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爆炸掀起來一陣煙霧,沒有人能看到裡面的情況,但高丘滿意地陷入了昏迷。
因爲,他在光球落下的時候,就已經感覺不到兩個人的氣息了,這,就是死了。
“終於,結束了……”
他閉上了雙眼。
可是,雙眼完全閉上之前,他似乎從煙霧中看到了一個金黃色的光球。
“不……不可能!”
高丘努力想要喊出來,但他已經陷入了極度的疲憊之中,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力氣,徹底昏迷了。
煙霧散去,秦炎和史蒂夫站在一起,一個金黃色的光球籠罩着他們。
正是秦炎從和黃鎮與黑衣人的戰鬥中搶來的護盾類法器。
“沒想到這東西還挺好用。”秦炎嘿嘿一笑,撤掉了防禦的令牌。
“哇,還得是你啊秦炎!”史蒂夫剛剛都差點以爲自己要命喪於此了,誰知道秦炎突然拉了他一把,然後一陣金光閃過,外面出現了一聲巨響。
可是,圓球裡面,一點事也沒有,甚至沒有受到一點衝擊。
史蒂夫拿過來秦炎手中的令牌,仔細研究了一下。
“好東西,好東西啊!這麼精緻的法器,恐怕在我們那裡,也能做一個法器大師了。你從哪弄來的這東西?”
“嘿嘿,搶來的。”秦炎嘿嘿一笑。
“好東西,只可惜,這東西有使用次數的限制。”史蒂夫說道。
“次數限制?怎麼說?”秦炎之前可沒發現這個有使用的次數限制。
史蒂夫指給秦炎看。
在令牌的邊上,有一些金色的紋路。可以看到,這個令牌上面的紋路只有三道了。
也就是說,最多還可以使用三次。
然後史蒂夫就直接收了起來。
“我先拿走了,等我回去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改成永久的,你暫時不用吧?”
秦炎一聽,這玩意還能改成永久的?瞬間就表示我不用,你儘管拿過去研究。
然後他走到了高丘的面前。
“哎呀呀,可惜了。你就這麼敗在我的面前了。”
“嘖嘖嘖……既然這樣,那你就別怪我了。”
秦炎拿出銀針,此刻的高丘,除了身上的盔甲,可以說沒有一點防備。
秦炎把他的盔甲收進自己的納戒中,據爲己有。
然後開始在他的經脈上扎針,輕輕鬆鬆讓他的修爲完全廢掉。
對於一個修士來說,最可怕的不是在戰鬥中死去,而是一覺醒來,人沒死,修爲沒了。
等到高丘醒來,發現這一切了之後,恐怕會直接想跳樓。
而秦炎才懶得去管這些。
高丘解決了,剩下的就是解決他不成器的太子高尚了。高尚剛剛趁亂,已經跑了。可是,地上拖着兩道血跡,他無論跑到哪裡,這兩道血跡都會將它出賣。
秦炎跟着血跡,來到了一個封閉的房間裡。
秦炎推開門進去,卻什麼也沒有。
血跡到這裡就斷了,但房間裡除了一些雜物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
這時,一道劍氣從旁邊刺了出來。秦炎向後傾倒,劍氣擦身而過。
與此同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
“若桃?”秦炎驚訝。這若桃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她的實力怎麼這麼強?
秦炎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
王若桃雖然穿着夜行衣,蓋着面紗,可是她的若桃是不會欺騙秦炎的,這個輪廓他可太熟悉了。
“謝謝你幫我解決了高家,不過,從現在起,這些事與你無關了,你可以走了。”
“不是,什麼情況啊若桃,你不是唐門的人嗎?”
“沒錯,我確實是唐門的人,而且,也確實是高尚派我刺殺你的。”
“那你這是?”秦炎疑惑地問。
“報仇罷了。”王若桃一臉冰冷。
“高尚人呢?”秦炎問。
“在我手裡,你休要再問,否則我將對你出手。”
秦炎可以感覺王若桃的實力與自己很像,真打起來她不一定打得過自己。
但秦炎並不想和她打。
“可以,我完全可以退出,但能不能告訴我你想要拿高尚幹嘛?”
“不用你管,你只要知道,最終他都難逃一死,就足夠了。”
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既然大家都是同一個目標,那誰解決高尚都一樣。
索性,秦炎不跟她爭了,轉身離開。
“你就不想問問,我和他有什麼怨恨嗎?”王若桃問。
“等你想告訴我,會告訴我的,不用我自己問。”
說着又要離去。
王若桃再次叫住他。
“等一下!”
“你,那天,爲什麼把我綁了起來,卻沒有對我做什麼。”
秦炎迷惑了,轉過身問道:“怎麼,聽你的口氣你很失望啊?”
“胡說!回答我的問題!”王若桃一緊張,手中的劍又指向秦炎。
秦炎向後躲了躲:“我秦炎對待感情從不兒戲,我不喜歡你,自然不會對你做什麼。如果你認爲你的美人計有些許成功的話,我只能說,讓你失望了。”
說完,秦炎沒有再做停留,直接離去,留下一臉不服氣的王若桃。
“可惡!這不就是在說,我對他沒什麼吸引力嗎!好,秦炎,你給我等着!”
王若桃一跺腳,不再想這些,進了屋子裡面。
高尚正在被吊起來,掛在屋頂。
秦炎解決了高家的家主和少爺,這高家算是廢了,至於這山中郡未來會怎麼樣,這就不歸秦炎換了。
其實,高家掌控了山中郡大量資源,也和秦炎沒關係。就算他完全壟斷,也和秦炎沒關係。
要怪就怪高尚不長眼,惹了秦炎這尊大佛,所以遭了報應。
史蒂夫在解決完高丘就走了,秦炎也決定回家。
回到家的時候,看到杜曉曉正在焦急的等待着秦炎。
看到秦炎回來了,趕緊上前去迎接。
“你沒事吧你,你真的去了高家?”
“是啊,這能有假?”
“然後呢?你完好無損地出來了?”杜曉曉感覺不可思議。
“是啊,怎麼,很奇怪嗎?”
“不不不,不奇怪,平安回來就好,就好!咱們下次可別這麼魯莽了,這次他們放過你,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秦炎笑笑:“不會有下次了。”
杜曉曉以爲他是知道錯了,心裡感覺安慰,殊不知,高家都沒了,怎麼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