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不是那三個老祖的後人,她的心裡莫名一陣輕鬆,再想到自己的先祖有可能是陳烈的弟子或是家僕,她更覺得世界真是奇妙,如果綠光再告訴她陳銘就是陳烈的後人,她半點都不會吃驚。
“正常?嘿嘿嘿,”綠光突然笑得‘毛’骨悚然,道:“那你覺得我正常嗎?”
正常?青蓮的笑容一僵,所有人都算正常,綠光也屬於不正常的一個,雖然今天態度好得讓人覺得是換了一個人,但絕對跟正常沒有半點關係。
“這個……綠光,你現在不是還沒找到**,魂魄又不太穩定,自然不算正常,呵呵!”青蓮不敢直說也不敢當面撒謊,綠光有種能看穿人內心的本事,她只能拐彎抹角躲避這個話題。
“嘿嘿,不用說那麼好聽,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我自己也知道,我不是不正常,是太不正常了,尤其是今天,跟你說了那麼多廢話。”綠光‘陰’陽怪氣道:“不過,你要真知道那三個人究竟做了什麼,你就不會說他們正常了,嘿嘿!”
“他們做了什麼?”青蓮偷偷嚥了口吐沫,再次聽見綠光刺耳的笑聲,她又開始害怕了。
“平陽真人的師‘門’戴雲宗有一種秘法,能奪舍之後修爲不降,甚至遇見資質上乘的人還能有所突破,這兩百年來,那三個人奪舍的人不計其數,知道爲什麼嗎?”綠光道。
“爲什麼?”青蓮傻傻的問,奪舍,怎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太可怕了!
“他們三人之所以是雜務弟子,全是因爲他們的資質太差,在戴雲宗那樣的宗‘門’都沒辦法繼續提升修爲,最後淪落到成爲雜務弟子,可見他們的資質有多差,當年來到平陽界的時候,他們只不過是築基修爲,玩命的研習了師‘門’中那些心法典籍後,他們害死了數十人才算奪舍成功。”
綠光道:“而後,發現這個辦法不但能讓他們延壽還能提升修爲後,他們忘記了初衷,把這個辦法當成了修煉,不斷找資質好的弟子收入‘門’下,培養到一定的時候再被他們奪舍,一直到現在,他們已經是凝脈巔峰修爲,如果不是平陽界的血脈禁錮,他們敢一直奪舍到金丹到元嬰。”
咳咳咳!
青蓮的臉一下子就白了,她之所以一直不喜歡綠光,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爲綠光佔據了小武的身體,但這還不是奪舍而只是借居,小武依然活着,只是一直沉睡在身體的最深處。
“綠光,那些人的魂魄呢?”青蓮白着臉問。
“完美奪舍的第一條,吞噬被奪舍人的魂魄,你說那些人的魂魄在哪裡?”綠光冷笑道:“戴雲宗的完美奪舍,之所以能保留甚至增強修爲就是因爲他們吞噬魂魄,人的魂魄裡有最‘精’純的能量和生機,他們先吞噬而後再煉化,不但能鞏固原先的修爲,還能更進一步,他們的這部心法還有個很有意思的名稱,叫穿衣秘籍。”
哇!
青蓮直接乾嘔了起來,穿衣秘籍,這哪是什麼秘籍,根本就是一部邪功,把修者的**當成可以替換的衣服。
“綠光,戴雲宗不是一‘門’三派十六宗的宗‘門’之一嗎,他們怎麼會有這樣邪‘門’的功法,外界那些‘門’派他們不管嗎?”
青蓮白着臉,她不相信這樣的邪功居然會有人放縱。
想想看,一個小小的平陽界,三個資質普通的人,居然能靠着這種邪功修煉到了凝脈巔峰,要不是有血脈禁錮,他們估計能這樣一路修煉到返虛,甚至大乘。
這樣的功法如果真在外界出現,絕對是各‘門’各派重點圍剿的對象,他們絕對不會容忍有修煉這樣邪功的人存在。
一般的奪舍,存在着很大的危機,稍不小心就會被反噬,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沒有修者會幹這樣的事。
爲了防止反噬,需要奪舍的人在選擇奪舍的對象是,一般都是找比他修爲低的人,然後,在奪舍的工程中,因爲消耗因爲要和人爭奪,往往在奪舍成功後,奪舍人都會元氣大傷,而且因爲**和魂魄有一定的差異,這也會照成奪舍人的修爲大跌,幾面原因加在一起,一次奪舍跌落幾個境界的事常常發生。
“管?在外面當然有人管,可在這裡,沒人管他們,因爲沒人知道這件事,再有,那些被奪舍的人都是他們的親傳弟子,平時在‘門’中的地位非常高,而且那三個人在奪舍之後,還會以他們弟子的‘肉’身在‘門’中行走,誰會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呢?”
綠光冷笑道:“當他們有了新衣服時,舊衣服往往都會以各種理由離開‘門’中辦事,而後就一去不復返,在然後他們的弟子又代替師傅在‘門’中行走,誰又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
“那、那我叔祖是不是也是這樣?”青蓮覺得自己快不正常了,再不趕緊‘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她真會瘋掉。
“他,你叔祖是個例外。”綠光冷笑道:“你叔祖修煉的資質不行,但頭腦和運氣都非常好。當年他年輕的時候,因爲是旁支子弟,天賦平平又沒有資源供他修煉,他就跑道深山中去撞運氣,想看看是否能找到什麼天材地寶,能吃下去就白日飛昇。”
“沒想到他還真撞上了,他遇見了陳烈的後人,兩人相識成了朋友。陳烈後人一直在尋找進入陳烈閉關之處的辦法,你叔祖就在旁邊幫忙,誰知道你叔祖的運氣來了,他誤打誤撞居然打開了密室旁邊的一間房間,裡面放着不少的靈丹,滿地散堆着各種‘玉’簡和秘籍,於是,你叔祖吃了那些靈丹,帶回了那些‘玉’簡和秘籍,其中就有你那本弟子決。”“不可能,”青蓮道:“陳烈的後人又不傻,他再怎麼和我叔祖是朋友,也不可能把那些靈丹讓我叔祖吃了,還帶回了那些‘玉’簡和秘籍。”“是啊,陳烈的後人的確不傻,可若他是個死人,這不就什麼事都可能了嗎?”綠光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