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鳳九問:“那你怎麼跟他說的?”
駱恆撓了撓頭,道:“我、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就走了,他就過來說一聲,連進來看陳師兄都沒有,我也半句話搭不上啊!”
“下次他來了,你就說,陳師兄希望三個月後再回去,如果他問原因,你就告訴他,陳師兄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年有感情了,知道一朝回去再也無法進來,希望大長老通融一下,三個月後再帶他回去。”
她聲音微頓,脣角微勾:“我想,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請求,大長老應該不會那樣不顧族親的臉面直接拒絕才對。”
駱恆聽了有些不解,問:“爲什麼不直接告訴他,你在幫陳師兄治療?三個月後會好?是因爲你也沒把握嗎?”他覺得這樣說不是更直接清楚嗎?怎麼要兜一個大圈呢?
鳳九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一雜役,連你都不信我能治好陳師兄,他大長老又怎麼可能相信?更何況,說出來不是很顯奇怪嗎?你都說了,我一個雜役要是能有這醫術,那都不是雜役了,到時他們將我當成什麼細作之類的人處決了,我找誰哭去?”
“對啊,你有這醫術,爲什麼會是雜役?難道你真是細作?”他不明的問着,覺得很奇怪啊!
鳳九嘴角抽了抽,自己是嘴欠,這說什麼他就問什麼,再說下去估計他得問個沒停。
“哎,鳳九,你……”
她擡起手阻止他再問下去:“我看看陳師兄去。”說着,便進了陳道的洞府。
來到裡面,她給陳道把了下脈,又檢查了下腰椎處的恢復力度,一邊問着:“這藥膏是什麼時候敷上去的?”
“早上剛敷的藥。”跟在後面的駱恆說着,也來到牀邊,問:“鳳九,陳師兄已經好些天沒吃東西了,單單喝你準備的那些藥液身體能撐得住嗎?”
“可以,沒問題的。”
她說着,又問了剩下的藥液還有多少,查看了一番後,又留下幾瓶,這才道:“再過半個月吧!再過半個月就可以讓他自己醒來吃東西了,到那時,他自己已經可以感覺得到他腰部的恢復力度了。”
見駱恆盯着她沒說話,不知在想着什麼,她便問:“怎麼了?我臉上有花?”
“沒花,不過,你很神啊!雖然我不太懂醫,但也可以看到陳師兄在一天天的恢復,你說,像你這樣的人,怎麼就會是雜役呢?”
鳳九笑了笑,沒打算多說就往外走去,誰知駱恆往前一擋:“鳳九,你仔細跟我說說唄,這樣吊着不上不下很難受啊!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鳳九啊!這就是我的名字,沒騙你。”她輕笑着,道:“至於其他的,你也就別太好奇了,反正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們的就行。”
“可是,你到底是什麼人呢?越看,我覺得你越不像雜役,要知道我可是煉丹師,可我感覺在你身邊我都快成雜役跟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