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雪都是站在楚南身邊,並沒有像何晴那樣走來走去,然後挑選各種好吃的食物和零食。
“學姐,你喜歡吃什麼?”
“什麼都行。”
“我不信,肯定有你最喜歡吃的口味。”
在楚南讓柳若雪挑選的時候,柳若雪才選了一些小零食,比如話梅那些,至於其他餅乾那些,柳若雪都沒有看。
楚南和柳若雪從超市出來的時候,還是買了不少食物回去。
回到出租房,楚南將車上的東西搬進去後,和柳若雪分別收拾好後,柳若雪也就準備回樓上休息,楚南則是拉着她的手說道。
“學姐,不如你留下來陪我吧,我一個人睡怕!”
“怕你個頭!”
柳若雪踮起腳,拍了拍楚南的頭說道。
如果楚南說怕一個人睡,很明顯是隨便找一個理由而已。
柳若雪自然沒有留下來,而是往樓上走去。
她還是習慣一個人睡,她不知道到時楚南會是如何?而且,她根本沒有做好那方面的準備,雖然和楚南已經很親密很熟悉了。
看着柳若雪離開的聲音,楚南也沒有真的將她拉下來,而是往紫金山腳下的方向跑去。
等到他訓練回來的時候,看到楊安平已經給他打來電話。
“楚南,那位水蛇幫的副老大住處已經找到了。”
楊安平把那位水蛇幫副老大的詳細地點說出來後,他也就開車往那個地方走去。因爲上一次,那位水蛇幫的堂主死在那張牀上,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死的,更是不知道是誰殺的?
但是,因爲那次,水蛇幫自然警惕起來,而水貨和三眼他們同樣是警惕起來,不能再出現那樣的情況。
所以,這次將那位副老大安排在市區一座單獨的別墅裡,那裡除了有水蛇幫的成員在看着外,還有水貨三眼安排的成員在那看着。
楚南開車來到離那別墅不遠的地方,也就將車停在一個地方,然後在那用天眼看去的時候,發現現在這個時間,那座別墅,裡裡外外都有成員在看巡邏着。
如果上一次,接近那位堂主有些困難,那麼這一次纔是真正困難。
所以,楚南站在那裡想了一會,一時之間都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他只能先回到那輛小車上坐着,等做到凌晨一點鐘的時候,楚南看到在那座別墅外面的一名年輕人單獨向一處地方走去,楚南也就知道對方肯定是去撒尿了。
所以,楚南以最快的速度往那個地方跑去。
。。。
“噓!”
“嗯!”
那個年輕人在那邊撒尿,邊哼着歌,而楚南從對方的背後靠近,對方都沒有知道,等到對方被楚南捂住那張嘴的時候,對方纔拼命掙扎。
但是,楚南只要加點力氣,對方也就暈了過去。
楚南看到此人的外貌,再想一想自己帶過來那些易容材料的時候,他已經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所以,楚南從將對方拉到一個地方藏起來,換下對方的衣服,然後快速在車上進行易容。
等做好這些後,楚南往那座別墅的門口走去。
來到那裡的時候,另外一個正在巡邏的成員問道。
“土狗,剛纔幹什麼去了?”
“撒尿!”
那個成員指着楚南立刻大笑。
而楚南從口袋裡面拿出一盒香菸,給對方點燃後說道。
“這鬼天氣太他媽冷了。”
對方聽到楚南說話,有些奇怪地看向楚南問道。
“土狗,怎麼你的聲音有些不同。”
“吃錯東西,所以聲音有些變了。”
“哦,這鬼天氣是很冷。”
“你先在這我進裡面看看有什麼可以暖和暖和的。”
土狗擺擺手讓楚南進去。
楚南往別墅門口進去,自然是大搖大擺,而裡面那些人也是認識易容後的楚南,以爲是自己人,所以對楚南進來也沒有什麼。
而楚南剛纔通過天眼,早就看出水蛇幫的副老大在什麼地方。不過,那個地方,現在門口外,正有兩個人在守着,而且看起來還是很警惕的那種,楚南想要那樣直接靠過去,很明顯是不行。
不過,楚南還是先往那個地方走去。
“我老大水貨哥有話想讓我過來和你們老大說。”
“我們老大睡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楚南早就猜到對方是那樣說的,而且剛纔他已經通過天眼看到,這位副老大和上一次那個堂主是一樣的貨色,都是好色之人,現在居然還在裡面讓兩名年輕女子陪着在進行打戰。
“副老大,我們水貨哥讓我有重要的話和你說。”
楚南這一聲,房間裡面的那位副老大自然是聽到了,有些不耐煩地停下來,然後披上被單說道。
“讓他進來。”
楚南往裡面進去的時候,往牀上看去的時候,正看到那白晃晃的一片。而那位副老大點燃一個香菸問道。
“水貨有什麼事那麼直接讓你過來?”
“副老大,是很重要的事,我不想讓其他人聽到。”
“那你靠過來。”
那位副老大和那兩女還沒有戰完,所以裡面的氣味有些難聞。而楚南還是忍住走過去,然後靠近對方耳邊說道。
“水貨哥說,現在已經利用完水蛇幫了,所以他想讓我來殺了你,讓你們不要再踏入金陵道上。”
“你!”
那位水蛇幫副老大,自然沒有想到會是,那樣正指着楚南生氣的時候,沒想到,脖子上卻是被楚南捏住,幾乎快要讓他斷氣。
當然,這一次,楚南不可能殺了對方,而是故意讓對方喊出來。
“救,救命啊!”
楚南狠狠地拍了一下對方的頭部,而門口外那兩人衝進來,想要攔住楚南的時候,楚南則是將他們踢倒,然後快速往樓下走去。
等到楚南出到外面的時候,外面那些成員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而楚南將那位年輕人拉到車上,也就開車離開。
等到那位副老大的人追過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楚南的身影。
“操,水貨,三眼你們等着。”
雖然那位水蛇幫副老大喘過氣來,已經恢復過來了,但是想起剛纔的時候,他都感到害怕,因爲他知道剛纔那個人真的想要他的命,只是他覺得自己喊得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