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江彬等人之後,他們聽說在瑞光酒店之下,竟然有這麼多箱的屍塊,頓時大驚。雖然不知道,這些屍塊是打哪兒來的,又用來做什麼的,但是這件事情絕對不能當做普通事件來處理了。
這麼大批量的屍塊,極有可能是異能者在犯案。在處理張家的事情上,看來,他們還需要考慮避免羣衆恐慌的事情發生。
不過,張家的其他罪行,卻是可以通過媒體曝光的。經過一番討論之後,衆人決定,先通過曝光和揭露張家的罪行來影響張怡寧公司的股價。
果然,張家的罪行一經曝光,不管是張家的本家,還是張怡寧自己的別墅,都被記者記者圍了個水泄不通。張怡寧的股票價格,一落千丈。
與此同時,莫強等人也沒有閒着,他們將手上的股票大量拋售,只要張怡寧的股票一開板立刻跌停。就這樣連續持續了三天,市場上已經進入了極度的恐慌。
不過短短三天的時間裡,張怡寧的股票就縮水了將近百分之三。此刻,他正在和他的管理團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在會議室裡,張怡寧面容嚴肅,說道:“最近,媒體正在惡意炒作我們張家的不實新聞,而且我們股票的跌停已經完全超出了預期,各位有什麼想法,都趕緊說出來!”
坐在他一邊的一個人說道:“張總,我們現在的情況很不利,首先,如果張家的聲譽不能挽回,從長遠來看,我們的股票價格勢必會持續走低。而短期來看,市場上,幾乎已經沒有太多人敢買我們的股票,即便有,也都是一些賭徒。如果這種情況持續下去,不出一個月,我們的股票就要被強行退市了。”
“我不瞎!”張怡寧不滿地說道:“這些事情,我都知道,我現在要的是解決方案!”
這人立刻又道:“至於方案,我覺得,第一個,必須要儘快挽回張家的聲譽,贏得檢察院對我們的起訴,這是最根本的。第二個,就是要挽回股票在股民中的信心。”
張怡寧點點頭,然後說:“第一個事情,我家裡人已經在處理了,不用我們管。第二個事情怎麼搞?”
這個人皺了皺眉頭,有些話必須要說,大家也都知道,但是敢說出來,就需要一些勇氣了。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了出來,“花重金維持股價!”
“維持股價?”張怡寧又道:“如果說有人惡意做空我們呢?”
“張總,我們已經估算過了,二級市場上,我們公司的股票份額,最多也只有一成,按照我們公司最近的流動資金來看,稍微緊縮一下,再加上少額的貸款,買回來不是什麼問題,一旦挽回了我們公司在股民中的形象,這些錢終究還是我們的!”
張怡寧點點頭,這看起來確實是個辦法。
“不過,這件事情,同樣存在兩個風險。”
聽到這人的話,張怡寧問:“司徒秘書,還有什麼風險?”
“第一個,本家人是否能夠挽回媒體中的形
象,打贏官司;第二個,我們公司之中,是否存在大股東惡意做空我們的股票。尤其是第二點,如果有公司的股東聯合外人對付我們,那我們的困境將會更加麻煩。”
這個被張怡寧稱爲司徒秘書的人,叫做司徒鏡,是張怡寧在國外留學時候的同學。能夠在商場上幾乎立於不敗之地,其中,多半都是他的功勞。
雖然,他不知道這是莫強的計劃,但是他幾句話的分析,就已經找到了他們自己最薄弱的地方,這些也是莫強打算重點攻擊的對象。
“他們都是自己人,應該……不會吧?”
司徒鏡搖搖頭,“當年我們耍手段,不僅從市場上獲取大量利潤,而且還將百分之四十的股票攥到了手中,這不僅僅是在盤剝市場,也有不少是從他們身上出的肉!雖然,因爲一些原因,他們可能不會明面上和我們作對,但是這也並不代表,他們不會私下將股票賣給別人。”
“那如果他們真賣掉了,我們該怎麼辦?”張怡寧又問。
司徒鏡想了一下,看了看會議室中的其他人,各個兒都看向他,沒有一個人有自己的想法。他接着說道:“這些事情有點麻煩,我一時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張怡寧看了一眼司徒鏡的表情,他知道,司徒鏡是不想讓自己的方案給太多人知曉。於是說道:“行吧,今天的會,就到這兒了,都散了吧!”
將其他人都趕走後,張怡寧將司徒鏡單獨找到了辦公室,請他坐下後,讓他詳細說了他的方案。
“如果當前的情況全都是有預謀的,那麼請問張總,你有什麼可疑的懷疑對象麼?”
司徒鏡並沒有着急說出自己的解決方案,而是先詢問了一下張怡寧,是否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在跟他作對。
“嫌疑對象?”張怡寧想了一下,“最近倒是得罪了一個人,聽說他也有幾千萬的資產,但是絕對還不及我的一半。”
司徒鏡搖搖頭:“幾千萬,只要運作得當,已經足夠從那幾個大股東中套取大量股票了。而且線下交易,這屬於股權轉讓,這與二級市場又不同,它有很多限制都不需要遵守,只要雙方達成一定約定,就能夠促成交易。也就是說,對方未必會直接使用現金來進行交易。”
“照你這麼說來,還真有可能是莫強了?”
“莫強?”司徒鏡一怔,“我聽修真界的朋友說,有一個青魔叫莫強,張總說的可是他?”
“青魔什麼的,我不是特別瞭解,但是我知道,他就是一個通過改造項目變成的暴發戶!”
司徒鏡點點頭,“這麼說來,就是這個莫強了。如果這個人想要跟我們作對,我們恐怕會比較麻煩一點!”
“麻煩一點?”張怡寧萬萬沒有想到,莫強竟然已經有了能夠讓司徒鏡感覺到麻煩的實力。
“是的,據我瞭解,他是國安成員,而且是其中的一個重要小組天道盟的盟主。通過他的關係,恐怕張家就算想要
從這次的風波中撇清關係都很難。如果這個問題解決不了,那麼我們的根就是已經壞的,我們能做的事情,就只有想辦法儘可能快的轉移資產,準備東山再起!”
“不可能!”張怡寧立刻否定道:“他天道盟算是個什麼東西,我們張家的實力,不是他們能夠比擬的!這些事情,你不太瞭解,也不用管,你只要幫我想好,怎麼打一場漂亮的股權仗就好!”
司徒鏡的眉頭緊鎖,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事先已經提醒過您了,如果他日,你破產了,而且是因爲主家無法從官司中脫身導致的,還請張總不要怪我!”
“當然不會了,這都是我自己決定的!”張怡寧說的很坦率,但是他心裡可卻不是這麼想的。他的想法是,還沒說方法,就想着幫自己脫身,萬一我們張家因爲這件事情敗了,一定要你的小命陪葬!
“好吧,我再次強調一遍,我現在的方案,都是在張家能夠擺脫這次起訴危機而提的。只要張家能夠擺脫危機,我們現在可以利用跌停的價格,大量買入我們自己的股票,有多少買多少!”
“這樣的話,這是要強行拉伸我們的股票啊!”張怡寧問。
“沒錯,只要開板,我們就強行把股票價格拉到漲停板,連拉二十個交易日之後,在階梯式地賣出。”司徒鏡說道。
聽了司徒鏡的方案,張怡寧在桌子前站了起來,隨意地走了兩步,然後說:“這和我們兩年前的方法一樣?”
“沒錯,一樣!”
“可是,當時那幾個老傢伙是猝不及防,才被我們狙擊的,這一次,莫強很明顯是有備而來呀!”
“我們可以以不變應萬變,只管拉昇就是了。”
“我們沒有足夠的資金!”張怡寧搖搖頭。
“可以找機構合作!我有這裡的門路,經過上一次,機構裡的人,已經找了我很多次,希望再來一次。既然這次有了新的對手,這雖然是一次威脅,但也同樣是一次機會。相信我,我能讓莫強輸的一無所有,重新變成那個窮光蛋!”
“好!”聽到司徒鏡的最後一句話,張怡寧猛地一拍桌子,大叫一聲後,繼續說道:“我就喜歡你這句話!”
“聽你的,連拉二十個漲停板!我就不信他莫強這麼一個土包子會不進局?”
……
阿嚏!剛回到別墅,莫強就開始打噴嚏,徐珏趕緊走上去抱住他的胳膊道:“你都幾天不回家了,身上都臭了!”
“呵呵,臭了,你還抱那麼緊?”莫強呵呵笑道。
“我樂意!”說着,那兩團胸器把莫強的胳膊夾得更緊了。這幾天忙於收集張家的證據,和營救冷敵,莫強的確有些冷落了徐珏。一番洗漱之後,不免又是一番大戰。
雖然是白天,但是莫強依舊沒有放過徐珏的意思,從早晨一直大戰到下午三點才暫時停歇。而就在莫強剛躺下準備稍微休息一下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