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偷去搶?”林凡被鬆老氣笑了,真是恨不得一巴掌將鬆老拍死。
鬆老說這話的時候一本正經,末了還不忘記囑咐林凡,“我讓你搜尋的藥材與丹藥你速度尋來,這些東西缺一不可,可都是關乎你的性命。”
“那我不要古印了還不行嗎?”林凡忍不住反駁。
“行啊,到時候看是你着急還是我着急。”鬆老咬定了林凡,笑呵呵的道。
聞言,林凡立馬無語了,與鬆老爭執,他根本不是對手。
等到鬆老沉寂之後,林凡低頭望着腳下的大理石地面。
“古印麼…”
林凡喃喃自語,眼中精光閃爍,對於三個月後將會到來的事情無比期待。
這一日,林凡開始學習剛剛獲得的波紋功。雖然這只是一本白色功法,但是對於迫切想要提升境界的林凡來說,無異於一本神物。
雖然鬆老時刻不忘記奚落,但是林凡還是堅持着將波紋功學習了。
剛剛開始修煉波紋功,林凡便是感覺到周身神清氣爽,且身體內可儲存的靈力比之前增加了足足一倍,這不禁讓林凡激動萬分,修煉新的功法果然是最爲正確的選擇。
而且,林凡不光感覺精神奕奕,精氣神都有了大幅度提升,而且連力量都是與之前不可以道里計,如果說之前只能在巨石上留下一道拳痕,那麼現在就可直接將擊碎,前後變化之大讓人驚奇。
這就是功法的威力!越爲強大的功法,對於實力的提升越爲不凡,且提升幅度相當大,前後如同星辰之間的距離,因此,那些強大的功法纔會如此搶手。
修煉波紋功之後,林凡的開天八掌的攻擊中也多出了一絲柔勁,這種柔勁,在與人對戰之時,絕對能讓對方防不勝防,取得出其不意的效果。
對此,林凡是相當滿意的。
清晨,朝霞初生,一縷縷金色的陽光灑在山峰上,燦燦生輝,霞光萬丈,猶如仙境。
峽谷其中的一座山峰處,聚集着大量的弟子。
每一位內院弟子在每個月月初的時候都是會獲得一種叫做歸元丹的丹藥,這種丹藥能夠增加少許的靈力,雖然效果不是很顯著,但是終究能提升一點實力,因此內門弟子對這種歸元丹都是喜聞樂見的。
林凡也同樣拿到了屬於自己的那份歸元丹,但是他心中並無多少欣喜之感,他所想的,是早點弄到鬆老所囑咐的丹藥,畢竟事關重大,林凡心中亦很焦急。
山峰的頂處,有着一座蒲團,上面坐着一位長老,正在向內院弟子們傳經授道。
不少人全神貫注,聽取長老的教誨。內院的長老,大多都是實力強勁的存在,若是能夠從他們的口中得到心得,對於自己的幫助也是極大的。
林凡亦在仔細聽講,當聽到精彩處的時候,更是露出沉思的表情,分析着長老每一個字句的韻味。
忽然,當長老的講課即將結束的時候,林凡忽然感覺到自己的體內開始嗡嗡作響,如隕石撞地,發出巨響。
光華萬丈,林凡的眉心處靈印自動浮現,所刻畫出的靈絡更是深奧,雖看似混亂不已,但若是認真看去,確是可以感受到其中的精妙。
“有人在晉級了!”
“不就是晉級黃色靈印師麼,有什麼大不了的。”
林凡的動靜很快的便引起了旁人的注意,紛紛望向林凡。
這些人並無太多羨慕,能夠進入內院的弟子,最低的都是黃色靈印師境界,像林凡這樣的低修爲,在衆人之中也算是奇葩了。
山峰上的長老亦發現了林凡,會心的一笑,隨後傳音弟子們不得打擾。
林凡安心晉級,神色無比安詳,整個人都是被燦爛的黃色所包籠,方圓十丈,都是被其渲染,似乎這一小塊地方連日光都給遮掩了。
林凡那原本白色的靈印逐漸轉化爲黃色,整個過程十分短暫,短短時間,當最後一絲光輝漸漸散去,林凡額頭處的靈紋便是徹底化爲了黃色,蘊含的靈力,也雄渾了幾倍之多。
林凡的身體也變得越發精悍,充滿了力量感與爆發感。
“終於成爲黃色靈印師了!”
睜開眼睛,林凡忍不住一陣欣喜,盼了好久,終於在今日得償所願。
而且,晉級黃色靈印師,那也就是說可以開始着手修煉幻師境界了,成爲一變幻師之後,靈印的修煉與幻師的修煉並不衝突,不管誰先晉級都是可以,也少了諸多限制,方便了許多。
據鬆老說,一變幻師只能算是幻師的入門,無法學習真正的靈印操控之法,但是二變幻師就不同了,已經可以掌握一些攻擊法門,想來學會之後,戰力又會提升一大截。
林凡成功晉級,當然也不乏一些好心人前來道賀,林凡自然以禮相待,不過,當眼前出現了一位戴着紗巾的女子出現之後,林凡確是怎麼也笑不出來了。
多日不見玉玲瓏,後者顯得越發多姿多彩,一出現,便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她就猶如那九天之上的仙女下了凡塵,站在那裡,便好似曠野煙樹,空谷幽蘭,宛如夢幻。
林凡確不這麼想,他只感覺周圍的空氣似乎驟然降到了冰點,雖然看不到玉玲瓏的真容,但是確可明顯感覺到玉玲瓏面紗下的雙眼正直直的盯着他,其中的冰冷不言而喻,甚至,林凡還感受到了濃濃的殺意。
“我到底有多得罪你啊?”林凡心中慘嚎,若說他如今最怕見到誰,那必然就是眼前的玉玲瓏了。
玉玲瓏並未與林凡說話,反而指了指他,接着向山峰上的長老道,“雷長老,我想帶林凡出山去半點事情,希望長老恩准。”
玉玲瓏的面子肯定是極爲大的,就算是長老,對她也是相當客氣的,沒有做過多考慮便是微微一笑,道,“你們早去早回。”
見長老答應,林凡臉色都綠了。
玉玲瓏向着長老行了個禮,然後自顧自的向來時的路走去。
林凡望着她,心中早就鬱悶的一塌糊塗了,“我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