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都可以。本來我還打算讓你陪我轉轉杭市,看來是要泡湯了。不過無所謂,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劉濤微微一笑,說道。
“只要你能勸說我爸媽讓我學唱歌,我天天陪你在杭市轉,一直到你膩歪了爲止。”蘇寶鳳說道。
“別介!你還是好好的學習歌唱,爭取早日當個歌唱家。”劉濤搖了搖頭,說道。
“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勉強。反正不管怎麼樣,到時候我肯定會陪你遊覽杭市的。”蘇寶鳳承諾道。
“我這人辦事向來乾脆。既然答應了你,那麼我們現在就走。不知道你爸媽現在所在何處?”劉濤邊說邊站了起來。
“他們現在都在東山省。”蘇寶鳳回答道。
“東山省可是我的根據地。如此一來,我倒是有了百分百的把握。”劉濤笑道。
“你的根據地?你是東山人嗎?”蘇寶鳳問道。
“如假包換。”劉濤笑道。
“正好。這次到了你的地盤,你可以帶我好好轉轉。說實話,我雖然去過東山省幾次,不過那邊也沒什麼朋友,所以平日裡也不怎麼出去。”蘇寶鳳說道。
“沒問題。到時候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劉濤答應了下來。
兩人說走就走。
結完賬以後,劉濤給秦洛打了個電話,告訴對方自己馬上要離開杭市。如果秦洛有事的話,可以給他打電話或者直接來南城市找他。
很快,兩人就坐上杭市飛往南城市的航班。
一個小時以後,他們準時出現在南城國際機場的出口。
兩人攔了一輛出租車趕往蘇寶鳳的家。
蘇寶鳳的母親梅銀雪在家。
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帶着一個陌生的男生回家,蘇母的心裡感覺到一陣緊張。該不是自家的寶貝女兒在大學交了男朋友特意領回來讓她看看的吧。
作爲京城有頭有臉的家族成員梅銀雪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普通人。哪怕這個普通人再優秀,再有能力,也是不可以的。畢竟。有些東西,不是靠着能力和努力就能夠擁有的。
像他們家族的這些成員,從小就肩負着振興家族的使命。他們的起點就比那些普通人家奮鬥了幾十年的要高。
有的人可能混了一輩子官場。最終也就是一個小科長或者是小處長。他們的家族成員呢?只要大學畢了業,混兩年官場。最起碼也是副處級幹部。如果有可能的話,廳級甚至省級官員也不是不可能的。
“劉濤,這是我媽。”蘇寶鳳非常熱情的介紹道。
“蘇阿姨好。”劉濤打了聲招呼。
梅銀雪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媽,我爸呢?”蘇寶鳳問道。
“他今天下午有個會,估計現在正在開會。”梅銀雪回答道。
“那他什麼時候能回來?我還有事要找他商量。”蘇寶鳳接着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你有什麼事不能跟媽說的,還要找你爸商量。”梅銀雪有些不太高興的說道。
“我倒是想找你商量。不過你又說的不算,最後還得我爸點頭同意才行。”梅銀雪說道。
“你爸現在工作這麼忙,哪有空聽你說這個說那個。你有什麼事就跟媽說。只要媽能做決定的事,你就別找你爸了。”梅銀雪說道。
“行!那我就跟你說說。媽。我不想學現在的專業,我想該學音樂。”蘇寶鳳說道。
“不行!絕對不行!”梅銀雪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拒絕了她的這個請求。
“我就是想學音樂,我對現在的專業一點興趣都沒有。如果你們繼續逼我學習這個專業的話,我不會快樂的。”蘇寶鳳據理力爭。
“快樂?作爲蘇家的一份子。快樂是一種奢侈。你必須要學會忍受,學會承受更多的東西。”梅銀雪說到這裡,嘆了一口氣。普天之下,哪個做父母的不喜歡自家的孩子過的開開心心。可是,對於他們這種家族來說。孩子更多的是使命。
“我知道。”蘇寶鳳點了點頭,將求助的目光放在劉濤的身上。畢竟,對方曾經承諾過會幫她說話的。
劉濤果然沒有辜負她的期望。
“阿姨,我能說兩句嗎?”劉濤笑眯眯的插話道。
“這是我們的家事,外人還是不要攙和的好。”梅銀雪看了他一眼,提醒道。她素來對像劉濤這種帥哥有一種天生的厭惡感,彷彿這種帥氣的男生活着就是爲了玩弄女性似的。
“對。說起來我是不應該說話。不過,阿姨,作爲寶鳳的朋友,我答應過她,爲替她跟你們二老商量的。所以,我希望你能聽我說兩句。”劉濤說道。
“你答應過她跟我有什麼關係?看在你是寶鳳朋友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計較。你如果再多說一句話,信不信我馬上打電話讓警衛過來攆你走?”梅銀雪一臉怒氣的說道。
“說實話。省委大院我來了很多次,警衛也認識我。我認爲他們不會攆我走的。”劉濤笑眯眯的說道。既然對方放出了狠話,那麼他自然是不會示弱的。畢竟,他此行的目的就是給蘇寶鳳說話,太弱了會被對方變本加厲欺負的。
“哦?是嗎?這麼說起來,你在省委有人?”梅銀雪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
“這個是必須的。而且還不止一位。”劉濤回答道。
梅銀雪的眼睛中閃現過一絲詫異的目光。她實在是難以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少年竟然會認識省部級的官員。要知道,她在這裡也呆了一年多,從來沒有見過對方。所以,可以排除劉濤是這裡某位官員的親戚。
“不知道你認識的是哪幾位?”梅銀雪接着問道。她實在是難以相信眼前這個年輕人能能如此能耐,竟然會認識這麼多的大佬。
“這個不方便透露,免得你覺得我拿他們壓你。阿姨,你看我們是不是先坐下來好好聊聊?”劉濤建議道。
梅銀雪看到他這麼鎮靜自如的樣子,左看右看都不像是在撒謊,於是點了點頭。
三個人分兩邊在沙發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