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誰嗎?”劉濤微微一笑,問道。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你是誰!但是有一點我敢肯定,你絕對不是劉濤!劉濤的模樣我見過很多次,比你帥多了!”青年一撇嘴,冷嘲熱諷的說道。
“現在呢?”劉濤恢復了本來的面容。
青年看到這張臉,臉色大變。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變成劉濤的模樣!”青年驚問道。
“難道你的師傅沒告訴過你這個世界上有一門叫易容術的法術嗎?哦,我忘了。你地位低微,根本沒資格知道這些。現在你已經沒有什麼價值,該送你上路了。”劉濤說道。
“不!我不想死!千萬不要殺我!”青年的眼睛裡充滿了驚恐。先前的傲慢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在劉濤面前,他充其量只能算是一隻螻蟻。哪怕就是他的大師兄來到這裡,也只有被虐的份。
師尊曾經告誡過他們,見到劉濤一定要避開。如果實在避不開,就發信號回宗門。到時候師尊自然會派人過來。
可是現在,他哪裡還有機會發出信號。再說,他剛開始也不知道對方是劉濤。如果知道的話,他就早發信號回宗門了。可惜的是,他的那位同門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死了,連死在誰的手裡都不知道。
“我如果不殺你,你們就會殺了我。所以。還是你們去死吧。”劉濤說到這裡,隨手一點,對方頓時氣絕身亡。
接着。劉濤將兩具屍體處理掉。
“劉先生,現在已經確定兇手是誰。不過想要報仇的話,恐怕很難。”柳下拓哉皺着眉頭說道。
“你用不着擔心。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劉濤微微一笑,說道。
“我擔心的不僅僅是天月宗,還有羅德家族。”柳下拓哉說道。
“羅德家族?這件事不是天月宗做的嗎?跟羅德家族又有什麼關係?”劉濤有些不解的問道。
“天月宗和羅德家族之間的關係很不錯。兩家很有可能趁着這個機會,將你除掉。”柳下拓哉說道。
“將除掉我,不是那麼容易的。”劉濤冷笑道。除了一身修爲。他還有軒轅神劍可以依仗。另外他還擁有天眼。
在修真者,擁有天眼的人被稱爲重瞳者。
重瞳者是無敵的。
哪怕就是再厲害的修真者。只要處於同一境界,根本不是重瞳者的對手。原因很簡單,重瞳者可以吸人真氣。修真者沒了真氣,也就是比普通人強一點。在重瞳者面前,不堪一擊。
現在劉濤需要的就是儘快提高修爲。
按照原來的計劃,他最起碼還需要一個星期才能修煉到第六層。到時候他就可以跟玉蟬子和羅德家族的前家主到達同一境界。
在同一境界,他是無敵的。
除非是出現更高境界的,要不然沒人會是他的對手!
可是現在看來,一個星期的時間太長了。萬一天月宗的宗主親臨的話,他很有可能連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何況天月宗一千多年屹立不倒,高手肯定不止一位。
到了那個時候,哪怕就是玉蟬子出手相救。他也難逃被斬殺的命運。
唯有自己變強,纔是王道!
可是現在他的修煉速度已經達到極致,想要提高修爲的話。確實是非常困難。
除非是服用軒轅帝當年留下的兩枚修煉丹。
修煉丹不是普通的丹藥,也不是通過煉丹形成的。而是修真者損耗自己的修爲煉製的丹藥。
修煉丹的煉製方法如此獨特,自然也是充滿了兇險。
軒轅帝當年飛昇上界的時候已經修煉到第九層,修爲已經不可能再增加。爲了防止去了上界修爲降低,他用自身的修爲煉製了兩枚修煉丹,打算去上界以後修爲降低的時候服用。
誰知道他在飛昇的時候。修煉丹彷彿被禁錮一般,根本就帶不走。
最終留在了下界。
劉濤是在保龍一族的總部密室找到兩枚修煉丹的。當時他就想服用其中的一顆。可是考慮到以後的修煉速度會逐漸的減慢,最終還是決定等到修爲高的時候再服用。
現在到了緊要的關頭,他急於突破境界,所以只好拿出其中的一枚服用。
修煉丹的藥力很猛,不多時劉濤已經順利的突破第五層境界,到達第六層。
現在如果再遇到羅德家族的前任家主,他完全可以與之一戰!
當然,他的心裡也很清楚。他跟別的宗門相比,底蘊還是太差。雖然他的家人也都在修煉,但是修爲還是比較低的。想要修煉到他現在的境界,最起碼還需要一年的時間。
一年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人的命運。
是時候着手重振保龍一族昔日的聲望!
要知道保龍一族在軒轅帝的領導之下,可是猛的一塌糊塗。不管是什麼樣的宗門,都要俯首稱臣!
哪怕就是強如蚩尤,也被軒轅劍斬殺!
如果不是後來的歷代族長沒有辦法修煉軒轅內經,保龍一族也不會落到現在的地步。就算是跟崑崙派比起來,也是不值一提。
這是劉濤不願意面對的。
在他的領導之下,保龍一族應該是四方宗門都要仰望的存在。
柳下拓哉也感受到了劉濤的變化。
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用這八個字來形容劉濤的氣勢,最恰當不過。
“拓哉君,來敵已經斬殺。你明天繼續去工地,爭取早點將別墅蓋起來。”劉濤說道。
“好的。”柳下拓哉點了點頭。
第二天,柳下拓哉現身工地的消息迅速的傳回了天月宗。
天月宗的宗主近藤正雄聽到這個消息,勃然大怒。他派出門下的兩名弟子前去擊殺柳下拓哉,可是弟子遲遲不回,柳下拓哉活的好好的,他派出的弟子多半是遭遇了不測。
儘管兩名弟子入門時間不長,但是天賦都很不錯。如果加以培養,用不了三十年就會成爲宗門的中流砥柱。
可惜現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近藤正雄的大徒弟叫福田六十三。這個名字很奇怪,據說他父親生他的時候六十三歲。
倭國人的名字就是這麼奇怪,奇怪的讓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