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不歧視gay但也不提倡,卻又看着景澈這樣怪可憐的。
他是景家的獨子,過了今晚……可能不用過今晚,爸爸就會找上景澈,強行拆散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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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
景澈在玄關處換了鞋子,立即衝着二樓大步上去。
“……”季君雪茫然的看着景澈的背影,不知道他在着急什麼。
跟着沒一會景澈抱着一個半透明塑料的醫藥箱下來了。
景澈拉着季君雪坐在沙發上。
當着季君雪的面打開醫藥箱,從裡面拿出一盒感冒藥,遞到季君雪面前。
“……”季君雪茫然的看着,不明白什麼意思?
景澈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季君雪鄭重的說着。
“從今天開始這包藥我會時刻待在身上。”
“景澈哥感冒了?”說着季君雪伸出手去摸景澈的額頭。
景澈搖搖頭。“沒有,只是這種感冒藥聽說一次性吃十顆以上就會睡死過去。也算安樂死。”
“……”聞言,驚得季君雪驀地一下縮回手,睜大眼,不明白的看着景澈,但總有不好的預感。
“景澈哥你要做什麼?”
“君雪,我知道你什麼都會爲我着想。如果有一天我爸爸找你了,你要是選擇離開我,我會毫不猶豫的將這一盒藥吃下去。”
景澈是一下給季君雪打了強心針,只要你趕走我就死給你看的節奏。
“……”季君雪怔怔的看着景澈,哪有人這樣逼人的?
太陰險毒辣了,提前把他給震懾住了。
不管景澈會不會真吃這些藥,但足夠已經讓季君雪有了後顧之憂。
季君雪眼眶一紅,伸手緊緊樓主景澈的窄腰,靠在他懷裡。
“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結婚那天我宣誓了的,永遠不離不棄。”
“……”景澈摟着他,垂首憐惜的吻上他的發心。
“相信我,我會給你一個安全的避風港。”
“……”季君雪在他懷裡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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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景澈所料的,當天晚上季君雪都已經睡着了。
昏暗的房間裡安靜得只有滴滴答答的鐘聲。
景澈一直沒法入眠。
躺在牀上的景澈手機屏幕突然,一閃一閃的亮着。
他早就將手機調成了靜音,今晚就等着這通電話。
景澈垂首吻了一下懷中季君雪的發心,從他頸窩中抽回手臂。
輕輕掀開被窩下牀,拿起手機悄悄離開房間,輕輕關上門。
一直走到書房的門口,景澈才接起電話。
同時擰開房門進到書房裡。
淡然的喊了一聲:“爸!”
景澈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傳來景德正的怒吼。
“網絡上是什麼鬼東西?你是炒作?、報復那個叫季君美的賤女人?還是又想上頭條?”
景澈慵懶的坐進辦公沙發椅裡,淡然的說着。
“都不是!”
“哪是什麼鬼?”景德正怒斥着。
他最害怕的就是他的猜測都是錯的。
他寧可兒子只是炒作,只是報復、只是爲了博媒體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