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 可憶曾經陸州事

知道自己犯了錯誤的張元,極力改正着,命令人收集樹枝和草。

有往年落下來的,也有今年還發着芽的溼潤的草和樹枝,甚至有在樹根下,經過了簡單發酵的東西。

觀察過風向,找一上風處,堆積成一堆兒堆兒的樣子,向外再挖出一條引火道,拿着火柴去叫還在水邊網魚的九個小祖宗。

“啊?要開始做遊戲了?好的,這就來。”小貝拍打幾掛住的魚鱗,又在小遠背後的衣服上擦乾手,接過火柴,一蹦一跳地來到了挖出來的引火到這頭。

仰起臉看看瀑布,嘿嘿一笑,划着火柴,點燃腳下的東西,看着火向草堆蔓延而去,扭頭對小遠問道:“你說他們得過多久纔能有反應?”

“什麼反應?”小遠也點燃了火。

“就是喊,薰死我啦,不要放煙了,我自己出來,這樣的話。”小貝大聲地喊起來。

“得看煙能不能薰進去,又薰進去多少。”小遠想不出來,期待着看煙升起來向上飄去。

小海也在點,點完了之後,沒參與小貝的討論,轉身來到還在下棋的哥哥和姐姐身邊,看兩人下了幾步,發現憑自己的計算能力,幫不上任何一個人。

遂小聲地向姐姐問道:“姐,直接用子彈打,打不進去?”

王鵑停下動作:“要看子彈的速度和穿透‘性’能,以及瀑布被子彈打中的水的厚度和流速,就跟用槍對着水打一樣,進不去太深,力度沒了,只能憑藉自身的重量向下落。”

“能不能計算出來?”小海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王鵑點點頭:“理論上可以,但不是計算一個準確的數值,是計算一個範圍,想把水的阻攔和流速給去除不可能,唯一能做的是儘量把影響減到無窮小。

有如你用一個木板擋在身前,我掄起大鐵***砸你,我不考慮你木板的阻礙,因爲我掄起的鐵***作用過去的力遠遠超過你木板阻礙的力。”

“我能學嗎?”小海對此事尤爲關心。

“不能,因爲我教不了你,我不會,涉及到的學問太多了,不僅僅是引力,動力,還有子彈飛行過程中的環境中的阻礙,也就是介子,加上角度及智能,可以自主調整彈道的計算不是那麼簡單的,你離着那天還早着呢,以後看你努力的程度了,我和你哥哥只能給你提供一點理論上的東西,實際方面無能爲力。”

王鵑打過這種武器,就是子彈,她那時的技術,子彈就已經具備的智能引導,但不是所有的國家都能掌握的。

小海愣了一下,在他心中,一直以爲哥哥姐姐沒有不會的東西,今天聽到了姐姐說無法計算,顯得很沮喪。

張小寶‘摸’‘摸’弟弟的頭,說道:“天下間的事情,永遠沒有盡頭,需要很多人爲之努力,我們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探索,然而,當我們知道的東西越多,就越會發現自己的無知,飛的越高,越會知道天的高深。

我說的不是大氣層,其實我們向上飛,也是在向下飛,讓人感到恐懼的不是星空,而是本心,一次次的研究之後,人會發現自己其實走錯了路,那種心靈上的痛苦纔是最難受的。

但我們依舊要走下去,哪怕是錯的,或許剛剛證明了一個錯誤的時候,又同時證明了是正確的,學吧,數學,可以應用在任何的領域。”

小海沒有完全理解哥哥的話,只知道自己學問還太淺了,以後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堅持下去才能走的更遠。

“哥,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拿出來更多的時間學習。”小海說道。

“錯,以後你要拿出來更多的時間玩,學問是學不完的,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已,有興趣學就學一學,但學不是目的,怎麼能讓自己過的愉快纔是根本,現在有人就讓我過的不愉快了,所以我也不能讓他們舒服。”

張小寶一聽弟弟要把大量的時間用來研究數學,連忙勸解,他可不想讓弟弟變成個只知道計算的傻子,對人類或許很重要,真成名的那天,後世的歷史要寫下濃濃的一筆。

卻不是他想要的,他只希望弟弟妹妹每一天都過的開心,爲人類做貢獻的擔子太重,不適合讓弟弟妹妹來挑。

小海又‘迷’糊了,讓自己等人學的是哥哥和姐姐,不讓自己一直學的還是哥哥,究竟是學還是不學呢?

想不明白的他離開棋盤,又回到了火堆的地方,看着升起來的滾滾濃煙,猜測起裡面的人能堅持多長時間。

用煙燻瀑布後面的山‘洞’,效果確實不怎麼好,大部分的煙都被吹走,還有一部分過去的煙也被瀑布的水流給打散,能夠進到‘洞’中的煙,百不存一。

即使是這樣,衆人也不曾放棄,依舊不顧勞累的把樹葉和草棍向火中添。

天已經黑下來了,除了專‘門’用來燻人的火堆,衆人還點起一堆堆的篝火,在上面架起鍋做飯,或者是直接燒烤魚和打來的野物。

換過一身衣服的小貝,手上端了一杯果汁,興奮地跑來跑去,從這個鍋中舀一勺子東西吃,又跑到另一個燒烤的地方割下來塊‘肉’,從開始到現在就沒閒過。

她閒不住,山‘洞’中的七個人同樣也無法清閒了,煙衝進去的比例再小,可架不住基數大,百不存一,火堆多,風向稍微變一變,已經快要被濃煙給全部遮擋住的瀑布也無法把保護住‘洞’中的人。

在下面衆人做飯之前,山‘洞’中的人就被薰醒了,這回不僅僅是一個宗主咳嗽,其他的六個人跟着他一起咳嗽。

七個人已經挪到了山‘洞’的最裡面,這裡有通向別的地方的通風口,一共有三個,七個人輪流把嘴對着通風口呼吸,還很聰明地把衣服給‘弄’溼了,擋住臉。

當一個人對着通風口使勁喘息兩下,然後就會憋住氣,把位置讓開,第二個人過去呼吸,如是輪換着,讓他們好過了很多。

但七個人心中很清楚,不可以繼續如此下去了,否則不用吃飯了,而且外面的煙似乎隨着晚上的到來,顯得更濃了。

“宗主,不行了,得想想辦法,我們是不是被發現了?”先前下去觀察煙‘花’的人,嘴剛一接觸到通風口,先把肺子中的氣用來說話,然後才又使勁地吸了兩口,接着卻忍不住咳嗽起來。

通風口並不是一直從外向裡進風,山‘洞’中的煙無論怎麼說也帶着點熱度,而且把山‘洞’中的空氣密度增加。

別看是隻增加一點點,空氣流通卻正是因一點點改變而形成的,所以山‘洞’中的煙也順着通風口向外飄,用手和溼衣服在換人的間隙時堵也無法完全堵住。

對着通風口喘氣的時候,自然會吸入進去,三個通風口都是如此。

這宗主獨自佔了一個通風口,其他兩個讓六個人輪換使用,他本身就咳嗽,氣短,根本無法與旁人‘交’替。

聽到身邊的人說的話,剛想開口,卻是先咳嗽起來,咳嗽了一會兒,再對着通風口吸兩下,終於把話說出來了。

“你去看看,是他們放火燒山了,還是知道我們在後面,看一眼就回來,快去。”

“啊?我去人嚇一跳,猶豫了下,咬咬下答應下來,再多喘息幾次,深吸一口氣,憋住了,用溼衣服擋着口鼻,眯起眼睛朝着‘洞’口的地方跑去。

等着到了‘洞’口時,卻發現眼前全是濃煙,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況,至於水,只能感受到瀑布濺到臉上的水,無法看到瀑布的影子,水又不發光,平時晚上的時候也很黑。

他很想按照上次時候的樣子下去,卻知道絕對不可能,自己扔鐵環的技術再高明,在晚上也懵不到釘子上,即使運氣好,沒被薰死之前下去了,但晚上還能再上來?

就在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一陣大風吹來,把外面的煙給吹偏了,這時他終於發現了外面的情況,從瀑布中照過來的模糊又朦朧的點點光亮,瀑布的水流也被風吹的分開一下,外面地上那搖曳着的火堆在他的眼中留下了瞬間的影子。

風,此時又過去,煙重新聚攏了過來,他忍着心中的吃驚,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去,拿溼衣服死勁地擦了擦眼睛,搶過通風口,再喘息兩口,把位置讓給別人,湊到宗主的身邊,說道:“下,下面全是火,有不少人的樣子,好象是在那裡吃飯,是炊煙吹過來。”

“炊煙?傻,炊煙能把我們薰成這樣?是他們故意放的煙,完了,沒想到,躲在山‘洞’中也被他們發現了,大事已去,你身手好,一會兒你跳下去,把我們在大唐知道的事情帶回去。”

這宗主微微讓開身子,讓對方能夠呼吸到通風口的空氣,也不在乎咳嗽與否了,下着命令。

“宗主,別放棄,萬一他們是懷疑,或許在所有的有瀑布的地方全用煙燻一薰,來試探呢,我們堅持堅持,總歸是能夠躲過去的。”此人勸道,他不想現在跳下去,雖然說不怕下面的人發現,他跳水的聲音沒有瀑布的聲音大。

但從這裡跳下去,想要活着游到安全的地方很難,‘弄’不好會被瀑布砸下來的水打進漩渦中。

這宗主想了想,點下頭:“那再等等看。”

於是七個人繼續爲了對付煙而奮鬥着,有着通風口,他們感受到的滋味也非常難受。

一下子薰不死,但是每次呼吸都能吸入一部分煙,接着就是咳嗽,然後還不得不繼續張口喘氣,比直接殺了他們還苦痛。

“人怎麼還不出來喊投降?是先前抓到的人說謊了,還是他們已經離開了山‘洞’,或者是被薰死在裡面了?”

小貝吃了不少的東西,一個篝火的地方吃上一兩口,架不住吃的次數多,吃撐了之後也不蹦蹦跳跳地跑了,而上要來山查丸,當成零食一點一點咬,一手‘揉’着肚子一手負責往嘴裡塞,小‘腿’慢慢地邁着作散步狀。

蚊蟲飛來不少,落到火上被燒死,發出噼啪的聲音,看着天上的星星,小貝開始煩了,對還在慢悠悠吃着的哥哥和姐姐說道。

張小寶烤着魚,一片一邊地削下來吃,聽到妹妹的話,同樣感到詫異,猜測地說道:“不會是薰暈了吧?在各處打着火把尋找的人有沒有傳來消息,說是發現了某個地方有煙冒出來?”

“我去問問。”小貝‘揉’着肚子去詢問,過了一會兒回來,說道:“還沒,再等等,晚上尋找不方便,早知道上午薰,薰到下午就好了。”

“先停停,萬一薰暈了,人全給薰死了,我還只望着抓住人當證據。”張小寶下了命令。

一堆堆專‘門’用來燻人的火被滅掉,風吹了一會兒,整個天地間似乎清涼了起來。

張小寶又對着妹妹說道:“看看水涼不涼,能承受的話,下去遊一會兒,肚子中的東西就消化差不多了,以後吃東西控制點,你總是把自己吃撐了,居然還不胖,別的孩子像你這般吃,早吃成大胖丫頭了。”

“不涼,不涼,我跟他們去游泳了哦。”小貝以爲要睡覺了,正想着用什麼藉口拖延一下,人多,熱鬧,好不容易有個玩的機會,現在就睡太可惜了。

說着話,她去拉小遠,小遠不願意地說道:“我覺得涼,我不去。”

“不涼,快點,換泳衣,要不一會兒我把你推下去。”小貝幫着小遠做主了。

九個孩子就這樣相繼跳下去,岸上連忙也有人跟着跳下去,並且把他們游泳的一段河水用火把照得通明。

外面的煙停了,山‘洞’中的煙也逐漸消散,七個人感受到呼吸不那麼困難了,再次咳嗽起來,似乎想把先前吸進去的煙全咳出來。

“宗主,您看,他們果然是試探,並沒有確定我們在瀑布的後面,可把我憋死了,咳咳。”剛纔去看情況的人又咳嗽幾下,鬆了口氣對宗主說道。

又等了一會兒,山‘洞’中的煙已經感覺不到了,七個人紛紛來到了‘洞’口的地方,隔着瀑布朝外看。

果然如先前這人說的那樣,外面有不少的人,火光晃動着,而且火把和火堆應該還不少,隔着瀑布照進來居然也是明晃晃一片,像隔着一塊不規則的厚玻璃向外看似的。

“吃東西,睡覺。”宗主觀察了片刻,間或地看到外面的情況,揮了下手,吩咐道。

七個人這下沒有熬粥,隨便‘弄’了點放在風口吹的米,就着鹹菜囫圇地吃了點,也沒有衣服可以蓋了,躺在那裡忍受着身體的不適,強迫自己快點睡過去。

半夜的時候小貝九個孩子也鑽進帳篷中睡去,其他的人則是輪流值夜。

翌日一早,‘洞’中的七個人便醒了,太陽也是剛剛‘露’出地平線,他們實在是睡不着,爲了節省食物,他們除了睡就是不怎麼活動地呆着,身體不那麼疲勞。

正等着下面的人在早上到來的時候換個地方,卻突然發現,又有煙向着‘洞’中灌進來,而且這回灌的煙比昨天晚上讓人更不舒服。

“咳咳咳,什麼煙啊,薰死人了,什麼味道?”一人聞到煙,馬上用溼衣服堵住口鼻,朝着通風口的地方跑去。

其他六個人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今天的煙聞了之後,感覺到鼻子、嘴、嗓子,還有眼睛都是火辣辣的。

“狼煙就是這麼‘弄’出來的吧?真好玩,比昨天晚上的煙看上去結實。”小虎目光放在點燃的火堆上,高興地說道。

今天的煙加料了,裡面摻了動物的糞便,還有昨天獵來吃的動物的皮‘毛’和油脂,着起來之後,形成的煙霧要比昨天的凝實,確實是跟烽火臺上的烽煙差不多。

煙看上去,黑中帶着黃,黃中漂着白,反正是各種顏‘色’攙雜在一起,讓人一見就知道被薰上不會舒服。

如是薰了半個時辰,終於有人來報,說是發現了兩個冒煙的地方,估計是通山‘洞’的。

“先停停。”張小寶笑着吩咐。

狼煙被‘弄’滅了,有人帶着張小寶等人從別的地方爬到了山上,果然,這裡有兩個地方向外飄着煙,味道正是跟下面燒的東西一樣的。

“別的地方還有冒煙的小‘洞’?”張小寶盯着兩個小‘洞’看,問道。

“暫時未發現,小公子,您看接下來……?”被問的人回覆。

“灌水,告訴‘洞’裡的人,他們被發現了,‘逼’他們自己出來。”張小寶說道。

“哥,用不用灌煙?”小貝指指兩個小‘洞’問。

“看看他們的表現再說。”張小寶轉身又向下走去。

剛一回到下面的地方,有人湊到近前,報告道:“小公子,我們在旁邊的巖壁上發現了供人上下攀爬的地方,是否安排人強攻?我們絕對能打進去。”

張小寶擺下手:“不強攻,萬一人爬上去了,他們從上向下扔‘洞’中的石頭,會讓我們的人出現傷亡,我可不希望爲了抓幾個人還連累我們的人。

眼下無非是耗費些錢財和工夫,不急,小貝他們來玩一次不容易,說不定以後幾年之內都不會再來廬山,在廬山其他地方抓人的加快速度,等着人全抓住,回去給你們慶功。”

“就是,就是,我們還沒玩夠,不準強攻,裡面又沒有人質在,我家的人金貴,慢慢拖,拖死他們,實在不行就調大炮過來轟,不就是錢嘛,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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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貝也在旁邊支持着哥哥,她也清楚,能到野外跑一跑不容易,等事情結束了,又要跟着船走,到時候想要單獨出來玩,根本不可能。

‘洞’中的七個人發現煙少了,還以爲對方又一次試探完畢,結果就看到向外的三個通風口,有兩個開始冒水,再也無法用來換氣了。

一看到水,七個人心中便是一驚,第一個想到的是被發現了,然後看着水向着‘洞’口的方向流去,並且冒出來的水越來越多,再一次確認了暴‘露’的事實。

“宗主,怎麼辦?堵?”一人對着宗主問道。

“沒用,堵住兩個口,即使他們沒發現另一個口,一旦他們繼續放水,然後外面同樣配合着用煙燻,只剩下一個口,我們還換得過來嗎?一會兒我們六個人投降,你趁着機會跳下去,一定要把消息傳回去,關乎到生死存亡。”

這宗主對着身手最好的人命令。

“宗主,不如我帶着您一起跑,說不定運氣好,我們能跑出去,不然您被抓了,他們會不會以您爲藉口,要攻打我們?”

這人難過地說道,他非常瞭解事情敗‘露’之後大唐的反應,準確地說是張小寶和王鵑接下來的報復,心中隱隱有些後悔過來找事兒了。

“放心,不會有人承認的,我就說是我自己的主意,原本我可以一死了之,可我真死了,不給他們一個‘交’代,他們纔會把怒火發泄到我們的國家,我一個人把所有的罪都頂了。”

這宗主一下子老很多似的,嘆了口氣說道。

七個人商量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叫喊聲,有的是人直接喊的,有的是用的喇叭,聲音還算整齊。

意思是說讓裡面的人投降,如果再反抗的話,被捉住將沒有好果子吃等等,就是張小寶和王鵑那個時候經常通常用的方式,當然,沒有人質在,就不需要什麼談判專家了,也不在乎裡面的人是不是會自殘。

“走把,出去,做好準備,來的人不少啊,能派如此多的人抓我,也算是值了。”聽到外面的聲音居然隱隱地蓋過了瀑布的動靜傳進來,可想而知外面有多少人。

此宗主無奈地搖搖頭,看向其他六個人,意思是說讓他們幫着自己出去,進來的時候就是這麼做的。

六個人中的五個人是要一起被抓的,剩下的那個需要趁着宗主下去的時候,對方的注意力轉移的一刻,從上面直接跳下去,然後看運氣如何,能不能躲過漩渦逃掉,好把自己等人收集到的各種情報送回去,尤其是從齊宗主那裡分享來的製作火槍的技術。

別看那火槍只能打個鳥什麼的,但必定是基礎,而且聽說張王兩家就是如此訓練的,到時候自己那裡的人也能夠訓練一下,等以後有了機會,‘弄’到了大唐其他的槍,好能夠馬上上手,不需要再訓練。

六個人像先前那人下去的時候一樣,一點點的,小心地把繩子套住,有一個人負責揹着宗主,慢慢地挪出去,在失去了繩子的那一段需要徒手來爬的地方,顯得很危險。

張小寶這邊還非常人道地派出人,用幾張準備抓人的大網撐着,在下面打算接住不小心掉下來的人,以免有人摔死。

六個人堅持着,似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終於是來到了下面,腳剛剛落地,便被人給綁起來,擡着朝張小寶所在而來。

在這一刻,山‘洞’中剩下的一人深吸口氣,又緩緩吐出來,再稍微吸一點氣,腳下用力,胳膊張開,隨後向頭上合攏,縱身一躍就順着瀑布朝下砸去。

落水的瞬間,他感覺到天旋地轉,憑藉着自己的水‘性’,憋住氣,身體儘量伸展,讓翻滾的水推着離開瀑布下面的漩渦。

還別說,他點子不錯,沒有進到漩渦之後在其中無限的打轉,被水衝着就滾出去了。

等了十幾息,在知道自己活過來的時候,此人還是不敢直接把頭‘露’出水面,而是貼着旁邊的岸,手腳並用的讓自己停留在水下,再等了會兒,快要把眼睛憋得瞪出來的時候才把嘴‘露’出水面,控制着聲音換換氣。

他甚至不敢把頭冒出去,看看宗主那邊的情況,怕自己的目光被其他人察覺,呼吸幾下,感覺舒服多了,他又繼續潛水向下遊游去。

如是幾次,就在他心中暗暗高興,以爲能夠成功跑掉的時候,突然發現前面有幾個模糊的影子,只兩息不到,影子變清楚地進入了眼簾,是幾個孩子。

看到孩子的身影,他先是一驚,知道自己已經被孩子們給發現了,接着又是一喜,能在這裡玩的孩子,很可能是張小寶和王鵑的弟弟妹妹,如自己抓住一個,或許還能把宗主救下來。

帶着一絲希冀,他朝着最前面的一個身影伸出手,在以爲能抓到對方的時候,突然感覺來了碰到網狀東西的感覺。

隨後自己的頭,還有身上也同樣是被網起來了。

網?察覺出不對的人非常清楚在水中被網住是什麼後果,連忙向前伸兩條胳膊,想要把網給撐開,腳下也開始使勁地蹬動,同時沒忘了,伸出去的胳膊繼續抓人,隔着網,兩條胳膊也可以把人給抓住。

就在他認爲沒問題的瞬間,他的肚子就被人掐了幾下,然後是耳朵,還有人的手放到了他的掖下使勁動着,兩隻腳同樣被人給抱住。

隨後他就看到他認爲能輕易抓住的孩子的身影,突然一個向後的翻滾做出來,像條魚一樣在他眼前劃出來一道弧線,跑到了他的身體下面。

再接着他只覺得天旋地轉,身體被漁網徹底給包住了,而且喉嚨火辣辣的難受,鼻子裡進水直接讓腦袋疼得跟針扎的似的。

再隨後就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快來人啊,幫忙拖上,我們抓了一條大魚,好大好大,哈哈,在水中我們這回是以有心算無心,還想抓我們,傻了吧,小樣,哼。”

把人家給‘弄’暈過去之後,小貝九個人游到岸邊,對着站在不遠處看着剛纔水下發生事情的人喊道。

這人不屬於張王兩家,是當地軍方的人,他就是負責站在這裡,看着水中的情況,同時也是盯着在水中游玩的小貝九個孩子。

小貝九個人在知道了對方在瀑布中之後,就想着是不是對方能夠從水中逃走,換成他們的話,絕對是要如此想的。

雖然哥哥和姐姐已經安排了人在下游一個河流相對窄的地方佈置上了層層的攔網,他們覺得自己還是應該下去在水中找一找,萬一能找到,豈不是算成自己立的功勞?

所以九個人一邊用網在水中攔魚,一邊盯着前面看,而且還都戴了水鏡,上次小海被人抓一下,現在他們學聰明瞭。

結果正抓魚抓的高興呢,就看到前面順着水過來一個大的影子,再離近點,從水鏡中看去,對方的相貌都看到了,很清晰。

於是事情變得簡單了,對方的身手確實厲害,至少小貝他們就爬不上去瀑布旁邊的牆,而且對方的水‘性’也不錯,但他沒有水鏡,更不清楚他的對手在水中的本事如何。

被網一罩住,別說是他了,就是張小寶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在水中有力無處使,需要做到的是身體的協調。

小貝九人就這麼把對方給算計了。

他們在水中戰鬥的時候,岸上看着的那個人已經懵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喊了兩嗓子別人,隨後見到九個孩子拖着一個人浮上來,不用多想也清楚,對方暈了,估計喝了不少水。

“說你呢,還看着,幫幫忙,出了水,人就變的沉了,拉不上去,呆樣。”小貝一邊踩着水不讓從上面流下的水流把自己衝遠了,一邊生氣地朝傻看着的人喊道。

她可是立功了,屬於有功勞的人,對方居然不聽命令,太讓人生氣了。

“啊人反應過來,對於小貝罵自己的話當作沒聽道,別說人家是惹不起的小祖宗,就算是平常的人,抓到人也有資格罵上兩句。

一面向上拉着人,他一面配合着問道:“小貝,您是怎麼抓到的人?”

“用網抓的唄,他傻,看到我們了不說跑,還向我們衝過來,伸出手要抓我,他長的五大三粗的,在水中跟我比靈活,結果讓我們拿網給套上了,他還想掙扎,切,小瞧人。”

小貝志高氣昂地說着,跟着爬上岸,手腳並用地比畫,說到她躲開那人的動作時,還在地上來了一個後空翻,意思是這個姿勢躲過去滴。

把人拖着來到張小寶這裡,小貝不說話了,卻是依舊一副等着被誇讚的樣子。

“小公子,人被抓住了,是小貝他們抓,小的知道以後嚇壞了,萬一被對方抓住一個,小的都怕死了。”

拖着人的當地軍方的人到現在還震驚於九個小傢伙在水中的本事,同時也很不解,小寶爲什麼就讓弟弟妹妹們去冒險,真要是出了差錯怎麼辦?

張小寶似乎看出來對方要說的話,微微一笑,說道:“不怕,想在水中傷害到他們,我出手也未必能行,九個人在水中的戰鬥力比尋常的幾個大人強多了,而且……。”

張小寶後面的話沒說,畢竟對方不是自己家的人,在他說話的時候,剛纔小貝等人戰鬥的地方又冒出來四個人,四個人同樣戴了水鏡,而且鏡子的顏‘色’跟水下岸邊的土差不多,身上穿的水靠也是如此。

在四個人的嘴上還連着一個管子,跟泥土同樣的顏‘色’,每人的手上拿着把錐子。

他們上來之後,直接繞路離開,明顯是不想讓小貝等人看見,這就是張小寶安排下去的人,一共安排了十六個人,每四個人一撥輪換,就是怕弟弟妹妹再受到傷害。

湖中那一回,張小寶就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王鵑也是一樣,所以才親自去拷問,目的便是爲了發泄。

從那一刻,兩個人對弟弟妹妹的安全又重視了一番,知道小傢伙們喜歡游泳,故命人提前去做準備,凡是他們下水的地方,周圍近處必須要有人守着,被弟弟妹妹發現了,就直接出來,沒被發現繼續隱蔽。

剛纔小貝九人與人家在水下纏鬥的時候,四個人中的一個人就清楚地看到了,那人是沒抓到任何一個人,否則話,他就要衝過去給一錐子。

聽見哥哥的話,小貝湊過來,拉着哥哥的手,說道:“哥,剛纔你不知道,好危險的,多虧我在關鍵時刻躲過去了,我當時想啊,他既然是那麼衝過來的,我呢就要……。”

“好,有勇有謀。”聽完了妹妹誇張的話,張小寶表揚道。

小貝很不好意思地扭兩***子,說道:“其實還湊合啦,主要是哥教的好。”

“你倆消停點,互相吹捧,看看人怎麼樣了,問問他們上面還有沒有人,萬一有人躲着沒下來。”

王鵑被小貝的樣子給逗笑了,看着剛剛被救過來的人說道。

“問你呢,上面還有沒有人?”小貝圍着對方轉了兩圈問。

“沒了,我不服,你們人多,趁我不備,勝之不武。”被抓住的人耿着脖子,忿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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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我還不服呢,我比你小很多,力氣又沒有你大,還敢說我偷襲,知道誰出賣的你們不?就是我在水中玩,偷襲我們的人,結果他趁我們不注意出手,還是被我們給‘弄’暈了。

成王敗寇,不要找藉口,我也不可能把你放了,到水中跟你公平打一場,那不叫自信,那是莽夫,我只看結果,不管過程,哼,這套對我木有用啊。”

小貝纔不上當呢,過去還踢了人家幾腳,歪着脖子說道,一副你能把我怎樣的態度。

這人還要說點什麼,卻讓別人給拖走了,拖到離孩子遠點的地方進行拷問,雖然小貝等人見慣了血腥,但依舊要儘量避免,萬一把他們教的太狠也不好。

張小寶看看還要去水中玩耍的弟弟妹妹,說道:“別下去了,人抓到了,廬山之行也要結束,回去還得忙別的,今天和明天帶你們去看看廬山的另外兩處瀑布,你們該收收心了。”

“哦~!”小貝停下腳步,低着頭走回來,明顯沒玩夠。

王鵑在旁說道:“下一步是走陸路去陸州,你們也跟着,路上還有得玩,到了地方,那裡是海,你們繼續下水。”

“吔!”小貝馬上又高興起來,只要不是呆在一個地方就行。

兩日後,張小寶和王鵑帶着弟弟妹妹朝潯陽出發。

同時也早已經通知杭州那邊,讓李隆基乘着船過來,好在湖中匯合,然後走過一段水路之後,改成陸路,去陸州,盯着鐵路的事情,同時是也讓李隆基好好旅遊一回。

若非如此的話,李隆基一輩子也被想到南邊看海,更不用說去張小寶和王鵑給命名的天涯海角。

到潯陽還有一個目的,弟弟妹妹答應潯陽的人,讓哥哥姐姐出主意,讓當地多幾條富裕的路,過去看看實際情況,之後好給提供辦法。

杭州,李隆基還陪着張王氏兩個人每天做宣傳呢,在第一天出來之後,張王氏就上癮了,第二天依舊要出去告訴別人多生憂生的好處。

如是幾日,消息也不在繼續***之後,事情傳的很快,旁邊的人家中略有家財的,也帶着家中有了身孕的‘女’子趕到杭州,不是差那點能夠得到的贈品的價錢,而是爲了見見小寶和鵑鵑的母親。

大家肚子中都有生命的存在,離得近,可以沾沾人家的仙氣,說不定也可以生出來很聰明的孩子。

當張小寶從把消息從廬山發到杭州的時候,張王氏正跟着一個蘇州趕來的‘婦’人說話,給人家親口講着在懷孕的時候要注意的事情,以及不能總在家呆着,需要隔上一段時間去醫館讓醫生把把脈,或者是用聽診器聽聽動靜。

現在也沒有其他的醫療設備,比如b超什麼的,只能是憑着現有的工具和手段來查看情況,肚子中的孩子要是本身就有殘疾也沒辦法,還是要生下來。

當然,死胎能夠通過把脈看出來,少了一個心跳。

即使是這樣,大唐的百姓也很知足了,至少他們不怕難產,也不用擔心平時做事情的時候不小心讓孩子傷到。

李隆基在旁邊與其他有身孕的‘女’人家裡的男人說着話,他已經徹底地放下了作爲皇上高高在上的身份。

準確地說是換成了另一種方式來體現他的地位,接見百姓,跟百姓說話,也沒有哪個人說他不再是皇帝,只會說他更親民,一個在百姓心中活生生的皇上,要比只能去想象的皇帝更方便行令。

“報,廬山事情結束,渤海節度使傳信,大部分敵人被抓,只有少部分還在隱藏,江南西道後續之事,不需親自去管,陛下可近日出發,到彭蠡湖匯合。”

李隆基給周圍的人講着孩子多了對大唐的重要‘性’時,外面擠進來一個傳消息的人,送上電報翻譯過來的紙,口中說道。

對周圍的人微微點下頭,李隆基聽下宣傳的話,結過電報,滿意地說道:“廬山的事情也解決了?小寶出手,果然不凡,凡是抓到的人,有我大唐以前的子民,一律重判,凡是別國的人,先給朕關起來,待朕想好興兵何處再議。

爾等要牢記,切不可行叛國之事,也不應有叛國之思,否則無人可逃,我大唐上下一心,爲何背叛?朕絕不輕饒。”

李隆基後面的話自然是對着周圍剛纔聽其宣傳的百姓聽的,百姓們紛紛點頭,都認爲搗‘亂’的人太壞了,國家一切都是好好的,非要跟別人聯合起來搞破壞,最後傷害的還不是大唐的人?

“陛下,陛下您放心,我一定不會想着做大唐有害的事情,我還給學堂送東西呢,壞人終究是躲不過去的,自以爲他們很聰明,結果小寶和鵑鵑一出手,全完了吧?全被抓了吧?害人不成反害己。”

李隆基的話音一落,馬上有人在人羣中喊起來。

尋聲看去,李隆基嘴角微微上翹,配合着喊的人是張王兩家的內院,先前是擠在人羣中監視別人,現在就冒頭附和。

有了領頭的人,其他百姓不清楚,也紛紛跟着喊了起來,各自都說着保證的話,場面顯得‘亂’糟糟的。

“陛下,該回了,馬上要起程,可耽誤不得,鐵路乃是重中之重。”王琚適時地出聲。

隆基說了一個字,又對着周圍的百姓點點頭,轉身朝王琚的府邸而去。

張王氏兩個人自然也一同跟着回去,聽到孩子們把事情解決了,又是高興,又是不捨,她們還要在杭州呆着,直到孩子出生,不能繼續跟着去陸州了,雖然兩個人都很懷念在陸州生活過的那段日子。

小貝四個孩子就是在那裡出生的,當時也是形勢所迫,也正是從那時開始,大唐有了第一個剖腹產的地方,雖然沒用上。

眼下估計是不能繼續去陸州了,不然王琚這裡不好說,會讓人多心,以爲別人都走了,不放心在這邊生孩子。

“姐姐,若是還能去陸州把孩子生下來該多好,小遠和小珠就是在那裡出生的。”王鵑的母親‘摸’着自己的肚子,遺憾地對張王氏說道。

張王氏同樣希望能夠去陸州,當初能去,現在爲什麼不能去?走不了陸路,走水路,貼着岸走,也沒有什麼大風大‘浪’的,家中的船夠用。

遺憾地嘆了口氣,說道:“回頭問問小寶,看看小寶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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