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南目不轉睛地看向那塊玉佩,甚至那一閃而過詭異的雙眼,李小東問道。
“南哥,這塊玉佩怎麼了?”
被李小東拍了拍,楚南立刻醒來自己不是在家中,已經收回了天眼笑着說道。
“沒什麼。”
剛纔楚南那一閃而過詭異眼神,甚至出現有種碧綠眼神,讓李小東想起那次在學校教室同樣是那樣。
但是,現在再看着楚南,沒有什麼,所以李小東覺得自己剛纔肯定又是看花眼了。
楚南只能暗道,自己實在是太不小心了,如果被李小胖的父親或者其他人,看出一些什麼,即使知道對方可能還沒有什麼,但是傳出去,自己無意中得到這種異能,也會有危險。
楚南也知道,自己的天眼,似乎也是一個貪婪的孩子,只要能夠有機會吸收玉質子,怕都不會放棄這種機會。
“爸,我和南哥去看看裡面的玉石加工。”
“你們去吧!”
李日煥擺擺手說道。
雖然李小東從小跟着他在玉器店走來走去,但是到如今,李日煥發現對方對玉器方面不感興趣,經商方面又沒有天賦。
這種情況下,李日煥覺得,怕是不用三代,變回那種普通人所過得日子。
李日煥覺得,還是要多培養兒子對玉器方面的興趣。
很快,楚南跟着李小東來到玉器店後面的一間兩百多平方米的地方,看過去,原來是一個簡陋的玉器加工廠。
剛纔在玉器店店面,原來被隔音牆,隔音門給擋住了,店面沒有聽到一點聲音。
來到後面這間大房間裡的時候,看到裡面有五名工人正在忙碌,有兩名在對毛石進行切割,一名對玉石的等級進行區分,剩下兩名進行雕刻加工。
“南哥,看出什麼了嗎?”
“賭石?”
“南哥,你這都知道。”
李小東一下子覺得無趣了,本以爲自己在這方面,還可以在楚南面前吹一吹,沒想到,被楚南認出來了。
“呵呵,我在古玩街那邊見過。”
“原來是這樣。”
楚南看過去,這兩百多平方米,其中一個角落的毛石,還沒有切割開,剩下那一部分都是被切割開的廢石,只能拉出去扔掉。
剩下那一部分的毛石,楚南用天眼看去,發現沒有幾塊有翡翠玉石的。
“小老闆,你來了。”
那些工人看到李小東過來的時候,和他打招呼道。
“你們忙着吧,我和同學看看就行了。”
實際上,這裡那些毛石,楚南已經知道,是李日煥前往雲南邊境購買回來的毛石,都是二三百元一斤,買回來,讓自己工人進行切割,然後看看有沒有玉石的情況下,再進行精加工。
當然,有少部分的半成品玉器,是從雲南邊境城市買回來,同樣經過精加工處理。
“小胖,你爸都是直接把毛石買回來?”
“大部分都是,我爸每隔一段時間前往雲南邊境那邊,再讓大卡車將它們買回來。”
看了一會,發現裡面的聲音,還是太吵了,楚南有些受不了,急忙和李小東從加工房裡面出來。
但是,楚南出到外面的時候,居然又碰到了她。
“米小姐,我們店裡,剩下都是這些玉,真正好玉差不多都賣完了,只能等隔一段時間,前往雲南那邊,看看有沒有好的翡翠?”
李日煥看着米糖說道。
楚南和李小東出來的時候,米糖已經看到了楚南。
“你怎麼在這?”
米糖奇怪問道。
上一次,楚南在馮氏拍賣行上,楚南發現對方,對方卻是沒有看到他。
“這是我同學的店,所以我過來看看。”
“小南,你和這位米小姐認識。”
“呵呵,我們只是認識而已。”
楚南笑着說道。
但是,李日煥卻不是那樣想的。
雖然如今米糖在金陵,只是下面一個街道辦的官員,但是對方背後的家世,許多人都清楚,甚至知道米糖最大愛好就是好玉。
但是,因爲她那種身份和家世,許多人想要送玉討好她,對方偏偏又不收。
米糖看了一眼,發現確實沒有什麼好玉,轉身準備離開。
那次只是誤會和楚南見過兩次,所以和楚南也沒有什麼話要說。
“李老闆,如果到時真的有好玉,記得通知我。”
“好的。”
很快,穿着米黃色裙子的米糖離開玉器店,上到那輛停在門口的別克凱越,也就開車離開了。
實際上,楚南看得出,米糖是一位很姿色一流的年輕女子,但是她那種氣質,讓人有種不可靠近,甚至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感覺。
“爸,你真的要去雲南?”
“那些毛石沒了,遲早要去進一批,還要進一批半成品玉器才行。”
“爸,你說放暑假帶我去海邊玩的,現在你又去不了?”
“難道去雲南那邊不好玩嗎?”
“太遠了,我纔不想去。”
這個時候,楚南想了想,問道。
“叔叔,到時可以帶我一起去嗎?”
楚南早就打算要前往雲南賭石了。
但是,沒有人帶着的情況下,楚南肯定不去。
如果和馮樂一起過去,同樣也行,只是馮樂似乎沒有李日煥更熟悉玉石這一行的狀況。
“南哥,你去幹什麼,不如我們去秦皇島玩?現在正是酷暑,到那邊最好玩了。“
聽到自己兒子的想法,李日煥又是搖搖頭。
“叔叔,我想去看看賭石的盛況。”
“好啊,賭石確實很好玩,很刺激。當初,我像你們這麼大的時候,剛剛第一次看到賭石,看到別人一下子贏了大錢,同樣覺得很興奮。”
如今李日煥那樣說,自然是爲了培養李小胖在玉石方面的興趣。
所以,他早就計劃好,利用暑假去雲南進玉石的時間,帶李小胖過去看看,說不定兒子會是一下子喜歡了。
如果楚南這位同學陪着過去那最好了。
“南哥,既然你要去,那我也跟着過去看看。”
實際上,在家中的加工廠,李小胖看了不少的從毛石開出來的情況。
他沒有感到那種刺激感和興奮感,可能是因爲家境的原因。
當然,他跟着父親和那些工人那麼長時間,同樣可以辨別出一些賭石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