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衆人吃過早飯,一起往公盤大會的場地走去!
不得不說,在公盤大會面前,那些什麼珠寶節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幾萬塊的毛料分佈在四個大廳裡面,其中兩個是半賭毛料大廳,兩個是全賭毛料大廳。在每塊毛料的上面都會寫着一個最低價格,然後每塊毛料的旁邊會放一個箱子,用來讓大家競標用的。如果你看好了一塊毛料,那你就可以在競標卡片上寫上你的名字和你出的價格,最後是價高者得到這塊毛料!
這個方法確實不錯!舉辦方每年都會靠着幾次公盤大會大賺一筆!畢竟,一旦是很多人在競拍一樣東西的時候,這樣東西的價值往往就會被過度的放大,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到了公盤大會舉辦場地的門口,詹文濤從皮包裡拿出一疊參展證,給大家挨着發了下去。
“詹叔,參加這個還需要這個玩意?”劉濤拿過去看了看,笑問道。
“要是沒有這個限制的話,那還了得。萬一有人競拍到某塊毛料最後又後悔怎麼辦?”詹文濤笑道。
“看來這個參展證也是要交錢的吧。”劉濤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真是幹啥都要錢,沒有錢簡直就是寸步難行!
“這個參展證是要交押金的。每人十萬塊的押金,要是拍下東西不付錢的話,十萬塊押金就會被沒收,同時這個人也會被列爲黑名單。從此以後不準再參加公盤大會。我說的這個公盤大會不是單單指着這裡,而是指着國內和緬甸那邊的公盤大會都不準參加。”詹文濤解釋了一下。
對於這個說法,劉濤還是能理解的!畢竟人家也是要賺錢的,要是每個人都因爲競拍的東西最後花錢太多不要了。那還不壞了!
有了參展證,一行人順利的進入一號大廳。
一號大廳是全賭毛料區。整個大廳擺放了差不多兩萬塊毛料,大小不一。每塊毛料上面都寫着一個經過專家評估給出的最低價,然後競標箱就放在旁邊。
由於進來的時候大家都發了一疊競標用的卡片,所以看到這麼多的毛料,趕緊四散開準備挑選自己中意的投標。
張亮和陳芳自然而然都是跟劉濤在一起。他們兩個反正也不會賭石,充其量也就是個新手中的新手,所以還是跟在劉濤的身邊打打下手比較好。
面對這麼多的毛料。劉濤也顯得有些手忙腳亂。畢竟,就是一塊一塊的看過去,估計也得花費個好幾天的工夫。
幸虧身邊有張亮和陳芳。他先是看一下毛料,然後估算出其中的價值。再跟最低價比較一下,報出一個數字讓張亮或者陳芳寫下來投進了競標箱。
對於裡面只有少量翡翠或者沒有翡翠的毛料,劉濤直接選擇放棄。
很快,他們就差不多看完了三分之一的毛料。
劉濤的眼睛都已經累的有些受不了。因爲他都是根據毛料的表現投標,所以給出的價格都不會太高。保持在一塊毛料能夠賺個百分之二十左右。
這時候詹文濤從對面走了過來。
“劉老弟,怎麼樣?收穫如何?”詹文濤笑問道。
“投了幾塊,不知道最終情況怎麼樣。”劉濤搖了搖頭,說道。
“劉老弟。公盤大會的第一環節是全賭毛料的競標,第二環節是半賭毛料的競標。這兩個環節說實話基本上都是沒什麼太多利潤。主要還是在第三環節。第三環節纔是真正最刺激的。”詹文濤有些興奮的說道。
“哦?是嗎?爲什麼這麼說?”劉濤有些不太理解。他對於公盤大會了解的並不多,所以有這樣的表現也不奇怪。
“第三個環節考量的是真正的賭石技巧。舉辦方會拿出一批上好的全賭毛料。然後讓大家根據這些毛料的表現進行估價,現場解石,解出來的翡翠經過專家評估,誰的出價最接近,這塊毛料就是屬於誰的!”詹文濤解釋道。
“這樣的話,舉辦方不是賠了嗎?”劉濤對這番話有些不太理解。就算是舉辦方不想賺錢,也用不着賠錢吧。
“瞧我這個記性,我剛纔忘了說,這個比賽的規則是這樣的。如果你想要對某塊毛料估價,那你先要繳納十萬的參賽費。不管誰最後得到這塊毛料,參賽費是不退的。這樣的話,一塊毛料是不會賠本的,應該說還是會賺錢的。”詹文濤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這樣倒是有點意思。這次比賽一共會拿出多少塊毛料?”劉濤饒有興趣的問道。
“根據舉辦方給出的公告,一共是拿出三十塊上好的毛料。”詹文濤想了一下,說道。
“到時候我們也去湊湊熱鬧。三十塊毛料,一次十萬,加起來也就是三百萬,就當是買個樂子。”劉濤笑了笑,說道。對他來說,三百萬確實不算什麼,何況他對自己的賭石本領還是非常有信心的!除非對方跟他一樣能看透毛料,要不然沒有人可以勝過他!
要是有可能的話,他甚至都有可能將這個上等毛料全部免費的搬回家!
這是一筆多麼巨大的財富!
既然已經說是上等毛料,那麼一塊最起碼也得值個千八百萬。三十塊加起來的話,就是兩三個億!這個還是最保守的估計,搞不好四五個億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這裡,劉濤的嘴角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邪魅的笑意。
“劉老弟,你快看那個人。”這時候,詹文濤指着不遠處跟劉濤說。
劉濤順着他指尖的方向看去,結果看到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穿着一身價值不菲的名牌西裝,看起來還是蠻有品位的。
“怎麼?這個人有什麼來頭嗎?”劉濤笑着問道。他知道詹文濤不會無緣無故讓他看一個無名小卒,故而有此一問。
“這個人就是新的四大賭王中的黃衝。”詹文濤有些興奮的喊道。他以前也就是在電視或者報紙上見到這個人,沒想到在這裡也能看到,真是不容易。
在黃衝的身後,還跟着兩個戴着墨鏡的保鏢。可能是不少人已經認出了他的身份,所以紛紛向他側目,一時之間,他成了這個小範圍內的一個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