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真的是老實人。要不然也不會被自己的老婆戴綠帽子。我姐倒是挺體諒別人的。我覺得他們應該合得來。”宋思琪說道。
“我也覺得你姐是個好女人。如果換做是我的話,跟了那樣的男人,哪怕就是不離婚,也不會在家老老實實的呆着。這樣的日子,簡直就不是人過的。”劉濤非常憤慨的說道。
“是啊!我也勸說我姐離婚。但是我姐這人老是猶豫不決。她倒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我和爸媽。她怕那個王八蛋真的找我們的麻煩。”宋思琪說道。
“如果他們兩個真的能在一起的話,你姐就要搬到濱江市來住。你要是有空的話,可以來陪陪她。”劉濤說道。
“不用你說我也會來的。”宋思琪說道。
這時候劉濤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是陳文忠打來的。
在交談了兩句以後,劉濤掛斷了電話,衝着宋思琪說道:“他們兩個已經聊完了。我們應該回去了。”
“嗯。”宋思琪點了點頭。
在回去的路上,宋思琪問道:“你家住在哪裡?也是在市區嗎?”
“不是。”劉濤搖了搖頭,說道:“我家住在南邊的一個鎮上。”
“幹嘛要住在鎮上?這裡不是建設的挺好嗎?在這裡居住應該很方便的。”宋思琪有些不解的問道。正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人都是想往大城市跑,沒有願意往小城市跑的,尤其是年輕人。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生活,實在是讓人嚮往。
“我爸是那個鎮的鎮委書記,居住在那裡他上班的話會方便一些。另外那裡的空氣也很好,比市區要好一些。”劉濤解釋道。
“沒想到你還是官二代。”宋思琪打趣道。
“如果你非得這麼說的話,我勉強也可以算得上是官二代。不過我爸的這個官職太小,不用說在島城市,哪怕就是在濱江市。他都罩不住我。”劉濤笑道。
“我看你乾脆搬到東海市算了。”宋思琪建議道。
“爲什麼啊?我在這裡呆的好好的,去東海市幹什麼?”劉濤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不是認識華晨輝嗎?他在東海市可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你如果去東海市的話。可以讓他罩着你。到時候肯定沒有人敢找你的麻煩。”宋思琪非常認真的說道。
劉濤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宋思琪如果知道他跟華晨輝的真正關係,恐怕就不會這麼說了。華晨輝讓他罩着還差不多。
“你怎麼不說話?難道我說錯了嗎?”宋思琪問道。
“沒有。你說的很對。不過我是在濱江出生的,這裡是我的故鄉。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劉濤說道。
“你還真是一個怪人。”宋思琪上下打量着他,說道。
劉濤沒有說話。他跟宋思琪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對這個世界的感知也是不同的。如果不是碰巧出手相救的話,他們註定就是兩條平行線,永遠都不會有交集。
這時候他們已經回到了剛纔的地方。
陳文忠和宋思雅在這裡等着他們。
“陳老師,思雅姐,你們兩個聊的怎麼樣?感覺可以的話,就定下來。到時候舉行婚禮的時候,所有的費用都算我的。”劉濤笑問道。
“劉先生,千萬不可。我跟宋小姐是第一次見面,彼此之間還需要多多瞭解。”陳文忠趕緊說道。
“是的。我同意陳老師的意見。我也覺得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需要多多溝通,多多瞭解。”宋思雅跟着說道。
“既然你們兩個都這麼想,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不過你們兩個身處兩地。怎麼了解?難道每天通過打電話的方式嗎?”劉濤問道。
“不。這段時間我會留在濱江市,這樣的話,就可以跟陳老師多接觸一下。”宋思雅回答道。
“姐,你不是吧?剛到這裡就不準備回去了?”宋思琪拽着姐姐的胳膊,問道。
“陳老師人真的挺好的。我現在反正也沒工作,就在這裡多呆幾天。另外我也可以在這裡找份臨時工作。”宋思雅回答道。
“你可以去慈善基金會幫忙。那裡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劉濤說道。
“嗯。我也沒什麼太高的文化。只能做一些不費腦子的工作。”宋思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文化不是先天形成的,而是後天養成的。你如果想要成爲有文化的人。只要多讀書就可以。當然,前提是你喜歡讀書。”劉濤微微一笑,說道。
“我倒是挺喜歡看雜誌的。以前我們家鄰居的孩子在外面讀書,經常會帶回來一些雜誌,我覺得很有意思。”宋思雅說道。 Wшw ●ttкan ●¢ 〇
“那你可以多看書。濱江市有圖書館,你可以去那裡辦張借書證借書看。也可以去陳老師的家裡,他的家裡可是有很多書的。”劉濤建議道。
“陳老師,他說的是真的嗎?”宋思雅轉過身來問道。
“我家裡確實除了書別的什麼都沒有。”陳文忠撓了一下後腦勺,說道。
‘既然你決定待在這裡,陳老師,她的住處麻煩你給安排一下。‘劉濤說道。
‘嗯。‘陳文忠點了點頭。
‘思琪,我們走吧。明天還要參加開業儀式。‘劉濤招呼道。
宋思琪點了點頭,衝着宋思雅說道:‘姐,你要照顧好自己。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你就給我打電話。‘
‘我知道。你回去好好孝敬爸媽。等我在這邊穩定下來,就將他們接過來住段日子。‘宋思雅的眼圈微微泛紅。
從出生到現在,這個善良的女人最遠就是到過蘭亭新區。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離開蘭亭新區,到一個從來都沒有聽過名字的城市生活。
人生,有時候就是如此。就在你以爲永遠都不會發生改變的時候,生活有了新的變化。
世事無常,世事難料。生活,永遠是讓人捉摸不透的。
劉濤和宋思琪跟陳文忠兩人道別,離開了這裡。
在飛回蘭亭新區的途中,宋思琪的身體緊緊的貼着劉濤。
她在尋求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