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知道了,即便心裡有着遺憾,卻沒有任何波瀾。
剛剛卻因爲她的嫌棄、一句話竟讓他情緒失控。
他就要吻她,看她能噁心到什麼地步。
既然他的吻能讓她難受,他就要讓她難受死……。
只要能讓和陸家任何一個人難受,他就滿足了。
偏偏此刻心裡卻是空洞得很。
這一吻下去跟斷腸毒藥一般,讓他心尖裡發顫,卻捨不得移開。
他從來沒像此刻這般矛盾。
想要告訴她,要不是因爲那個陸銘,她本就是屬於他的。
是那個男人搶走了屬於他的一切。
又想着她是陸銘的女人就該得到懲罰。
嶽楓突然跟發了狂一樣,神色中透着掩藏不住的痛苦,狠狠的吻着她。
而景伊人是拼了命的掙扎、推拒着他。
避開那噁心的感受,那強侵\/入她嘴裡的噁心觸感。
“走開!混蛋!我有老公,不許你碰我!”
“是不是除了陸銘,誰都碰不得你?”嶽楓固定住她的身子,掐住她的下頜質問着。
“是!我愛他,他是我丈夫!”景伊人的話,回答得堅定不移。
卻不知道她的話比利劍還要無情,刺得嶽楓是體無完膚。
“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嶽楓猛然鬆開她,拉開她的身子,拉開洗手間的門。
“砰!”的一聲,景伊人小手一掌拍在門上,門立即跟着關上。
“你要做什麼?”景伊人質問着。
“我不許你傷害陸銘!”
不許傷害?他見到沒見到陸銘,碰都沒碰一下,她就能確實是他傷害陸銘,而不是陸銘傷害他?
據他所知,陸銘從小到大一直習武,在部隊裡年年是散打冠軍。
他是不是陸銘的對手還說不準,她就先護着陸銘了?
“你就那麼喜歡他嗎?”
“……”景伊人定定站在原地,腦袋裡浮現出生日那天,她在家裡薔薇花中等陸銘的情景。
那個時候,她就把自己悄悄嫁給他了。
她的心,哪個時候完全託付給哪個她要愛一輩子的男人。
但在這裡,她沒必要跟一個不熟悉的人解釋,她跟陸銘之前的感情是有多深。
“關你什麼事嗎?”
“……”確實不管他的事。
景伊人突然這句話,突然把嶽楓敲醒了一般。
他竟然莫名其的心就動搖了。
她的陸銘的妻子,她忠於陸銘,是他的敵人。
她喜不喜歡陸銘管他什麼事?
嶽楓神色回覆淡然。
淡淡的道:“回去吧!同學都在等着你!”說着嶽楓拉開洗手間的門,朝着包間走去。
“……”景伊人有些莫名其的看着他走在前面的背影……。
景伊人噁心的抹嘴,又到盥洗臺漱口。
該死的她活這麼大第一次被人這麼白吃豆腐了。
經過剛剛的事,景伊人不想這裡多待。
回到包間裡,同學們紛紛在唱歌。
有人將話題塞進嶽楓的手裡。讓教官老師唱歌。
景伊人已經走到包間沙發前,拿起了包準備走……。
嶽楓很少唱歌。
會唱的歌曲也是很少。
隨意的點了一首自己比較熟悉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