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不讓我去正邪戰場的麼?因爲我的實力太低,在那裡可能會一命嗚呼是吧?然後等正邪戰場人滿了,第一個就讓我到開疆戰場,這不是赤、裸、裸的照顧啊?
想着炎黃還不由自主的摸了下自己的小下巴。
“好了,就這幾十個名額,沒分到的回去努力修煉吧,我們拜月教的機會很多,就看你們能不能抓得住。”說着錢香示意那些沒有分到任務的人都離開。
“你們也都回去準備一下,下午開始你們就要奔赴戰場,希望你們回來的時候是活的!”錢香重點看了一下炎黃。
然後這些能立即參加戰場的人都交流了一下,畢竟馬上就是要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彼此的兄弟了,沒有感情怎麼來的相互信任?
這些人,能想着主動參加戰鬥,就是深諳這蠻荒的殘酷競爭的人,別看那些散修現在似乎不用接受風雪的洗禮,其實這並不是好事。
在蠻荒,要想保住自己的小命,除了苟延殘喘就得不停的上進,否則就是死,那些散修與世無爭慣了,自然不懂。
別看他們現在接受不到死亡的威脅,其實死亡的陰雲早就籠罩在他們的頭上了,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在蠻荒是最合適不過的定律。
假如拜月教同時收五十個散修和五十個其他教派生存過的弟子,一年之後,前者能剩下五個就不錯了,而後者至少活下來三十多,可以晉升的也至少有四五個。
所以說,從今天這個插曲,就可以知道這一批能有出息的人有哪些,而作爲常年招收新弟子的錢香錢執事,自然也是明白這個定律的。
不錯,她的確對炎黃很看好,但是有一點出入的是,並不是炎黃想的那樣,開疆戰場危險很低,相反現在這個時期,開疆戰場是比正邪戰場更爲危險的地方。
錢香爲什麼會這麼做,恐怕她自己也不明白,反正她就是莫名的想看看這個是不是大浪淘沙之下的那顆金子,所以腦袋一熱就這麼做了。
至於炎黃是不是真的能活下來,她就不在意了,因爲現實就是這樣殘酷,機會永遠是和危險在一起的,你要是抓住了又沒有被危險傷害,那麼恭喜你,你將得到成功。
如果你只看到了危險,沒有去抓住他們,那麼很遺憾,你已經和機會擦肩而過,道理就這麼簡單。
下午很快就來了,校軍場錢香早就已經等在那裡了,正邪戰場的人比開疆的來的早,在錢香的一番訓話之後,他們就在指定的人帶領下,緊急趕往正邪戰場了。
炎黃此時站在去往開疆小隊的最後,等待着錢香的訓話,所有人幾乎都已經熟悉了,都在相互鼓勵着,要珍惜這次機會。
“這是你們的戰場令牌,怎麼去往開疆戰場和到了那裡找誰這個裡面都有說,還有,死了也靠這個知道你們是誰,不要丟了,假如還有人來找你們對吧?”說着錢香邪邪的一笑。
“笑起來挺好看啊,爲什麼不笑呢?”難得的看到不苟言笑的錢香露出一絲笑容,炎黃不自覺的就下意識的嘀咕道。
“羅峰,你說什麼?”
“沒,沒說什麼……”炎黃看着突然臉色充滿殺氣的錢香,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子,總有一天你會死在女人手上。
“哼,既然你這麼愛說話,那這樣,開疆戰場的這十幾個人就由你帶去吧!”或者錢香將一塊鐵牌子丟到炎黃的手裡。
“這是給開疆戰場紅執事朱萬的新員記錄牌,你要完好無缺的交到他手上!令牌和人,哪一個少了你都知道什麼後果吧?”
“怎麼會這樣?怎麼他一個五星劍君來帶隊?”錢香剛說完,其與的人就都不服了,因爲前面一個隊伍,帶隊的是最強的人,按照這個來的話,怎麼輪也輪不到才五星的羅峰的。
“你們這些人要是有不服的人的話,就可以在路上從他手上搶過去,只要不殺人就行,責任和我剛纔說的一樣。”
“順便透露一下,朱萬執事有個習慣,是拿着這牌子找到他,誰就是隊長,而且隊長的好處就是你們所完成同樣的事情的時候,功勳可是會比隊員增加的多哦。”
看着一臉沒有好預感的羅峰,錢香居然再次得以的笑了一下,不過這一次雖然炎黃依舊看到了,卻一點都沒覺得美,因爲她這明顯是在整自己。
“嘿嘿,原來是這樣啊,謝謝錢執事提醒。”一幫九星劍君摩拳擦掌的說道,很明顯路上他們一定是要搶這個鐵牌子的,不管是從實力和地位,還是隊長那特殊的功勞增加方式,都是他們不可能讓一個五星劍君的羅峰當隊長的。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帶着他們出發?耽誤一天我可不能保證朱萬執事會把你怎樣哦?”錢香對炎黃再次喝斥的邪笑。
“小氣!”炎黃苦笑了一下,只好帶着這一幫虎視眈眈的狼兄們踏上了去開疆戰場的路,本來他還打算直接把牌子甩給別人,誰愛當去當呢。
但是錢香的友情提示之後的話,讓他不得不打消裡這個做法,現在自己就是要快速積累戰功,任何機會都不能放過,所以和這些一戰也是在所難免了。
“爲什麼我炎黃自青旋之後遇到的女孩子都是那麼暴力的呢?上天是告訴我要珍惜青旋麼?”炎黃心中自我安慰道。
“小子,牌子交出來吧,我們看你也是很明事理的人,交出來我們就算了,畢竟我們還要在戰場相互幫助,錢執事的意思我們就算了。”
一幫九星劍君早就在路上決定了,先讓羅峰把令牌交出來,然後他們兩兩對戰,最終勝利的那個可以得到鐵牌子,就是隊長。
“錢執事什麼意思?錢執事的意思就是給我當隊長啊,難道不是嘛?”炎黃裝出一副無限純真,努力的忽閃着大眼睛,好似一個弱女子可憐兮兮的看着一幫正向自己圍過來的摳腳大漢。
“明明是棵蔥,少塔碼裝蒜了,難道非要我等出手才行啊?羅峰,你可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啊!?”其中一個看起來要比其他人壯一點的九星劍君說道,這人叫安山。
“安山大哥,你也知道,慾望有時候是能害死人的,大家都是明白人,你說我平白得了這樣好處,不努力一下怎麼甘心放棄呢?你說吧,所以明知不敵我也得裝個蒜啊。”
炎黃一番肺腑之言說的也是在情在理,換做他們誰遇到了這樣的情況都一樣。
“呵呵,好,既然如此我就先讓你甘心了再說吧,我的挫骨劍氣可是很難受的,你可要小心 啊!”說着安山也不廢話,九星劍君的實力全部發揮力求一擊必勝。
“果然都是久經戰場的人,這一手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也是出神入化。”炎黃一看就知道這人是一把好手,但是爲了自己的計劃,也只好拿他立威了。
“我也得罪了!”炎黃自然是不可能將隊長拱手相讓的,要是隊長沒有那神奇的屬性,那也還好說,可是能附加功勳這一點對於炎黃那就是雪中送炭啊。
所以甭說這些人現在的他完全有把握戰而勝之,就算一點把握都沒有,就算戰而必敗之,他也要一試!
故而說罷,炎黃也沒有太在乎什麼實力暴露,直接就是一道藍色身影閃過,在和安山擦肩而過之後,他沒有先說話。
而衆人看到的是,羅峰和安山擦肩而之後,安山停在了原地,而炎黃來到了他的身後十幾米的地方停了來。
“安山大哥,繼續啊,羅峰沒受傷呢!?”傍觀者看着炎黃若無事的站着,只好對好像還在擺酷的安山提醒道。
“安山大哥?”一幫人在幾次提醒發現安山依然不動的情況之後有些感覺到怪異了,因爲他們發現安山此時的身體正在努力的顫抖着,臉上已經滿是汗珠了。
只有炎黃知道,剛纔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炎黃點住了安山的氣穴,所以現在的他不是在耍酷,也不是不想動,而是他現在根本動不了,估計是在努力衝擊被自己封住的穴道。
“安山……”等其他人準備再一次提醒的時候,安山終於像炎黃預計的一樣發飆了。
“叫什麼叫!老子敗了!你們誰想要令牌自己上!”安山終於放棄的最後的努力,即便是他汗如豆大,也還是衝不破剛纔羅峰在自己身上下的封印。
“什麼!?”所有人在聽到安山的話之後,第一反應就是都覺的自己聽錯了,畢竟這也太假了,一個五星劍君能打敗九星劍君?
好吧,就算能,可也不能是一個照面就被這實力不高的羅峰秒殺吧,這也太難以置信了,假如五星劍君都是這樣,那他們還修煉個什麼勁?
“真的,剛纔在我哥羅峰兄弟擦肩而過的時候,他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封住了我的劍氣和全身的經絡,所以現在我連一個手指都無法動彈,所以我敗了,敗得心服口服!”
安山也是個直性子,我強你就的服我,你強那就是你強,他絕不會向其他人一樣不服什麼,因爲那都是無用功,搞不好還是將自己小命都不服掉了。
(讀者羣,星殿:92697012,你們有什麼意見都可以來這裡和我提一下,我也是新手,讓我們一起完善一劍吧,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