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宋家主倒也沒有勉強,而是笑應着:“行,我會讓他儘快的,不會讓鳳公子等太久。”同時,將那枚身份玉牌遞還給鳳九。
這時,宋家老祖起身拱手道:“鳳公子,我這頑劣的孫子就勞你多教導了。”
“言重了。”她站起身,目光在那老三身上掠過,脣角勾了勾,對衆人道:“我們就不久留了,請。”
這時,柳家老祖拉着兒子上前,笑呵呵的看着那一襲紅衣耀眼非常的少年,來到他面前彎腰行了一禮,感激的道:“老夫代表我柳家在此多謝鳳公子了。”
沒有言明,但廳中的衆人卻都明白這話的意思,不是多謝他教導宋銘,而是多謝他將白憐的資料和證據送到了柳家,讓他們柳家知道他們柳家女兒的死,並不簡單。
鳳九見了,眸光微閃,沒有避開的承了他這一禮,口中卻道:“我什麼也沒做,柳老爺子不必如此。”說着,看了段夜他們一眼,兩人也站了起來,相繼告辭。
“我們送鳳公子。”
幾人說着,親自送他們出去,直到看着他們出了宋府大門離去後,四人相視一眼,這才往府中走去,回到廳中。
“老祖,這鳳公子是什麼人啊?”其中一位族老疑惑的問着。見他們四人對他的態度來看,那位少年的地位不一般啊!
“這個一會再說,先讓人去將白氏帶過來。”宋家老祖沉着聲音說着,吩咐着兩人去地牢將人帶來。
廳中衆人面面相覷,過了一會後,手腳染血無人包紮的白憐被兩名修士帶了過來,修士退下後,廳中宋家這邊除了宋家的老祖和家主,以及幾位族老和白憐的兩名兒子之外,就只有宋銘。
而柳家的那邊,則是柳家老祖和家主,以及幾名族老,此時,一個個的目光都落在上那白憐的身上,看着他那蒼老的容顏,心頭微驚之時,更覺凝重。
“白氏,你這幾天到底做了什麼陰損的事情?還不快快如實說來!”宋家老祖沉聲厲喝着,銳利的目光盯着下面的白憐。
幾乎可以肯定,是這白憐得罪了鬼醫,只是,她到底是做了什麼?才讓鬼醫大怒,勢必出這口惡氣?
“我沒有……我沒有……”
她哭喊着,聲音虛弱,整個人趴在地上連起身都辦不到。看到宋家主那樣無情的目光,她的心更是透心涼。
早知男人靠不住,早知男人都是這一個德性,可,當親身經歷了才心疼,才知道那種萬念俱灰的絕望感是怎樣的。
“砰!”
“還不說是嗎?你以爲你乾的那些事情藏得住?若不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能一夜間衰老?”老祖生氣的重重在桌面一拍,發出一聲重響,怒喝着的聲音有着雷霆怒火,恨不得一掌將她打死,免得丟人現眼。
聽到這話,地上的白憐嗚嗚的哭着。她的兩個兒子終是看不下去,快步上前跪在她的身邊,看向主位:“祖父,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