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有多少錢他知道,那些錢他和月兒都商量好了,在努力的賺點錢,然後忙過秋收之後就把自家的房子弄弄,給家裡置辦一些被子棉衣,過個好年,可是現在好了,錢沒有了。
鎮子裡頭的半仙不就是那個徐大師嗎?那裡他也是聽到人說過的,第一次給錢都是給很多,之後不管有沒有把事辦好,都會讓求他的人欠幾十兩銀子。
沒有錢?賣房子,賣女兒都得還上,不然家裡就會有數不清的麻煩,現在他們家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
“好了,施主休要胡言亂語!”徐相師沒料到這個許富竟然這樣難搞,還沒給他機會蠱惑竟然就說他們是騙子,這實在是太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更讓他鬱悶的是許富好像很瞭解他一樣,竟然知道劉氏不光把家裡的銀子都給了他,而且還欠自己五十兩銀子呢,如果在讓他說下去,指不定劉氏也會被他給點醒,到時候就糟糕了。
如果等會兒他跑出去叫人那就更麻煩了,到時候人人喊打就麻煩了。所以不得不止住住。“施主我看你是入魔了,印堂發黑,是妖氣太盛了,看來那孽畜是已經像你下手了!”
“你放屁!給我滾。”許富又怎麼會信他一派胡言呢?抄起身邊的扁擔就想朝他打殺而去,嚇的袁氏和劉氏趕忙躲一邊去。
徐相師也是面露害怕神色,他還沒碰到過這種場面,以往一般都是他說什麼,別人都是洗耳恭聽,虔誠的很呢,三言兩語就把別人給忽悠的找不到北,乖乖送錢送物。
這都是因爲許富對許月的信任,覺得自己的女兒怎麼可能會是妖魔呢?胡扯。許石和許春妮見要幹架了,頓時躲在門口,大聲哭了。
“我再問你一遍,你難道真要把月兒逼到死路上去嗎?要我們家破人亡嗎?”許富眼神恨恨的看着劉氏道,他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了?自己以前那個任勞任怨的妻子呢?那個明白事理的妻子哪去了?爲什麼會這樣?
“啊,不~”劉氏懵了,就在許富逼問她的時候,徐相師打出了一個暗箭,然後只見許富慢慢的倒了在地上,“你……”
“爹!”“爹!”許春妮和許石見自己的爹倒在地上,哭着跑過來,搖晃着許富。
徐相師見劉氏的眼神怪異便安慰道:“好了,你也別擔心只是個迷魂藥而已,你家這位被妖氣入侵太深了,等把許月解決了,他自然就沒事了。”
“你還我爹來!”許石撲上去抓着徐相師哭道。
“石頭,別亂來,你爹沒事。”劉氏趕緊扯着石頭,要知道現在都這樣了,她也只能讓這位高人把許月拿下了。除掉許月這妖怪一切都好了。
“你不是我娘,是壞人!爲什麼要和壞人一起害爹爹!”石頭哭道,狠狠的瞪着劉氏。許春妮見形式不對,便朝門外跑了去,她要跑出去叫人來。
然而袁氏怎麼會讓她如意呢?“死丫頭給我站住!還想跑?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