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然呵呵的笑了笑,握着自個媳婦的手說:“那我閉上眼。”
宋蓮兒皺起眉頭,看他自覺的閉上了眼,她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後,才放心的轉過身子,背對着白駒然。
將衣服弄好了,準備穿上時,那人便撲過來,從身後抱着宋蓮兒,在她耳朵上親了好幾下說:“蓮兒,我幫你穿。”
“不……用了。”她用自己的衣物遮在自己胸前,始終不習慣在男人面前裸着身子。
他有些倔強,硬要拿過她的衣服,幫她穿上。
宋錢氏大概在大廳裡等着不奈煩,在宋蓮兒的房間門外使勁的敲了好幾下,說:“蓮兒,還沒起牀呢,昨晚是不是沒睡,新婚夜也不能把自個搞得那麼累吧。”
宋錢氏的話令宋蓮兒又惱又羞,推了推自個丈夫,下了牀,再將身上的衣物重新整理了一遍,擡頭便看那人朝她笑。
她瞪了他一眼,低聲嘀咕:“都怪你。”
“也怪你。”白駒然笑着說,回身,將昨夜端進來的水,倒出了窗子。
若不是她在睡覺的時候動來動去,也不會將他身上已經滅掉的火點燃,弄得他一發不可收拾的要了她好幾回。
所以,她也有大部分的責任,怎麼能全怪他,他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哪經得住自個媳婦光着身子,在他懷裡扭來扭去。
宋蓮兒在原地跺了跺腳,臉頰又浮起了兩片粉粉的紅暈,惡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便轉身,打開了房間。
見着自家大嫂臉色不是很好看,宋蓮兒只喚了她一聲:“大嫂。”
然後,就從她身旁走過。
宋錢氏卻在她從自個身前過去時,拉着宋蓮兒的胳膊說:“小姑子,你脖子怎麼了。”
宋錢氏明知那是男女歡ai後會留下來的印痕,卻還眯着眼,故作不知的湊前,一把拿開墜落在宋蓮兒肩膀上的發,按了按那紅紅的吻痕,說:“蓮兒,你房裡的蟲子還真特別。”
宋蓮兒意識到自己脖子昨夜被那人又吸又咬,這會兒一定留下了明顯的吻痕,她立刻伸手撫住了脖子,臉漲得更紅,卻還故作鎮定的說:“大嫂,你眼睛不好使吧,這哪是蟲子能幹出來的事。”
她大嫂擺明了想拿這脖子上的東西.來羞她一翻。
“呵呵呵,是大嫂看錯了,原來是男人留下來的東西。”她大嫂撫着嘴取笑道。
宋蓮兒回頭,面無表情的盯着她大嫂:“你挺閒的,若是有空,就把後院掃掃。”
宋錢氏差點嗆到了,掃了眼後院這塊地,現在又不是她住憑什麼讓她掃。
宋錢氏收起了笑:“小姑子,你搞錯了吧,分了家,後院沒人住,咱三輪流掃,現在不是你在住嗎。”
“我住了這裡就不是你的家了?我大哥他就不是我孃的兒子?你再也不踏入這後院?”宋蓮兒帶着疑惑不解的語氣問。
“……”她大嫂不語,想這麼糊弄過去。
宋蓮兒拿起掃帚:“今兒輪到你掃後院了,二嫂的那三天我已經代掃完了,今兒這三天,你也在家,無需要我代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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