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村寧次一走,近藤正雄也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雖然他是一代宗主,但是在生死存亡面前,他唯一的選擇就是逃避。
頓時,天月宗上上下下走了個精光。
護國宗門,轉眼之間土崩瓦解。
這時候劉濤已經回到了崑崙山,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玉蟬子。
玉蟬子的表情顯得非常凝重。岡村寧次果然還活着,而且修爲高深。
看來他必須要召集另外的四大門派的掌門人在這裡議事,商討一下如何對付岡村寧次。
劉濤勸他不用這麼着急。
“師傅,岡村寧次已經被我虛構出來的那個師傅嚇破了膽子。估計現在正在考慮怎麼保命呢。一時半會是不會來找我麻煩的。”劉濤笑道。
“捏造出來的故事只能哄騙一時,無法哄騙一世。等到岡村寧次想明白,我們的噩夢也要開始了。”玉蟬子說道。
“等到他想明白的時候,估計我也就修煉到第七層,完全可以與他一戰。”劉濤信心十足的說道。
“萬一他明天就想明白了呢?”玉蟬子假設道。
“哪有這麼快。如果他能那麼快想明白的話,今天也就不會放我走了。看來他不僅僅是害怕我虛擬出來的那個師傅,而且還想結交。要不然,他完全可以殺了我。”劉濤說道。
玉蟬子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看他是想從你那個虛擬的師傅身上尋到更快提高修爲的辦法。”
“所以說嘛。用不着擔心。等到過幾天再去一趟,好好嚇唬嚇唬他。”劉濤笑道。
“你的膽子還真是大。不過你有破空符,他倒是奈何不了你。”玉蟬子的心情也變得輕鬆起來。
“師傅。你不是答應教我占卜之術嗎?現在是不是可以學了?”劉濤迫不及待的問道。
“可以。不過占卜之術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學會的。我可以先教你看面相和手相。”玉蟬子說道。
“行啊!先學一點是一點。”劉濤爽快的說道。
一個教,一個學,不知不覺一天就過去了。
晚上劉濤沒有留在崑崙山。
他回了家。
畢竟,崑崙山的修煉速度太慢,他必須要抓緊時間提高自己的修爲。儘管岡村寧次現在還處於被忽悠之中,但是一旦弄清楚事實的真相,很有可能暴怒。
到了那個時候。他必須站出來迎戰!
要不然,不止是他自己。還有家人和朋友,都要遭殃的。
這是他不想看到的。
過了兩天,他又去了一趟天月宗。
結果發現那裡空無一人。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連一個人都沒有?難道也被滅門了?”劉濤忍不住自言自語的猜測道。
這時候有人在不遠處朝這裡看,被劉濤抓個正着。
“別殺我!千萬別殺我!”對方看到劉濤的模樣。頓時嚇的跪地求饒。他親眼見到這個少年殺死了自己的同門師兄弟,而且還將宗主打的口吐鮮血,實在是厲害的很。
“我沒說要殺你。站起來說話。”劉濤見到對方這般動作,哭笑不得的說道。敢情在對方的眼裡,自己已經成了殺人狂魔。
對方站了起來。
“我來問你,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爲什麼連個人都沒有?”劉濤問道。
“天月宗已經解散。宗主都已經逃了。”對方小聲回答道。
“解散?爲什麼要解散?老怪物呢?”劉濤接着問道。
“你說的是師祖吧。他老人家已經坐化昇天。”對方回答道。作爲宗門內地位比較低微的弟子,他並不知道上界這個地方,還以爲師祖已經死了。
劉濤倒是明白的很。
岡村寧次之所以選擇現在飛昇上界,就是擔心劉濤帶着師傅前來尋仇。到了那個時候。不管是岡村寧次還是近藤正雄,統統都得死!
修煉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擁有一身修爲。岡村寧次自然不甘心就這麼死去。
所以他選擇了飛昇上界。
畢竟,上界是那麼的令人嚮往。他在那裡可以修煉的更快,說不定可以達到長生不老的地步。
更爲關鍵的是,可以躲開劉濤這個煞星。
既然岡村寧次都已經離開了下界,近藤正雄又下落不明,天月宗已經名存實亡。
不過對於劉濤來說。這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天月宗雖然已經名存實亡,但是外界並不知曉其中的內情。如果現在天月宗重新建立的話。那麼很快又可以恢復勃勃生機。
誰是最合適的人選呢?
劉濤想來想去,最終決定讓柳下拓哉來接手。本來柳下家族就是倭國第一家族,如果不是天月宗的人將柳下家族一百三十多人殺光,柳下拓哉也不會如此的傷心。
如果柳下拓哉當上天月宗的宗主,那麼柳下家族自然可以重振昔日的聲望。
只不過柳下家族只剩下柳下拓哉這麼一根獨苗,他要儘快的開枝散葉才行。要不然單憑一個人是不能撐起一個家族的。
劉濤衝着天月宗的這名弟子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龍本三郎。”對方回答道。
“以後你就是天月宗的長老。很快,天月宗新的宗主就會來這裡上任。你將這裡打掃乾淨,順便出去招收一批弟子回來。”劉濤說道。
“啊?我沒聽錯吧?你要讓我當天月宗的長老?”龍本三郎着實嚇了一跳。要知道他在天月宗不過就是個末流弟子,師兄弟基本上也都欺負他。這次師傅逃走,師兄弟們各自散去,他留下來只是不知道應該去哪裡。現在劉濤不但肯收留他,而且還讓他當長老,實在是讓他喜出望外。
“怎麼?你不想當嗎?如果你不想當的話,我也不勉強。”劉濤說道。
“想!我做夢都想當長老!不過我的修爲太低,恐怕弟子們會不服氣。”龍本三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修爲低不要緊。只要你認真修煉,好好替我辦事。我可以給你一些奇珍異草,幫助你儘快的提高修爲。”劉濤說道。他的心裡非常清楚,想讓別人爲自己賣命,必須要給對方一些甜頭。要不然想讓對方爲你賣命,簡直是連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