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咫尺神杖掉在地上,巫血咒印失效,帝江祖巫的巫靈散去,咫尺巫杖發出陣陣哀鳴,似乎不捨得主人的離去。
“收!”內世界被天陽收回體內,天陽以及衆巫重新出現在祖巫殿上,,一口鮮血忍不住從他口中噴出,濺在了大殿之上,咫尺巫杖的一擊,雖然沒能夠擊中他,卻深深的傷害到了他的世界本源,內世界本來就還沒有真正成長起來,現在又遭受到這樣的重創,天陽實在是感覺着心疼,他不知道又要花費多少時間跟精力,才能夠讓內世界重新恢復健康。
“巫天,你沒事吧?”巫九長老趕緊上去,很緊張的扶住他,一股股精純的巫力注入天陽體內,緩緩的平復着天陽體內意志翻涌的氣血。
“謝謝九長老關心,我還撐得住。”天陽勉強笑了笑,還好剛剛大長老出手了,若不然,他這條小命還真不敢說能不能夠保住,帝江祖巫不愧是巫族十二祖巫之一,就算已經隕落,也還是如此的了得。若是活着的帝江祖巫,他恐怕連一點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老二,你怎麼樣了?”巫大長老走過去,關心的看着漸漸恢復意識的巫二長老。
“謝大哥關心,我很好。”巫二長老臉色明顯不大好,沒想到召喚祖靈,盡然也沒能夠幹掉那小子,實在讓他很鬱悶。
“老二啊,我看你還是算了吧,何必跟巫天那麼一個小輩過不去呢?我知道你在乎小血,但如果小血自己不爭氣的話,那也怪不了別人,總之,繼承盤古血脈的人,必須是我巫族最優秀的那個人。我不管他是誰,也不管他到底什麼身份,只要他適合繼承盤古血脈,那麼他就是盤古血脈的繼承者。”
“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以後不會了。”巫二長老低下頭,既然老大不可能改變主意,他只能夠想想其它辦法。總之,盤古血脈,只能夠由他的孫子繼承。
“你如果真能夠這樣,那當然最好了。老二,我們身爲巫族長老,心裡應該裝着整個巫族纔對。”
“大哥教訓的是。”巫二長老雖然心裡不大服氣,可也不敢繼續反駁,畢竟巫大的在巫族的聲望遠遠高於他,而且也是巫族修爲最強的之巫。
“老三、老四…,老八,你們應該都沒有意見吧?若是沒有意見,從現在開始,巫天也將成爲我盤古血脈的繼承者之一。”
“一切聽從大長老吩咐。”其它長老倒是沒有二長老反應那麼的強烈,其實由誰繼承盤古血脈,真的沒那麼重要。
“巫天,你要記住自己現在的身份,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盤古血脈的繼承人之一,不過最終是否能夠繼承盤古血脈,就要靠你自身的努力了。我不過是給你一個機會而已。”巫大長老認真的看着天陽。
“大長老,您儘管放心,我絕對不會讓您失望,也不會讓其他人失望的。盤古血脈,只有我,纔有資格繼承。”
“哼,好大的口氣,想要繼承盤古血脈,可沒那麼容易。”巫二長老冷冷的盯着天陽。
“二長老,我知道你對我不大滿意,不過盤古血脈,我是絕對不會退讓的。你最好還是早點死心。”
“我看早點死心的應該是你纔對,你真以爲你夠資格繼承盤古血脈嗎?沒有足夠強大的血脈,融合盤古血脈的下場,只有爆體而亡,你別以爲修成大巫真身就沒問題。”
“我是不是爆體,似乎用不着二長老關心,二長老還是好好回家勸勸自己的孫子吧,如果他跟我爭奪盤古血脈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是不是會手下留情。”
“你敢,如果小血有什麼事情的話,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無二長老憤怒的盯着天陽。
“讓我死無葬身之地,真的好怕啊。如果你夠本事的話就殺了我。若是沒有這個本事,還是閉嘴吧。”
“你…。”巫二長老手指顫動的指着天陽,一口鮮血再也忍不住噴了出來。
“老二,何必這麼動氣呢。你還是下去好好調養身體吧。”巫大長老走過去,一股強大的巫力注入他的身體,將他因爲激動而翻涌的氣血鎮壓下去。
“小子,你給我等着,我們之間的事情沒完。”巫二長老狠狠蹬了天陽一眼,甩手離開了祖巫殿。
“巫天,你何必如此得罪二長老呢?要知道,若是他從中作梗的話,你未必能夠輕易繼承盤古血脈。”巫大長老看着天陽,想要開啓鎮壓在祖巫殿下面的盤古心臟,必須聚齊十二祖巫令牌,原本巫族有十二長老,分別掌握着一枚令牌,最後因爲三脈長老斷絕,十二枚令牌就由如今的九大長老執掌,巫二因爲是巫族第二長老,所以手中掌握着兩枚令牌,若是他不願意開啓盤古心臟的話,少了他的兩枚令牌,那麼誰也別想開啓盤古心臟。
“大長老,我明白您的意思,只是你認爲二長老會願意看着我繼承盤古血脈的嗎?就算我百般討好他,恐怕也沒用,既然如此,我何必對他低聲下氣。”
“可是你這麼得罪他,他更不會讓你輕易繼承盤古血脈了。”巫大長老有些無奈的看着天陽。
“大哥,如果到時候二長老不願意交出令牌的話,您看這件事情如何解決?”巫九長老比較擔心的看着巫大長老,看老二的態度,這個問題,他不得不關心。
“小九,你就這麼肯定巫天一定能夠繼承盤古血脈?若是巫血能夠繼承盤古血脈的話,老二一定比任何人都願意交出令牌。”
“大哥何必自欺欺人呢,難道你不認爲最有可能繼承盤古血脈的巫,一定是巫天嗎?巫族這一代,沒有人可能比他更加優秀,也絕對沒有人比他更適合繼承盤古血脈。那怕是當代的聖子、聖女,也遠遠不及他,難道不是嗎?”
“你說的對,他的確是繼承盤古血脈的最佳人選,若是到時候老二真的不願意交出令牌的話,我這個做老大的,也不得不出手逼迫他了。”巫大長老嘆了口氣。他一直都將其餘長老看作親弟弟一般,實在不願意制裁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