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惜瞪大眼睛望着夜冥,對他所說的話嚴重懷疑,一副連聽都沒聽過的畫,就價值六千四百萬,這怎麼可能。
“這幅‘聖母的光輝’你可能沒有聽過,不過這幅畫的作者,你肯定聽說過。”夜冥道。“是誰?”楊雨惜問道。“梵高。”夜冥道。“梵高?文森特-凡-高?”楊雨惜聲線上揚,對於這個答案非常的驚訝。“沒錯,就是他。”夜冥點頭。
“胡說,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梵高有這麼一幅畫,你不要以爲隨便拿一個名人就能騙過我,我大學的時候可是學過油畫鑑賞的。”楊雨惜道。梵高的名頭她自然聽過,而且如雷貫耳,但凡是對油畫有所涉獵的人,對這個名字都不會陌生,楊雨惜雖然對油畫並不太精通,不過在大學的時候曾經選修過西方油畫鑑賞這門功課,鑑賞畫作的水平雖然不值一提,可是對於一些西方最頂尖的畫家,還有那些拍賣出天價的畫作名字,卻是記住了不少的。她記得梵高有一副油畫,《加歇醫生的肖像》在1990年被日本一名大富豪以8250萬美元購得,90年代尚且如此,放在現在只怕價格又要上漲不少,只怕過億美元是輕輕鬆鬆的了,如果這幅畫真的是梵高的真跡的話,價值六千四百萬應該算是非常低的了。
“梵高所有的作品,我都清楚的知道,根本沒有‘聖母的光輝’這副作品,你騙不了我的。”楊雨惜大聲道。“我們少爺從來不騙人,這幅‘生命的光輝’確實是梵高的作品。”一名旗袍女子插口道,此女正是先前使軟劍剝光她衣服的女子,叫做邱麗。楊雨惜哼了一聲,沒有接口,不過擺明了是不相信。“楊小姐,您既然知道《加歇醫生的肖像》這幅畫,肯定也知道這幅畫的一些背景資料了。”旗袍女子邱麗問道。
“當然,加歇醫生是梵高的精神醫生,精心照顧梵高很久,梵高爲了感謝他,就在自殺前一個月,畫了一副加歇醫生的肖像,表達對於加歇醫生的感激。”楊雨惜如數家珍。“沒錯。”旗袍女子點頭,接着道:“不過,這並不是事實的真相。”楊雨惜疑惑的望向邱麗,就聽她說道:“梵高確實是患有精神病,而且也是加歇醫生精心照顧他,他也確實爲加歇醫生畫了肖像,可是這幅畫卻不是他最後的作品。”
“你別告訴我,梵高最後的作品是這幅‘聖母的光輝’。”楊雨惜譏諷道。“楊小姐果然聰明,這幅‘聖母的光輝’確實是梵高最後的作品,而且這幅畫還是他成就最高的一幅畫。”邱麗道。“哈哈,還真是好笑,你們說這是梵高的作品,這就是梵高的作品了嗎?”楊雨惜冷笑,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我說的當然不算,可是少爺說是那就是。”邱麗道,看向夜冥的目光崇拜而狂熱。“他說是那就是,你們真當他是神無所不能嗎?”楊雨惜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