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我了我還以爲得了什麼抑鬱症我在網上查了一下,症狀好像”
“”
陸銘又擔心景伊人在家裡悶壞了,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所以回去的路上陸銘想了很多,邊開車邊跟景伊人打着商量。
“你想上班嗎聽說很多學生大二就開始實習了,你也差不多該到工作的年紀了”
本看着窗外發呆看着外面的行走的人羣,因爲陸銘一句話拉回了思緒。
轉眸看着陸銘:“我能去上班嗎”
景伊人雖然沒有特別興奮,嘴角卻勾着笑,一改之前的精神不振的狀態。
一提到上班她就高興了嗎
陸銘越發是愧疚。是他把那個曾經活躍的景伊人弄沒了。
“當然能你想做什麼崗位或者讓陳曉東帶你,先學着做秘書”
這樣陸銘也能在眼皮底下看着她,放心些。
“也行”要沒人帶她真不知道要做什麼。
陸銘警告着:“那你可要公私分明,上班有上班的樣子,不能在公司喊老公或者舅舅。做錯了事一樣會罰你。你做得到”
陸銘不是不想庇佑她,而是醫生說要讓她獨立,那就徹底的讓她獨立起來。
如果他都做不到,她即使在公司上班,一樣沒辦法獨立做事,她的狀況又要怎麼好轉。
景伊人嘴角勾着笑,用力點頭,特別期待成爲一個上班族。
爲了上班,景伊人還特意去買了一套職業裝和深色高跟鞋。
第二天上班陸銘便帶着景伊人直接去公司了。
早上陸銘囑咐景伊人吃可一顆藥。
到了公司後,陸銘通知人事部幫景伊人辦理入職手續,囑咐陳曉東,帶着景伊人。
從這一刻起,只把景伊人當成秘書助理。不要把她當成陸太太。
話是這麼說,劉曉東哪敢啊
總不能吩咐景伊人幫她端茶送水吧。
最多,讓景伊人送咖啡,送文件到陸銘辦公室裡去。
景伊人在家被人伺候慣了,到現在都還不會用現磨咖啡機。
陳曉東教了她一次,景伊人親自調了一杯咖啡給陸銘送了過去。
學着之前秘書進去之前,先敲了下辦公室的門。
跟着只聞陸銘乾淨的聲音喊了一聲:“進來”
景伊人端着咖啡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景伊人穿着職業的高跟鞋。鞋跟不算很高,穿管了平跟鞋的她,略有些不習慣。
走路都下格外小心。
看着陸銘垂首在辦公,忙的似乎連擡頭看她一眼的功夫都沒有。
景伊人走到陸銘辦公桌前,還沒來得及將咖啡放下,突然,腳下一歪。
小手一抖,咖啡灑得桌子上的文件上是一灘的污漬。
景伊人忙將咖啡杯放下,抽取紙巾就擦拭着。
看着手邊上的剛簽好字處理完的文件,被毀了。陸銘蹙緊眉頭。
冷然的視線,冷冷掀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