”負責問話的警員聲音提高一些。“女!”楊雨惜有些惱怒道。“問你話就老實回答,別想耍花樣。”警員銳利的目光掃了她一眼警告道,接着又問了楊雨惜一些資料。
“我是過來錄口供的,不是罪犯。”楊雨惜挑眉道,這人語氣嚴厲,根本不像是找她錄口供的,反倒是像審訊的,這讓她很是牴觸。“吆喝,還挺橫的。”這警員冷笑一聲,說着又道:“說說吧,你們小偷團伙有多少人,你在其中是什麼身份,你們又跟姚傑等小混混存在什麼關係?”
“你不明白你說什麼,我不是小偷。”楊雨惜面色大變。“不是小偷!你撇的倒是挺乾淨的,你的四名同伴偷盜他人財物被抓住,你帶着一羣小混混去營救,致使受害人重傷,被我們人贓並獲,現在還想狡辯不成?”這名警員撇嘴道。
“你少含血噴人,我們不是小偷,那些人也不是受害人,是他們想要非禮我的四名學生,至於你說的姚傑等人,我根本不認識。”楊雨惜沒想到這名警員會如此說,氣得渾身發顫。“不認識,不認識他會幫你出頭?不認識他會拼命的護着你?你莫非當我是傻子不成。”這警員譏笑道。
“我真的不認識,我也不明白他爲什麼幫我,可能是見義勇爲吧。”楊雨惜道,對於姚傑爲何幫她,她也是一頭霧水。“見義勇爲?”這警員彷彿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大笑兩聲後,道:“好一個見義勇爲,你知道姚傑是什麼人嗎?他是黑社會的小混混,是社會的渣滓蛀蟲,平日裡就知道打架鬧事,收保護費調戲婦女,警局裡他的檔案就有一大摞,這樣的人會見義勇爲?”
“楊雨惜你最好老實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說,是不是你們之間存在什麼合作關係?”這名警員厲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